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裸.露的肩,还有他在衣领上的手,顿时大怒去扯,却被他一下抓住反剪到了身后,动弹不得,而后整个人被他一把推到案旁。
云意姿眼冒金星,撑手要坐起,而他屈膝压住,紧密地贴了上来。
身娇体弱?不会武功?全是狗屁,这小病秧子体力好着呢,被他按住的云意姿使劲挣动了两下,却如一条被抛上陆地的鱼儿,掀不起一点水花,不由得重重喘.气,怒瞪着他。
肖珏居高临下,眸光轻嘲,仿似在说你跑啊,有本事你就跑啊。云意姿气得恨不得揍他两拳,肖珏的目光滑过她愠怒的脸,滑过她肩上的雪白肌肤,落到她小衣细细的衣带上,云意姿只觉那目光似有实质,一股被侵犯的感觉油然而生,她大为恼怒:
“你放开我!”
肖珏真是不明白了,旁人避之不及,她为何就半点都不怕他,都这样了,还跟他硬着来,真以为他是吃素的么?对了,还有今天那个司徒王炀之,什么时候跟她关系这么好了,二话不说就跟着她来救人,还当着他的面,与她眉目传情!
“你快给我放开!”云意姿不停地蹬着腿,红唇开阖喋喋不休,肖珏烦躁不已,索性俯身,一口叼住她的上唇。
云意姿哪里甘心就这么被他占便宜,毫不留情地亮齿,把他嘴巴咬破,登时尝到了一股子血腥味。却不知是触动了他哪根弦,肖珏在她唇上重重地辗转啃咬起来,间或舔.舐,如同一只刚刚捕获猎物的小狼。
直到俩人的嘴唇都红.肿不堪,颜色愈发红艳,肖珏这才离开寸许,抬指,慢条斯理地将血珠揩去。躺在他身下的云意姿双颊泛红,冷冷盯他,讥讽道:
“我竟不知,公子还会逼迫人了。”
她嘴唇发麻,气得不行,口不择言道:
“您是跟越嘉怜学的么?”
一句话,竟是点燃火.药桶了。
“你再说一遍。”
肖珏暴怒,捏紧她的手腕,眸光一瞬间变得Yin鸷无比:
“你竟敢将我与那个yIn.妇相提并论?”
他这一声高亢的咒骂,直接令云意姿惊住了,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完全颠覆了对公子珏的所有印象。
没想到小病秧子不仅骂人,还骂这么难听的词儿。想象一下那位使君顶个死人脸叉腰骂街的模样,不禁好一阵恶寒。这一刻前世今生确确实实地分割了开来,云意姿盯着肖珏,瞪圆了眼睛。
肖珏起身来,不再执着于扯她衣服,反而带着一脸愤怒心痛,哆嗦着将手放到了腰间的细绸衣带上。
绛红之色衬得手指细白修长,Jing雕玉琢一般:
“我给你看看,你看看她做的好事,你好好看看。”
嫌解得太慢,直接上手撕衣,“撕拉”一声,一路从衣襟裂到下摆,敞露出整片胸膛。
云意姿顿时呆滞,她没想到小病秧子狠起来,连自己的衣服都撕。
见他指着锁骨、胸口,指指点点以一种极其病态的脸色,逼近她,几乎贴到她的脸上。
盯着她的双眼,吐着气,说:
“你看,都是她弄的,你看啊!看到我被这样对待,你满意了么?满意了么?!”
他很白,云意姿早就知道,但是没想到能白成这个样子,实在不是常人所能及,没有半点瑕疵,如同洁白的璧玉一般,两粒茱萸呈淡淡粉色,几道红艳的抓痕印在上边,极富有冲击感,就像是这世间最富才情的才子所作最绝的春.宫画作,yIn.靡与妖艳共存。
且他这般散着乌发,美人尖殷红唇,容色幼弱绯艳,一副被人狠狠蹂.躏之态。半褪衣裳下白肤与血痕交织,纯净中是极致色气,太能勾起人的凌.虐欲了。
“都看清楚了吧?”肖珏呲着牙,“嗬嗬嗬”地笑了起来,怎么看都很虚伪,无奈生得夺目,再加上这个样子,便透着若有若无的勾引。
云意姿有点晃神,没意识到他愈发逼近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几乎扫到她面上,云意姿一个激灵,往后靠靠,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冷淡与淡定,见他这副怨妇兮兮的样子,心底暗搓搓冒出来一股恶趣味,不禁慢声道:
“不对吧公子,我之前怎么没看到你这儿有伤,明明好好的呀。越嘉怜戴着甲套,怎么会给您抓成这样?不可能吧!”
她面露狐疑,“不会是……公子你自个儿弄的吧。”
肖珏脸一僵。
当然不能承认了,却被她毫不在意的表情刺.激到了,“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不信是吧!”
“腿上也有!”
他哆嗦着要去脱.裤子,云意姿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你疯了?”
又立刻闭得老紧,要是真让他脱了,今晚真就不能善了了,到底是晚节要紧,云意姿终于有气无力地投降:
“行了!行了啊,”
不知道真脱没脱,她实在没眼看,“我相信公子了!很惨,很惨好吧。”想到那个医官说他那处受到损伤,为了表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