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叶堂自觉的睁开了眼。
然而他只是睁开了眼,?并且在昏暗中一直和注意到已经醒了的谢眈对视着。
最后是谢眈先开口:“醒了就起开。”
闻言叶堂又在瞬间闭上眼,?整个人都像是在说“我没醒”一般。
谢眈默然,感觉自己腿的承受能力快要到了极限。
不过好在叶堂勉勉强强还算是能有良心,磨蹭一会儿之后终于坐了起来,?顺便有自知之明的拿走了在谢眈身边的手机。
谢眈的腿一下得到了解放,?如同雨过天晴一般毫无征兆的麻了。
造成这种状况的叶堂呆望着窗外,?看着周围的风景渐渐开始慢了下来。
进了停车场,?VPN先下了车,谢眈在几人的谈话中终于记住了他的名字,何维材。
何维材下车一下车就去帮忙提东西,接着胡民和陈深也下车了,谢眈腿麻的根本站不起来,叶堂这才反应过来,极其诡异的看着谢眈。
在他的注视之下,谢眈强撑着站了起来,?接着像平常一般下车,?站定。
腿上像是有一股密密麻麻的电流在不断冲撞着,难受的厉害,?叶堂跟在他后面,似乎看出了点端倪来。
胡子他们都去帮忙提东西了,谢眈感觉稍稍缓和了些,于是转身准备跟上。
不想叶堂忽然拉住了他,还有些迷茫的脸上带着关切,?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谢眈答。
“真的?”他有点不确定,又上下打量了谢眈一眼。
腿上的麻痛在缓缓消散,谢眈神色如常,开口:“车上有点闷,忽然下来不大适应。”
“这样啊。”叶堂笑笑:“过一会儿就好了。”
他们两在这里说话,那边却是已经提好了所有东西,胡民隔着老远喊他们两过去。
停车场离到烧烤的地方有一段路,几个人也没让女生提东西,都是一人一大袋。
几个女生走在前面,大多都是在拍照,胡子一边和谢眈说话,根本没注意前面在照相,不自觉就入了镜。
大约走了七八分钟,他们就到了目的地。
烧烤的地方在一条河边的河滩上,有不少砌好的桌子,隐隐约约还能看见河上有一座小桥。
在那里烧烤的人不算多,但也不少,陈杰早早的就给老板打了电话,留了一个边上的位置,觉得清静,方便他们玩。
他们提了一路的东西,又去老板那里取器材,几个女生就主动提出要去洗菜。
琢磨完一会儿该如何弄炭火之后,就找老板要了不少的椅子,坐在河滩上。
叶堂在车上憋了一路,刚才到了外面,就主动拿出了烟,除了谢眈之外一人给了一根,谢眈不喜欢那味道,正好谢父来了电话,于是他就走到了一旁接电话去了,决定等他们吸完再回来。
几人看着谢眈走的远远的,几乎要到河边上了,何维材不知内情,便问叶堂:“你和眈哥怎么了,烟都不给他啊。”
他问的时候,叶堂恰好点燃烟含在嘴中,没法回答,倒是陈杰先摇头,答:“他不吸烟。”
“哦,这样啊,我是说他两关系不是这么好吗,怎么烟都不给,难怪呢。”何维材恍然大悟,而后几人一边吸烟一边说话。
谢眈这个电话打了三四分钟,大约就是和谢父聊了一会儿天,说明了一下自己在哪里。
谢父问一会儿要不要让司机来接他,谢眈拒绝后,又问了谢父在公司的情况以表关心,父子你来我往说了好几句,才挂上电话,回到河滩上。
几人早早的吸完了烟,空气里还留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烟味,见谢眈来了,就开始聊天。
他们讲起这次考试,胡子抱怨道:“我这次一回去我爸就说我,讲我这个成绩考下去,搞体训都不一定考得起大学。”
“我也烦,我这次掉了三十几名。”何维材叹气:“下次月考再这样估计要GG。”
“要我说还是谢眈最好,完全无压力,爸妈不说,自己又争气。”陈杰说着坐正了些,笑:“第一第二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有没有检查的事儿嘛。”
“没有。”谢眈想起自己复习的那段时间,用了这么多Jing力才追上原主以前学的部分,哪里有这么简单?
况且就算这样,他也就一个第五而已。
他们不是文科班的,不知道叶堂考在谢眈后面的事儿,也没有唠到他哪里去,说来说去就是讲陈深和谢眈两人最稳,考试之后过的最舒服。
女生依旧在洗菜,他们几个闲着不愿去,聊着又讲到叶堂身上,何维材主动问一边的叶堂:“他们上次都在群里讲你和宋匪,你两现在到底怎么样啊?”
“我俩能怎么样?”叶堂笑,脸上的表情写满了莫名其妙:“我俩都分手这么久了,有什么好说的。”
他表现的风轻云淡,和那个在打完游戏后满是失落对谢眈说“当时特懵逼,且特烦”的人完全不一样,像是真的完全不在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