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们,啊,啊,我射哪?”贾景林觉得自己要来了,松开了叼在马秀琴奶子上的嘴。赵伯起跃跃欲试道:“奶不能白吃,把怂喂你嫂子嘴里。”贾景林就把鸡巴拔了出来。赵伯起身子往前一窜,“呃”了一声,接力似的把鸡巴齐根插了进去,瞬息间他又“呃”了一声。媳妇儿的屄收缩得确实挺紧,无怪乎老哥们第一火的时间总那么短,也难怪,这样的日子配上这么紧的屄,就跟美酒加咖啡一样,再说自己又没戴安全套,恐怕这第一火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啊,秀琴你真紧,啊啊,真滑溜真热乎,啊,老哥们把你肏舒服了吧。”
这是第几次去感受了?对他来说每每都有惊喜可言,而把国外的东西搬回家,若不是因为盖房,岂能把虚幻遥不可及的东西变成真实?
说完话,赵伯起搂住了马秀琴的腰,一边推肏,一边呼唤起来:“秀琴,秀琴啊,快把嘴张开。”
这个时候马秀琴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她听到老爷们召唤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张开了嘴:“我在哪啊?”赵伯起伸出手来抓向马秀琴的手,四手相握:“你在我怀里,是我在跟你同房。”马秀琴拉长了音儿哼叫道:“你可来啦。”
贾景林伸手一把扯掉安全套,他疯狂捋动着自己的狗鸡,感觉血液都集中在龟头上,便闷吼起来:“秀琴,秀琴嫂子,你给我,给我把嘴张开。”见状,赵伯起也跟着一起喊了起来:“啊呃,秀琴,张嘴啊秀琴。”
马秀琴刚把嘴巴张开,一根湿漉漉的粗鸡巴就擩进了她的嘴里,她“呜”了一声,嘴就给堵上了。
赵伯起眼前一黑,他看到老哥们骑到了自己媳妇儿的脖子上,随后整个人就跪在她的脸上,屁眼儿来回收缩,出溜起鸡巴来。与此同时,赵伯起还听到了媳妇儿发出的呜咽声,那一刻,他咬着牙喊了起来:“啊,啊,秀琴你夹得真紧啊!”
鸡巴头被屄裹得严严实实,在不停地唆啦着,不足两分钟的时间他就有些忍不住了,场面于他而言真的太刺激了。
鸡巴突突地一股又一股,贾景林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泡怂虽说没射进马秀琴的屄里,可射她嘴里也是一种享受——被那舌头刮来裹去的,热热乎乎酸酸溜溜,舍不得离开就不拔出来,他低头看了眼呜呜声中鼓起腮帮子的马秀琴,说心里话,他很想深插进去,可又怕给嫂子弄吐了,就这样把鸡巴插在她的嘴里保持着不动的姿势,等待着再硬起来继续肏她。
这一通下来,马秀琴给肏得彻底心神失守了,晕晕乎乎的根本不清楚谁是谁。
她含着一根腥骚的鸡巴强忍着呛,给他把怂液裹咽到肚子里,还下意识用手捋了捋男人的鸡巴,她觉得这样做香儿肯定会很高兴,如果要是把那条开了裆的连裤袜找出来再穿到腿上,孩子一定会更开心。她乐意那样做,她也喜欢看孩子脸上露出来的坏笑,每当这时她都会搂紧了他,给他咂儿吃,给他自己能给的一切,然后听他叫自己“琴娘”,羞答答地看着他爬上自己的身体来折腾自己,那时,她会喊他一声“儿”,非常刺激,她也会紧紧地夹住“儿”的鸡巴,在他青春肉体疯狂的推肏中迎来高潮。
“呼,啊,爽死我了。”赵伯起在一阵涌动之后再也没法坚忍,在贾景林爬下床时也跟着射了出来,“啊,老哥们,呼,给你嫂子把水打来,嘶啊,洗洗,洗干净接着,夹死我啦。”
鸡巴从嘴里拔出去没多久,马秀琴恍恍惚惚就听到了男人熟悉的声音,这是自家男人说的,她睁开了眼,除了自家老爷们,身边那身子并不是她熟悉的小麦色。啥时变黑了?瞬间马秀琴就瞪大了眼珠子。刚才我唆啦的不是香儿的……马秀琴的脸原本就泛着一丝潮红,这回一下子就红透了,连蒲白的胸脯都染上了一层粉红色,她立马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脸。咋又稀里糊涂搞起来了?
被赵伯起搂起来清理下体,缓过劲儿之后马秀琴挥起拳头要打,当她看到老爷们眼里流露出来的神情,心一软,就把脑袋扎进了他的怀里:“脸都没啦伯起,我脸都没啦。”泪已经流干了,再说就算有泪,跟谁流呀?“老哥们搞的时候戴套了,最后是我跟你直接来的。”赵伯起搂住了马秀琴,“他跟我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比亲兄弟还亲,他得了闺女心里不好受,你说咱能不帮他吗?”听老爷们这么一说,马秀琴掐住了他的胳膊。帮也没有这样帮的,难道说这样做就解脱了?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酱粥。
“舒坦吗?”如果身边没有贾景林的话,马秀琴会很乐意地把心里话告诉给老爷们,问题是当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面,她实在羞于出口难以回答,奈何老爷们每次都这么问,她也只能把脑袋扎进他的怀里,不哼不哈。
看着贾景林闷声不语地把水打来坐在电炉子上,赵伯起喊了句:“老哥们,给哥哥点根烟。”很快,贾景林就光着屁股捂着鸡巴走了过来。
“你嫂子又不是没看过。”赵伯起把烟接在手里,打趣道。贾景林嘿嘿干笑了一声,再次转身走了出去。马秀琴搂紧了赵伯起的身子,遮挡着回避着,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扎进卡巴裆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