是不是就妾一人?”
“是,可是……”
“既然都是,那妾说的又都是实话,只能是姐姐们与皇上的这些小爱好无缘了。”李思思摊手,一副很无奈的模样。
康熙摸了摸鼻子,心说自己还真是错怪爱妃了,便把人搂着:“朕只是担心她们记恨上你。”
毕竟主意都是爱妃你出的。
“早前在钟粹宫出来,妾就想到这点了。”
我不害人,人却因我而丢人,这坎儿是注定过不去的。
康熙见她心里有数,便决定跳过这么有味道的话题,转而揉搓起了爱妃。
这个年纪憋了一个月,着实想的慌。
这边没羞没躁的爽快着,另一边,一战成名的二人果不其然的成了天然联盟。
当然,荣贵人觉得自己放屁虽丢人,但比不上窜稀的力度大,所以矜持了一些,便叫人去张贵人那儿传信,说有事与她商议。
张贵人其实不大愿意出门,可她俩如今叫婉贵人害的在宫内简直没法做人,私心觉得荣贵人找自己肯定是商议对付婉贵人一事,便咬咬牙,拿帕子遮了脸,快步往钟粹宫的方向去。
荣贵人在宫里左等右等,终于在半下午的时候等到了张贵人,因着时间过长,语气便不怎么好:“张妹妹可真是难请!”
张贵人听罢,眼窝子一酸:“咱们如今都这样了,姐姐该是明白我为什么来迟了的。”
荣贵人脸一青,心说我比你好多了,可不该用咱们二字。
但想着如今对婉贵人恨意最深的非她莫属,便压了心头的火气,道:“妹妹,丢了的脸面不好拾起来,但就这么任由仇人逍遥,我这口气是怎么都散不下去的!”
张贵人也是越听脸越沉:“我必不会放过李氏这贱人!”
止住谣言的,只能是另一个谣言。
荣贵人满意她态度:“妹妹可有什么好法子?”
张贵人也不傻,不想自己一个人脏手,便道:“她李氏长了这么张脸,焉知宫外有没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人?”
你要这么说,那我可就有Jing神了。
作为宅斗种子选手,荣贵人在家中那也是帮着额娘打过小妾骂过庶出的人物。
两人私下里一琢磨,这般那般的,拉垮婉贵人计划书便迅速成型。
很快,婉贵人在进宫之前有个情投意合的竹马一事,便入了各人的耳。
张贵人的想法也简单,想着真的搞不来,但无中生马还是可行的。
毕竟男人嘛,没有几个会乐意自己的女人曾经对别人生过情谊,皇帝更是如此。
果然,康熙他醋了。
但李思思比他动作更快,接到皇后这个渔翁的暗示后,既不去找荣张二人撕逼,也不去请求皇后娘娘肃整宫风宫纪,反而给自己化了个宿醉妆,在康熙来长春宫时,抱着酒坛子娇弱流泪。
一看这模样,康熙心底更酸了。
心说宫内的流言莫不是真的,婉贵人还在思念昔日的旧情人?
只嘴上不愿意承认自己比别人差,微微沉了脸,坐下:“爱妃前几日不是说给朕做荷包吗?怎的今日喝了这般多的酒,可是心中有什么惦记的?”
李思思喝了几口假酒,双颊酡红,软软的抬起手臂,小蛮腰一扭,就扎进了他的怀里:“皇上!”
康熙脸上一热,心说婉贵人喝成这样还能认出朕来,可见心里是有朕的。
微微软了语调:“爱妃为何喝酒?”
李思思将脸埋在他脖颈处,轻轻嗅了一口:“妾心中难受的紧,有些话又不知道该跟谁说,只能借酒浇愁了。”
康熙原本心底欢喜她醉了也能认出自己,一听这话,心瞬间拔凉拔凉的:“朕待你这么好,你还有愁?”
李思思心说你放屁,真要是好,你还能过来试探?
“皇上今日过来,想来宫内的流言也是知道了。”
康熙果断否认:“什么流言?朕不知道!朕怎么可能因为流言来找你!”
“当然,爱妃要是愿意将流言好好解释一下,朕也不是不能听。”
李思思就等着他这句话呢,蔫嗒嗒的嗯了一声,伸手扯住他袖子:“妾心中只有皇上一人,至于宫外的……妾只是拿他当哥哥而已。”
哥哥不存在的,男女之间嘛,适当的呷醋有益于占有欲的激发。
可怜康熙经验少,只下意识的觉得这话不对劲:“有了朕,什么哥哥弟弟的,都不重要!”
“那是自然,妾当初为了能去皇上跟前伺候,可是努力了好些年的!”她依偎在他胸前:“好在上天眷顾,叫妾成为皇上的人,只是——”
康熙听着这话就很舒心,顺嘴道:“只是什么?”
“只是妾以为,既然伺候了皇上,就该是亲如姐妹的一家人!”她抬起头,一婊三千里:“妾虽酸宫内有那么多姐姐,可是想到皇上有那么多人伺候,妾这心里也知足。”
“可是今儿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