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很足,以至于厢房房山的阴面都沐浴在这片春暖花开的世界。
这几天她人显得特别慵懒,就建议道:“一会儿我给你先把水放了,泡个澡。”
琐碎生活的牵绊——丈夫时常在外,工作上的不被理解,好朋友家庭的突现端倪,种种内在外在的事物于柴灵秀的眼前纷纷扰扰,若连儿子都脱离到视野之外……“希望如此吧。”
儿子就是她心口窝上的那块肉,有点风吹草动便不安生。
柴灵秀喝了口水。
兴许过个两年三年性子稳了也就不用自己再操心了,她也只能这么哄自己……“妈,那我就不回来了。”
杨书香跟柴灵秀这么说。
柴灵秀扶着儿子的胳膊看了看:“可不许惹事。”
她时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非是不了解儿子的性格,实乃到了这叛逆的岁数由不得人——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自己也从内个时候过来,青春本就猖狂,人不猖狂枉少年。
看着儿子嬉皮笑脸的样儿,她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琴娘说去陆家营。”
杨书香咧了咧嘴,他把头低下看着妈极具肉感的双腿,忽地一把搂住了她的腰,继而把手滑到她的屁股上。
柴灵秀大惊,扭转着身体,掐住了儿子的胳膊:“杨书香!”
杨书香大惊,立时被喝退松开了手:“我没做缺德事儿……”
身子往后一跳,蹿出门去,逃之夭夭。
“那我就不回介了。”
杨书香跟陈浩天也这么说。
昨儿和临来时都已经告妈了,她下午要去娘娘那揍被窝,也就没必要去个电话跟她再啰嗦了。
确实,粪过三遍都没味儿了,再说他本来也不是那啰嗦人:“都谁从这——浩天家住下。”
玩了会儿,三美和吴鸿玉自然要结伴而行提早回家。
焕章扬起手来,意思很明显——我也惦着从这挤挤。
“你滚蛋!”
毫无征兆,杨书香跳起来踢了焕章一脚:“谁在这都行,唯独你得给我回介。”
焕章扥扥褂子,瞅瞅杨哥瞅瞅小玉,就呲呲笑:“哥你这叫赶鸭子上架!我走,我走还不行。”
杨书香上前一抓焕章的领子:“刀子拿来。”
把牛耳尖刀顺了下来。
焕章忙说“骚瑞”。
海涛也笑:“大姑一来焕章都成盲流了。”
“盲流盲流。”
焕章就“嘟”
了一声,众人都笑起来。
落日长堤,桃花红了杏花开,居高临下俯看,麦苗扬起脑袋纷纷侧目,即便是斜阳也带着无限朦胧,映在脸上,打在身上,少年情怀在“红红的蝴蝶结”
的歌声伴奏下,悱恻缠绵就出来了。
这首脍炙人口的歌很多人都唱过,包括杨书香,包括此时的赵焕章。
吴鸿玉确实扎了个马尾,红红的头发上也确实戴了个赤朱色的蝴蝶结,人很清秀也很温柔,亦如此时的长堤,清秀温柔,连鼓隆隆丰满的坟头都变得徜徉起来,于是焕章提议——尿个尿或者抽个烟,总之要休息休息,吴鸿玉脸就红了。
焕章憋了泡尿,他拍着小腹,捋开鸡巴把尿滋在防空洞外间的墙壁上——这是啤酒喝多了的原因——不能不喝。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田园味道——清新的桔梗和沁香的麦芽,混合在一起变成了油腻的树脂味儿,或许也可以称之为锯末味儿、草味儿,因为夏天暂时还在遥远的东方,所以还没挥变成二铵,是故,潮湿的空气里就怂恿出一股爱的香味。
“喔啊~”
黑漆漆的里间儿传来一声巨吼,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道清脆的女声。
“真香!”
也不知是在回味狗肉的味道还是特制别的什么,焕章就是这么表达出来的。
吴鸿玉皱了皱眉,啐了他一口:“痛。”
焕章就嘿嘿:“痛并快乐。”
吴鸿玉就搂紧了他,双手抱住赵焕章的脖子,浅唱低吟揍起喁喁之音。
焕章也搂住了她的屁股,像极了多年前一小撮人跳得内个贴面舞,晃晃悠悠如同扭三春,果然志得意满:“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
焕章说,此时此刻焕章真就被撞了一下腰,他倚着墙壁,抱住了吴鸿玉的屁股,舍我其谁:“爽吗?”
空气里回荡着。
吴鸿玉就“咿呀”
起来,像唱戏的嘴里哼起了靡靡之音,说不出的婉转迂回动人心脉。
被香气喷在脸上,毫无办法,焕章只能越战越勐:“喔啊~”
他拍拍吴鸿玉的屁股,很有弹性,站着肏感觉虽然不太方便,却胜在新鲜——这狗肉不白吃,后劲儿足,铆进去实打实的紧凑——进攻型后腰可不是盖的。
“啪啪啪”
夸张得离谱,然而热血沸腾,谁还管鸡巴不远处的坟地是否会探出几个脑袋——探出来我也给你屄踢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