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香回头看了下,就又被陈云丽抱住了脑袋。
他使劲推着她,她就使劲缠住他,他也就跟着叫嚷起来。
杨书香曾一度认为这样持续下去副驾驶的靠背儿会被折腾坏的,可在娘娘肉欲的身子面前那又怎么样呢,他就使劲招呼,汽车在旷野中颠来颠去,人飞起来又落下,那种感觉令人无法言说,以至于当陈云丽骑在他身上之后,他觉得这一切变得太摇了,跟拍电影似的,彷佛只存在于小说故事里。
陈云丽就是在摇,她耸着花枝招展的身子不停地摇,把杨书香摇得哼唧不停,他看着上身齐整下身却赤裸的女人骑在自己的狗鸡上,禁不住伸手摸向她的屁股,真实感透过眼睛和手传递过来,心砰砰乱跳:“跟我大在车里搞过吗?”
陈云丽回眸“嗯”
了一声,她把手搭在车台上,上下起伏着:“也是在这。”
低头看着屄里进出的阳具,她伸手搭在储物柜上,身子也倾斜在操作台前:“嗯啊,第一次时你大搞了我一宿……屄都给肏肿了……白褥单上啊,好多血啊……”
这声音时断时续,唱出来时如午夜的铃声敲打在杨书香的心坎上,那份冗长而又高亢的呻吟刺激着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沸腾燃烧,筋斗便打了出去:“呃~呃~呃”
亦如所见,杨书香的声音变得更加沉闷,更加急促。
记住发布页.01Bz.“……结婚时陪嫁过来,啊,啊,你想不想……再搞一次娘娘的屁股……跟昨晚一样,”
如泣如诉如梦如幻,带着人飞翔起来横贯时空,还原着人类骨子里最本能的东西,把最真实的一幕展现出来:“啊嗯,肏得我好舒服……你给娘娘破瓜啦,啊嗯,我给他当媳妇儿啦……”
三月的天相对还有些凉,但僻静的野地里鸟语花香已经盎然出一股春色,蓝天白云下的桑塔纳愈加透着股篮,它静静地伫立在一群光秃秃而又参天直上的树丛中,被巨大的树干遮挡起来,才刚落脚的鸟儿在草丛里啄着什么,没等靠近就被汽车里的动静给惊走了。
“哦啊啊…”
男女混合在一起的尖叫声冲破层层阻碍,顺着粗硕的大树盘旋而上飘在半空中,也幸好地处偏僻周遭没有半点人烟,不然的话非得被这股气势给吓坏了,他们心里或许还得说呢,是拍电影的吗?甚至还会环顾一下四周,再问一句,咋没看到人和摄像机呢?……在沉怡的张罗和撺掇之下,这晌午头姑奶奶马秀琴就留在了许小莺的家里。
此时此刻,许加刚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非常好”
来形容了,他起身给马秀琴布菜,尽显地主之谊:“秀琴姑奶你多吃。”
又给沉怡往碗里夹,却被沉怡轰到了一边:“我还用你照顾?”
她笑着,也跟着让起了马秀琴。
一旁落座的赵焕章就是被许加刚拉过来的,拉焕章过来时,他跟焕章说:“赵哥,原本的时候姑奶奶也没说过你,现在的时候为啥会说你?”
赵焕章盯着许加刚:“说你妈屄人话。”
许加刚嘿嘿一笑:“赵哥你的怎么生气了?听我的说,原本你要是顺着姑奶奶的心,她肯定不会为难你,你想啊,她来了你躲得了吗?”
赵焕章正在气头上,没头没脑地甩了一句:“那你说怎么着?”
“你听我的,咱们的一起过去,秀琴姑奶奶绝对的高兴。”
许加刚边说边让烟,顺势还给赵哥把火点上了,“今天大家的凑在一起,看得出秀琴姑奶奶挺高兴,你何不表现一下。”
盯着赵焕章,看他从那沉默不语,许加刚拍起胸脯保证,“骗你是儿子。”
好说歹说这才把赵焕章煳弄过来。
马秀琴被热情鼓舞并感染着,在沟头堡里憋在她心里的郁结很快就得到了舒缓,起码暂时没有了盖房时的操心费力,也没有了面对贾景林时的尴尬羞臊。
马秀琴摆起手来连连劝让许加刚坐下来:“别照顾人儿了,再照顾就见外了。”
近一段时间的接触和了解,这孩子给她的印象不错——姐夫不在家时就跑过来陪着姐姐作伴,而且待人接物上也挺懂事,倒也没把上午自己换内衣时被他撞见的事儿放在心上。
扫视着赵焕章,见儿子也不时偷偷打量自己,马秀琴就瞪了他几眼。
沉怡始终在一旁插科打诨,这边让完马秀琴,那边又撺掇赵焕章多吃菜,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也算是半个主家了:“大姑,台子启了没?”
时间上有一个月了,想来地基也差多打牢了,前儿就听马秀琴说过,所以就又问了一遍。
马秀琴应道:“今儿上午开始垒台子,又开始忙了。”
这些日子她时常跑过来,一是出来散心,二是应沉怡和许小莺的邀请,三是来看父母、看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地脚打好之后台子也就好垒了,所差的地界儿就是上梁,梁要是再一按上这心里就彻底踏实了。”
“大姑夫办事儿利索,人也盯气。”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