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值得提。何况这还涉及到星皇的利益,您这么说让我很惭愧。”
余夏还是感激的笑了一下,王誉尧偏头看着栗恒,没那么客气的说:“蒋玉秋那边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她应该不会把你是他养子的事情说出去。还有虞舒倪那边,也有人过去处理了,这段时间你先不要去上班,我会和微说那边打好招呼。”
“知道了。”栗恒很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以后我会带脑子。”
王誉尧笑了一声发动车子:“那就好。”
栗恒跟着余夏上楼的时候,屈桦正在客厅里喝着茶看报纸,很平静,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叔。”栗恒叫了一声,跟着余夏在屈桦对面坐下。
屈桦抬起头应了一声问:“事情解决了吗?”
“暂时解决了。”余夏舒一口气,温柔的眼里露出厌恶:“把消息透出去的人,真是讨厌。”
“照我说就不用澄清。”屈桦放下茶杯和报纸:“躲躲藏藏的,屈衍离了娱乐圈儿又不是活不了。”
“你懂什么?”余夏埋怨一声,起来给栗恒倒了杯水。
栗恒不知道说什么,捧着水喝了几口才说:“屈衍到现在这个地位不容易,也不是想退就能退,就算退了,走在路上也有人戳他的脊梁骨。”
“这也是。”屈桦略微皱着眉,不是很高兴。
“叔。”栗恒愧疚的低着头:“是我不好,虞舒倪找我的时候,我就该把这件事儿和屈衍说,我太自以为是了。”
“你也是怕屈衍担心。”余夏摸着栗恒的背,安慰他:“事情已经解决了,就不要想了。”
“嗯。”栗恒笑了一下:“谢谢叔叔阿姨。”
晚上栗恒留下来吃饭,余夏做了一桌子吃的,让栗恒想起第一次来屈衍家的时候。
那时候感觉局促不安,今天忽然有了一种很亲近的感觉。
只有真正爱你的人,才会在你感觉要绝望的时候,出来拉你一把。
今天余夏能去对着媒体撒谎,已经不只是拉一把那么简单。艺术家协会德高望重的老师,为了儿子和一个压根儿没什么关系的人,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这让栗恒又想起了蒋玉秋。
虽然严格来说,栗恒和蒋玉秋也没什么关系,但好歹在同一个屋檐下待了十八年,叫了她十八年妈,最后下跪求她都没用。
挺讽刺的,人与人的区别真是大。
这个风波来得快,去得也快,仅仅几天的时间就被新的新闻压了下去。
所有人都信了栗恒是屈衍的弟弟,栗恒等风波过了去上班的时候,一进办公室就被刘旸拖去了洗手间。
“栗恒,不够义气啊,你认识屈衍居然不和我说。”刘旸一脸嫉妒的看着栗恒:“你居然是余老师的干儿子。”
“呵呵。”栗恒敷衍的笑了一下:“低调,低调。”
“你小子!”刘旸照着栗恒的肚子轻轻揍了一拳,从裤兜里掏出个小本子:“屈衍回来记得让他给我签个名,我女朋友是他的脑残粉。”
“知道了。”栗恒把本子收进裤兜里带回办公室。
四组办公室看栗恒的目光似乎都变了,栗恒坐下来的时候,孟樊看了栗恒一眼,低着头说:“我也喜欢屈衍。”
“要签名吗?”栗恒伸手过去。
孟樊真的给他递了一个本子,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到下班的时候,栗恒已经收到了一摞各种本子海报周边,让栗恒带回去给屈衍签名。
栗恒还能怎么办,只能带回去。
屈衍在海上,打电话不方便,过一个多星期,屈衍才打了一次电话回来。
栗恒刚和许谦维吃晚饭回来,看到一个乱七八糟的号码,没接。
上次屈衍打电话回来的时候,栗恒正处于神游状态,哪记得这些论七八糟的数字。
栗恒没接,屈衍又打了一遍,栗恒才狐疑的接起来。
“喂。”
“不想接我电话?”屈衍一只手夹着电话,笑了一声:“事情完全平静下来了吗?”
“啊,对不起,看着号码不对劲儿。”栗恒尴尬的挠着头进了屋:“已经没事儿了,就是我收了一堆周边本子的等你回来签名。”
“好,我回来就签。”
“嗯。”栗恒沉默了一会儿,抠着床单支支吾吾的说:“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的错。”
“都已经过去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说,好不好,我们不是说了要多了解彼此的吗?”
“下次不会了。”
“呵。”屈衍轻声说:“没怪你,我知道你肯定心里很慌。”
“是很慌。”栗恒换了个姿势躺着,心里想着那时候的慌乱:“我本来想着去找蒋玉秋,让她先发个声明,说我是他儿子,这样就不怕虞舒倪曝了,不管她曝什么,都可以说我是你弟弟,或者朋友,但是蒋玉秋没答应。”
屈衍刚刚拍完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