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但是现在的教育体制还是沿用十几年前的教育机制,除了外语那一门,把俄语换成了英语,其他的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太好了,太好了,我就要这个东西。”
她高兴极了,踮起脚尖来在韩景瑜的唇边“啪嗒”一下直接亲了上去。
女人的唇瓣软软的,带着香香的温度。
韩景瑜的脸“啪——”的一下就红了。
赵曼已经沉浸在喜悦之中了,谁知道男人往下一压,后背顶上了他厚厚的胸膛。
耳朵被他轻轻咬了一口:“晚上你等着。”
酥酥的,麻麻的,带着一点点奇怪的味道从后背脊爬了上来。
赵曼脸一红。
孩子们还没回来,韩景瑜就算再怎么想跟她亲近也不会挑现在这个时候,他只是浅尝辄止的跟她接了个吻,她的脸蛋就红透了。
两人磨蹭了一会儿,就听见孩子们从外面进来的声音。
首先就看到大娃哭丧着的一张脸,看来战绩不怎么样啊!
赵曼笑道:“怎么了你们,不会今天连张都没有开吧!”
恰是如此呢。
几个孩子已经没有了刚刚出去时候的兴奋感,二娃丧着一张脸说:“连个问的人都没有。”
这也——
赵曼心说新区的人也不穷,不仅不穷还是这一带最富裕的呢。
人家都说唐城是大城市,吃吃喝喝供给也是依托于新区,新区产粮食,产棉花,还有矿产,富得流油也
没差了。
大娃说:“别人卖东西的都卖的挺好的,我看到有个卖冰糖葫芦的,都卖光了呢。”
二娃也说:“卖风筝的也卖没了。”
赵曼啼笑皆非:“那你们是怎么卖的,你们不会连吆喝都没吆喝吧。”
大娃:“还要吆喝呢,我以为他们会跑来问我们呢,结果——”
结果就是没有人注意到这几个小破孩嘛。
这事儿不是挺简单的嘛,但凡是卖东西的,当然是要有人吆喝啊,没人吆喝谁知道你卖的是什么东西,谁知道你东西咋样。
赵曼:“你看卖冰糖葫芦的,插在棍子上面,当然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卖冰糖葫芦的对吧。”
二娃想想:“对哦。”
赵曼又说:“卖风筝的,肯定是把风筝插出来,让人看着风筝在飞对不对?”
大娃想想:“也对。”
赵曼又问:“那你们卖瓜子的就站在那里,谁知道你们在卖瓜子?”
三儿子:“……”
傻了傻了,刚才真的是傻了。
白白在礼堂外面吹了半天风,冻了一个小时回来,还不知道自己哪里没做好。
瓜子不摆出来,不吆喝,谁知道你是在那里卖瓜子的啊。
二娃脑瓜子灵活,想了想说:“那咱们是不是要摆出来就行了,咱们还要做个招牌,这样过来过去的人才知道咱们是在卖瓜子啊!”
大娃说:“那咱们叫啥?”
二娃:“你刚刚不是还说这是瓜子大王嘛,咱们这个瓜子就叫瓜子大王。”
赵曼笑道:“瓜子大王,好大的口气,不过不错,咱们的瓜子大王的事业,就从新区礼堂开始,走向明天,走向辉煌。”
第二天一放学,几个孩子蹭蹭蹭就先把作业做完。
做完作业以后,就开始动手搞招牌。
首先是“瓜子大王”几个字,几个孩子在外面找了个木牌子,看着还有点样子,让韩景瑜帮忙写字。
这韩景瑜近来也恰好没事,就由着几个孩子们胡闹,从他以前的书房的角落里面翻出来墨汁跟毛笔,飞龙走凤写了几个大字“瓜子大王”。
他的字写得很漂亮,看起来像是练过的。
赵曼还不知道他有这一手,惊讶道:“你的字写得真好看。”
不像她,写得跟鸡爪子写出来的
一样。
被媳妇夸了,韩景瑜轻轻抿了抿唇,嘴角微微上扬,一言不发的开始写:“五香瓜子,两分钱一杯”。
他的字体张扬大气。
这个年代,钢笔字写的好的比比皆是,毛笔字要能写的这么好,得要点本事才行了。
不光是赵曼,孩子们也狂吹爸爸的彩虹屁。
赵曼就好奇嘛,韩景瑜那样的出身不可能有练毛笔字的条件啊。
挽着他的手臂再三央求他:“说说嘛,你怎么会写毛笔字!”他到底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这人在村里人嘴里,就是那种非常聪明的人设,从小就比同辈的人要优秀太多太多了。
韩景瑜这人内敛,拗不过她这样又是撒娇又是耍赖一样的模样,道:“小时候我们村里有个前清秀才,我跟他关系还不错,是他教我写字的,那会儿还没有破四旧,秀才还在村里教过书的,大部分的小孩子都坐不住,写字连笔都拿不牢,可我能写,我也能坐得住,就给了我一只毛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