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知道贾政动了多少罢了,一想到贾政可能搬空了她的大半私房,王夫人就有些着急。
一听王夫人要去开私库,众人忍不住露出几分紧张之色。
管事嬷嬷大着胆子道:“太太,还是算了吧,现在都晚了,再开库房也着实麻烦了点。”
瞧着管事嬷嬷脸上明显的不安之色,王夫人心下一紧,喝道:“我做主子的都不嫌烦,你们烦个什么,什么还不去。”
众人劝不过,只能带着王夫人去了库房,一看到空空荡荡的库房,王夫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王夫人大惊,怒道:“我的银子呢?我的箱笼呢?怎么都不见了?”
她的银子、她的嫁妆、她收集的珍稀布料、珠宝首饰,怎么全都不见了?
几个仆妇面面相觑,压根不敢说。
一瞧着她们的模样,王夫人就知有鬼,她怒道:“说!不说清楚,别怪我直接抄了你们的家,把你们卖到黑煤场去!”
谁敢吞了她的东西,她非要那人全吐出来不可。
众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她们斯毫不怀疑王夫人做得出来这种事情,要知道,这种抄家卖人的事情大老爷前些时候才做了一回啊。
谁不知道大老爷不但把赖家上下全都送出去抵债,还把赖家给抄了,着实赚了一笔,是少数被太子收债之后不但没穷,反而更富了的人家。
大凡奴仆,手里都是不怎么干净的,那怕他们是以老实出名的仆妇也不例外。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乖乖交待道:“二太太,这真的不关咱们的事啊,是太子收债,把二太太的私房都收去还债了。”
“胡说!”王夫人虽然全然不知道太子收债之事,不过也明白这欠债再怎么的也没有收到女眷私房的道理,况且她又没跟太子借过银子,太子凭什么把她的私房收走?
她大骂道:“我又没有欠太子银子,太子凭什么收了我的私房?”
官事嬷嬷直言道:“太太没欠银子,但荣国府欠啦,太子还算是厚道,特意跟官府请了嫁妆单子,太太嫁妆里带来的东西可是半点都没有动呢。”
王夫人冷笑,指着空空如也的私库骂道;“这叫做没动!?”
这种话儿,骗谁!
管事嬷嬷有些尴尬的瞧了一眼库房,最后低声道:“是……是二老爷。”
王夫人冷笑,“贾政那厮做了些什么?”
直接用那厮称之,可见得王夫人对贾政当真是半点敬意都没有了。
管事嬷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说了,但在王夫人吃人的眼神之下,被逼迫不过,终究还是低声道:“二老爷不知怎么的,也欠了十二万两的银子,二老爷便……便……”
管事嬷嬷便了好几次,就是便不出个什么出来。
王夫人虽猜出几分,但仍不死心的Yin沉沉问道:“便怎样?”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莫名的却带了几分杀意。
管事嬷嬷一惊,深吸一口气道:“二老爷便拿了太太的私房来抵债了!”
二老爷做的这事着实不道地,那怕她们做下人的也看不过眼,不过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人家可是二老爷啊,她们做下人的除了听话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王夫人大怒,贾政自己欠了银子,也该拿自己的私房抵债才是,那有拿她的嫁妆来抵!
她当下大怒,也顾不得才刚回府,便气的去找贾政算帐,那知道才刚靠近贾政的书房,便听见一阵呻yin之声,细细一听,竟然是男男欢好时的声音。
王夫人一震,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只是她,就连几个随着她来的丫环仆妇也惊到了,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有些惊讶,没听过二老爷有这方面的嗜好啊。
说起来,这大晋朝中有着龙阳之好当真算不得什么奇事,毕竟从前朝开始,便有着官员不许(女票)ji的规定,但这歌舞酒宴之上要是少了几个貌美的少女伺候着,岂不是少了点趣味,再则,这官员难免也有一些需要,于是乎,各色小倌馆因之而起。
不只是貌美的小倌在京城中流行,不少官员也(女票)小倌为荣,远的不说,就近的而言,谁不知道琏二爷的房里便有好些生的不错的小厮,便是留做那个之用。
男人不会生孩子,王熙凤只要贾琏不给她纳妾生庶子,旁的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贾琏去。
虽是如此,但男男之道总非正途,贾琏本就好色,大伙也不觉得如何,但大伙万万没有想到素来道貌岸然的二老爷竟然也有这方面的嗜好啊!
旁人也就罢了,但王夫人整个人气的直发抖,她还以为贾政时常窝在书房里是当真在认真读书呢,没想到竟然是在玩男人!
怪不得这些年来贾政房里只有一个赵姨娘和周姨娘,并上几个通房罢了,不似贾赦时不时再添上几个,原来是因为不需要吗。
王夫人大怒之下,当下便冲了进去,见到贾政和那俊美小厮衣衫不整,两人还纠缠在一起呢。
她当下气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