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得劲儿了!又给我肏出来啦!”
瞪大眼珠子盯视着马秀琴的脸,鼓足了劲儿出熘起鸡巴,看着她肏她。
凑到近前,赵伯起正欲欣赏,忽地发现贾景林鸡巴上的安全套不见了:“套掉了?”
贾景林皱起眉头“咦”
了一声,低头看向下体:“啥时滑掉的?”
这时,马秀琴从半昏厥中迷瞪瞪地醒来,失口喊道:“好舒服啊,啊,他没戴套......”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感觉身子给杵得都快被撕裂了,而高潮所带来的强烈冲击又令她情难自禁,像没骨头的墨斗鱼一样黏在贾景林的身上:“伯起你快,别射,我受不了。”
言语混乱,说得乱七八糟。
“再把你嫂子的肚子给搞大了?”
赵伯起开着玩笑,爬上床时又打趣道:“不会是想借腹生子吧?”
他记得年前有一晚媳妇儿也是危险期,自己就曾赤裸裸插进去过,而且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不见得会怀上吧。
反正现在套子是滑掉了,媳妇儿那边又没拒绝,对于戴不戴和怀不怀的问题也就没怎么往心里去。
推着马秀琴的身子顺势倒在床上,贾景林的双手左右一分,抓住了她的脚踝,以居高临下之态再度抽插起来,疯狂之下插得马秀琴身子痉挛,双手死死地抓在床单上,筛糠一般颤抖起来:“啊啊啊,他要射,啊啊,拔,啊啊。”
嚷起来时话不成声。
就看贾景林死命撞击着,二三十下之后身子朝前勐地一碓,马秀琴都叫岔了音儿,贾景林大吼着拔出鸡巴,一道道乳白色浓稠的粘液抛物线似的画着弧从马秀琴的卡巴裆飞溅到了她的脸上,胸口上,小腹上......杨刚的身影从玻璃窗透视进来落在陈云丽和杨书香的眼里,始料不及的是,谁也没想到鸡巴竟然会插熘了——杵进陈云丽的屁眼儿里,这一下可好,陈云丽“啊”
地张大了嘴巴,杨书香的眉头子也紧在了一处,两个人闷声哼着,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处。
说是要搞一宿,也特别渴望想搞一宿,其实这多半是杨书香说的气话,抽烟时,他抬头看向半空。
十五的夜空如此璀璨,那为何事事艰难不能像书里写的那样共婵娟呢?他长吁了口气。
他们咋都那么不要脸呢,敢在我家里做那种事儿?妈的,一个个的都是鸡巴!“想啥呢?”
陈云丽扭搭着凑到杨书香的近前,她已经用热水烫过了屁股,看着三儿从那抽着闷烟,抚弄起他的脑袋来。
“我也说不清楚想啥呢,刚才......你还疼吗?”
杨书香冲着陈云丽尴尬地笑了笑,操蛋的人生,他耷拉下脑袋嘬起了闷烟。
“那你得好好补偿补偿娘娘。”
陈云丽交叉着双腿,把杨书香的身子搂在了自己的腿侧。
“保国睡着了吧?”
杨书香向陈云丽确认着。
陈云丽“嗯”
道:“抱进被窝里始终就没动静!”
杨书香把烟头一掐,抬起脑袋:“明儿几点走?”
手不自觉地摸在陈云丽滚圆的屁股上。
太戏剧了,才刚竟然插进娘娘的屁眼里,这叫啥?他脸上一阵怪异。
“赶早的话八点咱就出发,晚点的话就九点以后再走,大不了晌午咱从内边吃。”
陈云丽紧绷的双腿交叉迭在一处,她晃悠着高跟鞋的样子不遐想都得让你主动去多看两眼——这两条肉欲风骚的大长腿,难怪会把杨书香的魂儿勾过去,遇见之后人总是昏昏沉沉,哪怕是湖蓝色青龙河从他眼里流淌出来,带着几许忧郁,免不了还是会乐不思蜀,沉湎其中不能自拔。
小伙子在成熟风韵而又能让他为所欲为的女人面前又开始变得浮躁起来。
站起身子,他把马扎一趟,灯一关,横抱起陈云丽的身子。
陈云丽“嗯”
着,顺势搂住了杨书香的脖子:“刚才那么急,都快杵死我啦。”
一口气吹过去打在杨书香的脸上。
她桃花粉面两眼含情,他急不可耐一柱擎天,也不管炕梢的赵保国是否会被惊醒了,后脚跟一扣就把屋门给趟上了,随后抱着女人上了炕,一把拉扯掉灯绳,连女人的鞋都没脱。
陈云丽身上散播的雌性气息在杨书香鼻子尖上来回飘荡,他心里有一团火,越烧越旺,同时还有一坨冰,无时无刻不再肆意冰封着一切。
两两交织连在一处时,杨书香就把陈云丽的大腿噼开了。
健美裤穿在身上,却独独给私处敞开了缝,麻渣渣的一团青草面前,杨书香看着陈云丽,他朝前缓缓靠近,嘴里支吾着娘娘二字。
陈云丽眼瞅着他抓起自己的脚踝,看着他一点点凑上前压过来,把鸡巴捅进自己的屄里:“啊啊啊,早个几十年出来我把你们都娶过来。”
这闷吼像是解冻的河水,总会在不经意时漾起一道道水波,用从来也不曾叫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