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也只有那个男人才能让她从来不排斥与他亲密接触。
温蕊没有细想,任由自己沉沦了下去,也深深地享受起了这美妙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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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那边宋雪仪因为挨了温蕊的一顿打,没好意思当众吭声,只能找了个由头打电话跟丈夫发了通常小姐脾气,然后一个人气鼓鼓地先走了。
都说打人不打脸,这个温蕊真是朝死里下手啊。早知道她如今这么狠,当年就该趁司策出手前把她活活弄死才是。
包厢里程总接到太太的电话后不以为然,随口说了句她不舒服便继续招呼众人喝酒。但在场的其他人有敏锐的已察觉到了问题的不妥。
程太太和温蕊几乎前后脚离开包厢,并且同时间没有回来。程太太还有电话打过来,温蕊却是沓无音信。无论他们怎么轮番打她电话就是没人接。
郝青吓得脸色发白,赶紧跟温蕊的经纪人楠姐打电话。楠姐担心出了什么事儿会影响合作,也是对温蕊一阵连环夺命call。
没想到电话非但没有打通,拨了几次后对方甚至直接将手机关机,害她再也打不通。这下子楠姐还真有点急了,连夜又拨通了钱辰的电话。
电话那头钱辰正在跟人喝酒,接到楠姐的电话后一愣,蹭得一下从沙发里坐了起来:“你说什么,你让谁去应酬程总?”
“温蕊啊怎么了?正经饭局,程总带了太太过去的,不会有那种事儿。”
“要真有那种事,咱俩就都洗干净脖子等着挨宰吧。”
楠姐这才意识到温蕊的身份可能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怎么了,这姑娘什么来头?”
钱辰已懒得跟她解释,只让她先别轻举妄动,挂了电话就联系了周矅。谢天谢地对方还肯接他电话,一句“温蕊已经回家”就把他给打发了。
钱辰后背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又叮嘱了楠姐一番:“……今晚先别管,明天你找个机会上她家去看看,打听打听昨晚出没出什么事儿。最好是无事发生,否则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楠姐拿着电话出了半天的神,最后在床上辗转了一整晚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亮,她就按捺不住起床洗漱,早早地便出了门,开车去往百汇园。
她知道温蕊和一个女性朋友同住,料想她家里此刻应该没什么问题,便这么直接杀了过去。
满肚子的疑问都等着解开,她实在没办法再忍下去。
到达百汇园的时候,正赶上楼里的大爷大妈买完早菜回家来。就听一老头问自家老太太:“昨晚楼上那对小年轻后来吵到几点钟?”
老太太白他一眼:“你管人闹到几点,那是人家年轻人的事情,你一老头还关心这个。”
“随口问问,动静有点大嘛。”
“年轻人很正常,人家小伙子体力好才能闹腾得起来。我听了好几个小时呢,今天小姑娘怕是起不来床了。”
楠姐耳朵里听着他们的对话也没往心里去,一直到敲响了温蕊家的大门时,才突然意识到刚才老头老太的对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小年轻能折腾,就住在这栋楼里,这不会是在说……温蕊吧?
楠姐吓了一跳,立马收回了敲门的手。想走却为时已晚,大门一下子从里面打开,露出温蕊披着外套凌乱的模样。
头发七零八落飘在肩上,眼底有深深的黑眼圈,边看她边伸手打呵欠,还冲她有气无力地说了句:“随便坐楠姐,你自便啊。”
楠姐想走又实在受不住好奇心的驱使,于是还是壮着胆子进了屋子,边走边探头往里看。
卧室的门虚掩着,隐约能看到屋里有人走动的身影。很快就有人过来开房门,吓得楠姐立马收回视线,老老实实往沙发里一坐,拿背影对着对方。
不知为什么,虽然没看到那人的长相,但她就是知道那人是个男人,更清楚地意识到这男人似乎不是她能惹得起的那种。
难不成是程总?
不会不会,那不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嘛。楠姐这么安慰自己,直到耳边传来了浴室里哗哗的水声。
温蕊没去洗澡,换了身衣服洗漱干净后出来给她倒了杯水,整个人还是显得萎靡不振。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里,裹着外套边揉眼睛边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楠姐?”
“我、我来看看你,怕你不好。”
“我没什么不好的啊。”
楠姐回头正想问温蕊几个问题,一眼看到了对方脖颈里那成片成片的红痕时,吓得到嘴的话立马咽了下去。
看来刚才老头老太说得没错,确实就是温蕊,并且那不是一般得能折腾,简直就是折腾翻了。这么大面积的草莓种下去,可见昨晚这屋子里发生了多么激烈的一幕。
所谓窥一斑而知全豹,此刻掩映在衣服下的温蕊的身体,可想而知会是怎样的Jing彩。
当真没想到乖乖女如温蕊这样的,居然也会有如此大胆奔放的一面。
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