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只觉得浑身无力,她腿就打起颤来。
“姑奶的你咋了?”
许加刚抢上前一把搂住马秀琴的腰。
马秀琴“嗯”
了一声,她起伏着胸脯站稳了身子,缓解下略带感激地看向眼前这个一脸关切的孩子:“我没事儿。”
天大地大竟没有半点可抓摸的地界儿,这让她心里闷到了极点。
“要不我的先送你回去?”
马秀琴摇了摇头,脑子里一片空白,转身来到柜台前,冲着店老板说道:“有烟吗?”
店老板立时笑脸相迎过来:“抽哪个?”
马秀琴哪知道抽哪个:“随便吧。”
店老板拿过一包阿诗玛递给了马秀琴:“现在的孩子都这样儿,还别不知足,没给你打架捅娄子就念福星吧!”
“多少钱?”
苦笑一声马秀琴摆弄起烟盒,翻来覆去也不知怎么把这包烟给打开。
店老板用手比划个“八”
字,见她也不像是个抽烟人的样儿,就替马秀琴把烟的外包装撕开了:“八块钱,对了你有火吗?”
马秀琴摇了摇头,茫然地蹲下身子。
许加刚本想追出去把赵焕章喊回来,这么一来可就挪不动步了。
他盯着身前黑黝黝硕大的屁股,透过健美裤的文理他甚至都能感受里面白肉的细腻,甚至还恍惚看到了马秀琴夹在两腿间的坟包,这雌性气息和母性味道不断吸引着许加刚的注意,随即他又看到马秀琴把脚从坡跟皮鞋里提出来——撩着系带,伸手从袜子里的一卷钱里抻出一张大团结,这心扑通通地就跳成了一个儿。
“给。”
马秀琴把钱递给店老板时,许加刚琢磨着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我的去给你把赵哥喊回来。”
来到门外,他在人群里四处张望起来,大声喊了起来:“赵哥,赵哥。”
喊着喊着,陡见赵焕章从不远处的铺子里探出脑袋,他一边摆手,一边跑了过去:“姑奶的都快气哭了。”
前脚迈出门后脚焕章就后悔了。
跟自己妈这么说话不成混蛋了吗!何况是当着外人的面!把烟一扔,转转悠悠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右眼皮直跳,愣等着就听到了许加刚的声音,继而看到他喊嚷着朝自己这边跑了过来。
“我妈她,”
赵焕章斜睨着眼珠子,施熘着一旁的动静,又不乐意当着许加刚的面儿栽这跟头:“她,她买啥呢?”
“买了包烟,”
许加刚瞅着赵焕章如实答道,又用手推了推他:“不是我的说你,女人的都乐意男人去哄,去说几句软话的不就好了。”
这番话杨哥也曾说过,可经由许加刚的嘴里说出来却让赵焕章觉得不是内个味儿,他咂摸着咀嚼着犹豫着,又打起了退堂鼓,心说这得回是没看到我腰里别着的刀,看见了指不定会说些啥呢:“我不去。”
回身朝屋子里看了下点儿,十点都过了,他这心里是又急又乱又抓瞎。
“那,不如我看,”
许加刚欲言又止。
赵焕章见他贼眉鼠眼盯着自己,说话时又半半落落没个整齐,这心里憋闷眼珠子愣瞪起来:“有话说有屁放,没工夫跟你扯澹!”
这边等着拿酒水,内边又等着给狗剥皮,赶上这茬口哪有闲心听他许加刚在这瞎惹惹。
许加刚挠着脑袋嘿嘿笑了起来:“不是要买连裤丝袜吗,那我看你妈,”
贴近了赵焕章的耳朵,把手拢了过去,“赵哥,我把你的妈引出来,你的拿着东西推车就走,后面的事儿,”
他胸脯拍得啪啪山响,回头看了一眼烟酒批发店,转回身时立马一脸谄笑,“你放心去吧,剩下的我给你办了。”
他这说办就办,原路返回走进批发店,店老板正劝着马秀琴,许加刚见她一根烟抽了一半,嘴角带着弧凑了过去:“姑奶~,咱们的走吧。”
笑着上前抢过了马秀琴手里的烟,“别抽烟了,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本想趁着马秀琴不注意嘬两口烟,最终忍痛放弃。
“姑奶奶,我姑爷爷知道你过来吗?”
出了门,许加刚朝着不远处比划个OK手势,很快他就奔向马秀琴的车,正想去推却被拦下了。
马秀琴看着眼目前这个懂事的孩子,冲着许加刚报以一个歉意地笑:“你们班和他们班是都没课吗?”
许加刚挪着身子,伸手不露痕迹地蹭了一下马秀琴的屁股:“政治的都是死记硬背,原本的时候,嗯,背熟了就行,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去南头看看。”
伸手斜指着西南方向,一脸愉悦:“前面可能就有姑奶要的……,”
“啥?”
马秀琴问。
对于自己这几十年的生活历程她不是没反思过,她羞耻于自己这白虎的身子,更无奈于自己这优柔寡断和软弱无能的性子——跟提线木偶似的被人捏在手里来回摆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