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伸手抓住小严,卖力地开始搓,又委屈又努力的样子叫人心软成一整团。
严辞云忍耐力强,也经不住猫抓似的撩拨,他翻身撑起身子,将作乱的手捉出来,声音喑哑,“乖乖睡觉了,好不好?”
“不好!”于歌不答应,挥开手腕继续兢兢业业揉,还不忘直勾勾盯着上方的人,想从他脸上瞧见一些爽快好让心里舒服些。
低沉的喘息凑在耳边,于歌吸了下鼻子,脆弱时倒是对气味愈发敏感,还挂着水汽的双眼迷离起来,手腕越来越软。
严辞云想顺着于歌心意,只得绷紧身体任他闹,甚至用干燥的掌心覆上于歌的,教他如何做。不忘隐忍地偏过头,不去看令他口干的唇瓣。
如愿结束,于歌整个人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难耐地蹭蹭膝盖,软着腰抬着shi哒哒的手往严辞云胳膊外挪。
严辞云穿上拖鞋取了shi巾,整理完一切又撑回去,端详启唇乱喘的青年。
“好乖。”略凉的指尖刮了下于歌的鼻子,轻薄的被子挂在严辞云背上,顺着撑着的臂弯拢出气味半封闭的空间,“不伤心了。”
于歌不断地吞咽,无力地抬眼望着严辞云的瞳仁,晕乎乎地开始数他的下睫毛,无论演练过多少遍,他都无法在对方的气息下保持清醒。
他视线飘忽,以至于沉沉的一句“看看咬破了没有”传来,他毫不犹豫地启唇,递出早已没了疼痛感的猩红舌尖。
皂香味浮动,随后对方含住了shi滑的舌尖,唇部碾压摩挲,吮的于歌扬起下巴舌根发麻。就在他逐渐沉沦之时,所有的气息陡然褪去,于歌迷茫地去找寻,一阵悉悉索索,被子彻底拢住两人。
心跳声是活力澎湃的,也是燥热缱绻的。
难耐磨蹭的膝盖被轻轻拢住。
“唔!”于歌不敢置信地喘了声,耳边粘腻的水声烫的他理智千疮百孔,吐息像是吹出的一个个泡泡,炸裂在月色中,让其中带着呜咽的喘息四溢。
“脏!”他用最后的理智推拒,发丝不断扫过的触感却让人无处躲藏,只能拼了命喘气从窒息感中寻求生机。
硬挺、无措而慌乱的。滑热、耐心而包容的。
开朗的恋爱笨蛋胆小地缩在安全区,像是一颗坚果,无论在泥泞滚过多少圈,内里都是纯粹又不含杂质。而不急不慌的猎人愿意用任何方法敲开它的外壳,最终品尝其中滋味。
翌日,于歌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床边早已恢复平整,桌面摆放着还在冒热气的豆浆包子。暴雨倾泻后的阳光格外明媚,于歌揉着发酸的肌rou,迷迷糊糊爬起床。
“走了吗?”他挠了挠凌乱的头发,踩着拖鞋逛了一圈,使出他的究极招数——站在客厅抖抖鼻尖,已没了严辞云的气息,他确实已经离开。
“走了也好。”于歌猛地跳入沙发,乱揉自己的的脸。
昨夜的荒唐烙在记忆里,他瘫成咸鱼望着地板,无法想象大佬吞吐的模样。在他的想象中,严辞云可以掐着烟半阖眼,性感迷离,也可以执起画笔、弹奏乐曲,浪漫沉静,唯独不该抬起下颌滑动喉结,咽下不该咽的东西说一句很甜。
“我完了。”于歌弓起背,使劲儿用手折磨敲着脑袋,“我还不上了,我永远还不上了!”
“于歌,你好坏。”
“你蔫坏,你坏的一望无际。”
维信里严辞云简单说了去向,大概是要去与甲方沟通。
人家都起的大早工作,于歌也鼓起干劲,洗漱完毕将被洛行之踩过的衣服清洗干净,抹抹手又坐回沙发,找到沈季沉的电话。
洛行之说原本该被绑架的是沈季沉,那么他拥有的剧情等级是高于委托人的,所以能预知委托人的绑架行为。而委托人又说沈季沉将她送去了Jing神病院,那极有可能R与委托人在此期间有过沟通,才协助委托人逃离。
按照这个思路,R曾出现在Jing神病院也并非不可能。
接通电话,沈季沉的声音都透露出倦意,似是通宵达旦地工作。
他先前收到院方那女人逃离的电话,用了些办法竟也无法找到她的去向。被于歌一询问才明白情况,沈季沉压下狂怒叮嘱于歌注意安全。
而于歌询问一番获取了信息,直接套上衣服前往接近地铁终站的Jing神病医院。
开放式病房的病人自由度较高,于歌找到前台,未指出知道委托人逃离的实情,拎着水果从容地询问,“我是病人家属,想探视一下。”
小护士在电脑上Cao作一番,狐疑地说,“床铺已经清了呀。”
“你们家属怎么回事,昨天也有人来问。”
“昨天?”于歌揉揉眉心。沈季沉直接与院方沟通,应该不是他。此外还能有谁?
他胳膊肘撑在柜台上,做出担忧的样子,“她一直没有回家,我很担心。请问昨天来的是什么样的人?”
小护士和身边年纪稍长的说了两句,才转回身回忆道:“是两个人来问的,要是确认有疑问,可以申请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