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迎来送往曾面对过各路人马,很快就在马秀琴肉欲的身子面前有了男人模样。
马秀琴推着贾景林,她拒绝着他,反被对方顶开了大腿,她使劲鼓秋了一阵儿,气喘吁吁地喊起老爷们的名字,她希望自家男人赶快进来帮着自己挡一挡。
隔着窗子赵伯起盯着外面正左右打量,烟还没抽呢,闻声应道:“秀琴,你们先来,我随后就过去。”
老爷们亲口说出来,马秀琴实在没辙了,只好转而央求贾景林:“老哥们你别这样儿。”“就插十下。”贾景林把腿别住了马秀琴,盯着她醉醺醺的眼睛说。
马秀琴躲避着贾景林的目光和身体,可身后就是床板儿,再无退路可言:“景林啊,叫伯起看见了不好。”贾景林摇了摇头:“既然是搭伙,你还不让我尝尝鲜?
将来我媳妇儿也会被大哥们肏的!”尽管知道这个结果,马秀琴仍旧推着手,还想阻止,却哪里是贾景林这车轴汉子的对手:“给嫂子留点脸吧!”
“要是不给你留,在一年前回国时我就爬你了。”贾景林腿上使劲,单手抓住了马秀琴双手的手腕,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瞅准了地界儿把身子朝前一涌。
马秀琴“啊”了一声就把眼闭上了。“呃啊,秀琴,想不到你这屄里竟然,呃。”
再一顶,就把鸡巴完全陷入到马秀琴的肉屄里。
“都玩了还不戴套?”马秀琴欲哭无泪。贾景林松开了手,抱住了马秀琴的腰。马秀琴把脸扭到了一旁:“就十下。”贾景林气喘吁吁,他动了动,忍不住道:“比我媳妇儿屄里的褶儿多多了。”抽拉时朝上猛地一顶,开始计数。
“嗯啊,景林你慢点,太粗了。”马秀琴轻轻推着贾景林的胸脯。贾景林嘴里“哈”着气,撅起屁股一下又一下朝里捅:“是屄太紧了,真滑溜,呃啊,舒坦吗,舒坦不舒坦?”
被顶得心花乱颤,马秀琴的手渐渐扬了起来,她特反感这种面对面的姿势体位,因为公爹第二次搞她时就是这个样子,她记得当时自己也是被挤到了炕边,其时她也哀求过他,但根本就不管用,更羞于启齿的是,内次公爹就是没戴套插进来的,再以后除了特殊日子戴套基本上就不再戴了,要不是后来他被香儿赶跑了……混乱中,马秀琴的手勾在贾景林的脖子上,她喘息着,浑然不觉地发着“啊啊”的声音。香儿内次拉着我在大爷家用的就是这个姿势,他抱着我叫我琴娘……意乱情迷之下,马秀琴的大腿盘在贾景林的屁股上,她把双手紧紧搂在贾景林的脖子上,另一条腿也攀了上去:“舒坦,啊,好舒坦。”
“呃啊,你太会伺候人了。”这种面对面的方式——上面看着马秀琴的脸,下面不戴套肏她的感觉真的太好了,商人的身份让贾景林对数字特别敏感,数到十的时候见马秀琴主动把腿盘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在蝇头小利毛八分的心理作祟下,他开始往第二个十里数去:“二呃,三呃,嫂子的屄嘬得真紧。”
“啊,啊,都超了,啊,你不说就十下吗,”颠簸中,马秀琴终于听清了声音,那个肏她的人叫得不是琴娘,这也把她从美梦里惊醒出来。发觉自己又失神了,而且贾景林言而无信,马秀琴推拒着,见没有效果便喊了起来:“伯,伯起啊,啊,再冻着你身子,啊嗯,你快进来啊,啊嗯。”把腿从贾景林身上溜下来,本想着脱离出去,可手脚绵软,就气喘吁吁道:“拔出来啊景,啊林,啊,超数了。”
“外屋也不冷。”赵伯起嘬了最后一口烟,走进里屋时,贾景林赶忙停下了动作。“你们继续。”看着他俩搂在一处,赵伯起笑道,他蹲在地上就着水洗了几把狗鸡,随后起身端着盆子和水壶走了出去:“站着搞也挺好,这样更能培养关系。”他这一离屋,贾景林就又猛碓了一气,咕叽咕叽的把马秀琴肏得两腿发软,刚要瘫倒就被贾景林抱住了腰:“秀琴,给我把套戴上吧。”
鸡巴抽离出去的那一刻,马秀琴“呼”的喊了一声,原本松弛下来的心在贾景林的命令和那道立目的瞪视下,她心里一抖。赵永安对她用强时就是这个样子。
此时此刻,老爷们的兴致正浓,身边又没有人替她出头,她想抗拒,可当她看到贾景林用手指向下体时,就臊眉耷眼地捡起了一旁预备出来的避孕套,耷拉着脑袋乖乖地跪到了他的面前,亲手把套儿给他戴在了鸡巴上……杨书香觉得青春就是一把牛耳尖刀,挥出去时就把身上所有的虚伪捅没了,以前他还没留意,现如今留意起来就要疯一把。不知是谁说的,年轻人的资本就在一个年轻上,可以任由挥霍。在他看来,青春又像是弹弓子一把,拿在手里搂紧了皮筋儿之后,打出去时必然会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跟吹哨儿一样,划着抛物线直射出去,就得随意挥霍,要的就是这个劲儿。
而人在落魄和失意时,内心是很容易被感召的,哪怕一句暖言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把人心打动了,在这特殊的环境下杨书香和马秀琴就有了夫妻之实,也让他迷恋上了这个看着他长大的女人。可无论如何,情感的天平是不可能两头持平的,当它偏向一侧时,在贾景林的面前杨书香愤怒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