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中有其他人进来,于是特地在房间内布了阵法, 只要房间内有陌生人进来, 子阵就会亮起通知他。
之前他没有用这样的阵法是害怕母亲和父亲怀疑,现在为了闻和的安全, 权衡之下,便用上了。
他本以为这是一场漫长的守株待兔, 却没想到时隔三天, 这个该死的贼人就出现了。
他在外感受到了阵法异动,直接御剑飞了回来。
他刚回来就听到了闻和的询问, 直接踹门而入, 眼前映入一抹熟悉的身影。
陶钥!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知道闻和存在除了禹藏就是陶钥了。
看到陶钥注视着镜子满目柔情的模样, 华行昼察觉到陶钥的心思,心中戾气横生。
陶钥看着杀气腾腾向他走过来的华行昼,禁不住后退了一步, 道:“行昼,你……你误会了。”
华行昼冷笑着拿出刚从珍宝阁购买来,准备送给闻和的鞭子,他一步一步靠近陶钥, 道:“我误会了?我误会什么了!”
华行昼恨极, 直接一个鞭子抽了上去。
陶钥自知理亏,没有反抗,只是一边后退, 一边抬手格挡,道:“行昼,你冷静一点。”
“我如何冷静,陶钥,你真好样的!”华行昼说着,心中更恨,眼珠微微泛红,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挥出去。
鞭声啪啪作响,陶钥闷哼一声,手臂上顷刻间多了几道血痕。
闻和看着着突兀的发展,连忙从镜中出来,抓住华行昼的手,制止道:“行昼,你冷静一点,仆人们还都在外面。”
手臂被闻和抓住,华行昼被愤怒冲昏的头脑才稍稍恢复一些理智。
他紧紧攥着手中的鞭子,压抑着自己愤怒地呼吸,冰冷如刀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眼前的陶钥。
是的,这里是家中,他不能将事情闹大,如果惊动了父亲和母亲,牵扯出闻和的存在,闻和就危险了。
他努力地压抑住自己的愤怒,低头看向抱住他胳膊的闻和,道:“你回到镜中,这件事情你不用管,我会处理。”
闻和闻言,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被华行昼鞭打的陶钥。
这个人知道她认识杏林,如果被华行昼带走,会不会暴露……
然而闻和想着,还未来得及看陶钥一眼,便被华行昼强硬地捏着下巴,转回视线。
华行昼的眼神充斥前所未有的冰冷,他盯着闻和,道:“不要看他,这种无关紧要之人不值得你看。”
他说着,一把抱起了闻和,将她放入镜中。
华行昼都如此说了,闻和也不能再去看陶钥了。
她只能搂着华行昼的脖子,仍由华行昼将她放到镜中。
他们身后,陶钥心情糟糕至极,被华行昼发现,又被劈头盖脸打了一顿,此时见闻和被华行昼如此亲密的抱着,心情更是陷入低谷。
他紧紧捂住伤口,紧盯着华行昼和闻和的背影,连手臂上的鲜血浸透衣物,流了一手,啪嗒落在地面上都没有发现。
华行昼将闻和安顿,回头便看到了陶钥的失神凝视镜子的作态。
他心中压抑的怒火一下子蒸腾而出。
手中的鞭子一卷,他将陶钥的手腕绑起来,狠狠一拉。
陶钥措不及防,踉跄地向前走了一步,看向眼前的华行昼。
华行昼语气Yin冷,道:“陶钥,这件事情还没完呢!”
言罢,华行昼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算账的好地方,拉着陶钥离开了房间。
华行昼给禹藏发了讯息,然后带着陶钥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然后狠狠地将陶钥扔了下去。
华行昼找得是一个华府后面的梧桐林,梧桐叶子泛黄,铺了一地,陶钥摔下去的时候并不痛。
其实按照他的修为,根本也摔不着他。
他只是想让华行昼出气罢了。
被华行昼发现,陶钥从一开始惊慌万分,后来看到华行昼与闻和相处时,心中酸涩,而行了一路,到现在,他已经镇定了下来。
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梧桐叶。
华行昼此时也从飞剑上下来了,想到闻和的存在不能暴露,他压抑住怒火看向陶钥,将手中的鞭子攥着咯吱作响,道:“陶钥,你不是要解释吗?你说!”
陶钥道:“我承认,我私自去你的房间,私自去见闻和是我不对!”
“只是不对?”华行昼暗恨,没忍住一鞭子甩过去。
陶钥一声不吭,认打。
华行昼照着他的脸抽的,脸上的血ye缓缓诞下,陶钥索性也将自己的脸面彻底扔了,道:“是,不止不对,我还逾越,我喜欢她,我去你的房间就是想见她,想和她说话!”
“陶钥!我终于说出口了!无耻!”华行昼咬牙切齿,怒火中烧,手中的鞭子啪啪作响,再次迅疾地向陶钥袭去,试图卷上他的脖颈。
陶钥感觉华行昼动了杀心,一把抓住华行昼的鞭子,对上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