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鼻梁上横着一副无框眼镜,薄薄的唇瓣扬起,看起来心情很愉悦的样子,“可以。”
闻此,萧方毫不客气的霍霍辣椒,他可是典型的无辣不欢党。
等汤熬好了,萧方再将面条丢进了另一个烧着开水的锅里,又把肥牛培根丢进汤里,一分钟后再丢入油麦菜。
面条煮好了清水过滤出锅装碟,再倒上高汤,最后把rou类分好装盘,想了想,萧方又热锅下油煎了两个荷包蛋,
一时间,香味飘出厨房。
费响南闻着体内的味蕾就被勾出来,
“费总,洗手可以来吃了。”萧方摆上筷子狗腿喊道。
费响南心思早就一半没有在工作上了,听见开饭立即放下电脑过去洗手,再坐回餐桌,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萧方抬头看着费响南,心里一颤,这不戴眼镜就很祸国殃民了,这戴了眼镜,简直,
“怎么了?”费响南拿起筷子,发现萧方一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不喜欢我戴眼镜?”
“没,没没没,”萧方立刻摇头,“费总戴眼镜贼帅了,”萧方一抽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费响南听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开始不舒服起来,“我不戴眼镜就不好看了?”
这是费响南少有的跟萧方开玩笑,但是开玩笑,他敢说不帅吗?
“费总,您说什么呢?像您这样的极品帅哥,自然什么时候都帅,我就是新鲜感作祟,这不是从来没有见过您戴眼镜的样子嘛,吃惊,吃惊,嘿嘿,”萧方又开始无脑夸起来,但是费响南戴眼镜,别说,真的好看,
费响南这么一听心里才舒服一点,“嗯,以后养胎你可以天天看见,”
萧方笑着点头,心里划过一个很奇怪的念头,费总是不是很期待,他在家里养胎?
费响南拿起筷子,看着这卖相不错的面条,优雅的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高汤的醇厚以及鲜明提味的辣味在他的味蕾炸开,他夹了一边的油麦菜,清香的蔬菜离开舒缓了刚刚的辣味,中和的刚刚好,
“味道尚且可以,吃吧,”嘴硬的费总是一定不会说这个很好吃,比他之前吃的任何珍馐都好吃这种傻话。
而心大的萧方一股脑全是吃,自然而然的忽略了费总眼中的划过的暖意。
之后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只是专心吃着面,
吃完最后一口,费响南放下筷子,拿起一边的纸巾擦擦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这样的家庭,谁教你做得面?”
我自己琢磨的,萧方暗自回答,但放到明面上的答案就变成了,
“我妈教的,当时她病了,总觉得我在这个世界得有点傍身功夫,但是她在大学学的东西又没法立刻让我学会,最后她只能把自己一身厨艺交给我,结果我还没学完就,”
这话不假,原身的母亲在临走前知道了萧父在外面的事情,心灰意冷,也知道自己即将离开,只能把自己会的都教给自己唯一的孩子,只是那个时候的萧方不懂事,什么也没学会母亲就走了,
提到了一个伤感的话题,费响南也不好多问下去,但是费总却没有让气氛冷下去,
“之前我对你有很多不满,但是唯独对你针对弟弟这点没有多说什么,”
“啊?”
费响南直视着萧方有些呆呆的眼睛,“你要是一开始就是个好哥哥,就对不起教你做面的母亲了。”
萧方心里像是瞬间涌入暖流,谁说反派不暖的,这简直了,
“我也觉得,如果您不怼你的那些所谓的亲戚,就对不起这些年你给他们花的钱了!”萧方立刻回敬过去,这是心里话!
“嗯,话粗理不粗,”费响南鲜少正面认同萧方。“吃完就放这,我来洗碗,你先去洗澡吧,”
“这,这怎么行,”萧方抱反对意见,怎么能让大佬给他洗澡呢?
“我孩子不能晚睡,”大佬的意思很明显,
萧方立刻抱起碗嗦完最后一口面起身跑到浴室。
萧方边感叹着这豪华的浴室,边泡了个舒适的澡,洗完才蛋疼的发现没有换洗衣物,
话说费总还在客厅吗?也不能这么跑出去遛鸟吧,要是费总恼了,后果不敢设想的说啊!他的长谋划可不能毁于一旦。
要不,把内-裤先洗了再吹干吧,
想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萧方蹲下身正准备洗他的小黄鸭。
“洗完了,先穿这些吧,都是新的。”门外传来了低沉的嗓音,
萧方看过去,门外伸出一只手,萧方红着脸接了过来,诺诺的说了声谢谢,
费响南看着透过特质玻璃门的剪影,忽然想推开门是怎么回事?
可惜他这心愿在产生的时候就被萧方扼杀在摇篮里,
他刚把手收回来,萧方就麻利关上门再锁上,感情刚刚是忘了才没锁门,他还以为,
费响南懊恼的回过头,心情忽然不好的回房间了,
萧方穿上费总牌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