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翻滚成深不见底的欲望漩涡,压得omega呼吸一窒,大脑意识出现短暂的空白,连带着麻木的腺体都发热起来。
“跪下。”
Alpha低哑着沉声命令,短短的两个字重过千钧,不容抗拒地直压下来,逼迫得靳吾栖脸上的笑都失神了三分,显现出一种茫然的艳丽。
他舔了一下余炀的嘴唇,柔柔的气声像幽径尽头瞬时绽放的玫瑰,馥郁花香直击心脏。
“好。”
靳吾栖站起身,随即跪了下去,跪在余炀的两腿之间,他抬起头,棕色的碎发沾了几缕在shi润的嘴角,Jing致的面容上泛着薄薄的绯色,嘴唇上是shi红的伤口,像是被暴雨凌虐过的玫瑰花瓣,摇摇欲坠,欲碎不碎,yIn糜的绝艳。
梦里梦外缠了四年多的人,人群里高贵发光的omega,名利场金字塔的上流。
这样的一个人,现在正跪在自己的身前,柔软的唇与胯下勃发的欲望只有厘米的间距。
可是在余炀的心里,抛却一切,靳吾栖仍然只是那个在十八岁的夏天挑动过自己心跳的,喜欢的人。
视线像是被无形的丝链牵扯,不肯挪动,不愿偏移,靳吾栖看着余炀的眼睛,同时微微俯了身,舌尖滑过shi透的前端。
余炀眸色一沉,盯紧了那双茶色的眼,细数过每一根卷长的睫,身上的柠檬汽水信息素愈发凶狠,压迫得omega的双目里眼见着泛了红。
靳吾栖慢慢地眨了眨眼,眉梢的风情掠过余炀的心头,他勾起一个媚而诱的笑,声音像甜嗲的蜜:“余总,你这么看着,我怎么好意思啊?”
余炀默不作声地抬手,手指插入靳吾栖松松绾起的发间,带着力道将他往下摁了一摁,声音低哑地摩挲着空气。
“舔。”他说。
靳吾栖弯着眼睛极媚地笑了一笑,而后垂下头,张嘴将硬到发红的性器顶部含了进去。
快感陡然炸开,沿着小腹直往上冲,余炀呼吸一滞,插在omega发间的手指倏地一紧,强硬地又将靳吾栖往下压了压,性器进得更深。
他从前一次都舍不得这样做,双手握拳攥到发疼也不愿意勉强靳吾栖含进更多,只是有些情绪压抑了太久,寻到喷发的破口时,来势太汹汹,几乎逼近疯狂。
理智被顷刻吞灭,少年的珍视与怜惜早就变成了利刃,在余炀的心上割出千万道伤疤,将他凌迟了四年,而现在,利刃调头,惩罚始作俑者,余炀也沦为同罪。
一起下地狱好了,你的决绝不留恋,与我的畸形爱恨,都一同翻滚着泯灭在光明之下吧。
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如同两把交缠的火焰,将空调的冷气吞尽,铺天盖地地替上情欲味道,靳吾栖塌着腰双膝跪地,柔软的毛衣勾勒出撩人的曲线,白皙Jing致的手指握着怒涨的性器,垂首含弄舔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alpha的敏感地带。
连绵的水渍声与吮吸声里,软热的口腔催生出遍布全身的快感,余炀靠在椅子上仰起头,眼眶发红地喘着气,汗珠顺着修长的脖子往下滚,落在衬衣里,泅出斑驳的水色痕迹,全是动了情的证据。
爆发的时刻来得突然,余炀也不想再忍,他按住靳吾栖的后颈,闷哼着将Jingye全部射在了omega的嘴里。
昂贵的衬衫与西裤皱成凌乱的一片,余炀的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喘息沉重,他垂眼望向腿间的omage,靳吾栖正抬眼含笑看他,食指在自己的嘴角上轻轻一蹭,将残余的Jingye抹净,又把手指含进嘴里,慢慢地舔干净。
他站起身,曲起右腿膝盖抵在余炀腿间的椅子上,双手扶住椅边,俯身凑到余炀面前,问:“余总觉得,这次的用户体验能打几分?”
餮足后的alpha信息素渐渐平静,余炀散漫地靠在椅背上,嗓音低哑地懒懒回答:“零分。”
靳吾栖笑着拿手指去勾弄余炀松垮的领带,然后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颇有诚意地点点头:“那我下次再努力。”
余炀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按着omega的后背将他压向自己,微仰着下巴咬住靳吾栖的下唇,两人的舌尖抵弄着厮磨了一阵儿,余炀抿着嘴靠回椅背上,说:“你可以走了。”
“那我就先告辞了。”靳吾栖轻笑着起身,不怀好意地勾了一下余炀的下巴,说,“祝余总工作顺利。”
余炀垂着睫毛看靳吾栖出了办公室,他随手收拾了一下裤子,摸起桌上的烟盒,却突然顿了顿,然后将烟盒扔进了抽屉里,关了空调起了身,去了卧室换衣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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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一个多星期之后,余炀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是一个女声。
“您好,是余炀先生吗?”
“是,请问哪位?”
余炀听到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笑了一声,带着几分欣喜的味道。
“我是之前不小心蹭到您车的人。”
是那个意外发情的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