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间走出来时,尽管内心恍惚已经猜测到自己即将看到的一幕,在一只脚踏进卧室之时仍旧免不了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慑。女人背对着自己,不知做着什么,她浑身上下只穿了条透色丝袜,以腰为分界线,上身白得如此耀眼、下身肉得如此夸张,脚底下踩穿着一双炫亮的高跟鞋如同她炫亮的屁股和炫亮的腿,正泛着层层肉晕光泽浮于眼前朝着自己招手。
杨书香的呼吸变得愈加急促起来,他嘴里有些干燥,他觉得此时自己应该先喝一瓢凉水润润喉咙,那样一来应该更能舒畅一些。实际上,两腿早就不受控制,反手一带房门,浴袍就从身体上滑落下来。沉重的喘息像是躺倒在蒸腾的浴缸里,压迫着胸口导致呼吸极为不畅,挣扎中,杨书香猛吸了两口带着酒香肉甜刺激神经的气味,两步跨到陈云丽的背后,抱起了这具丰腴柔软的身子。
哪怕正月十五的夜空丝毫不逊色中秋晚上那轮散炬着黄色裙边的月亮所带来的亮彩,仍旧被窗帘密密麻麻遮挡住,一丝缝隙也无。镜子里,赤裸的男女已经各就各位。杨书香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陈云丽半跪半俯地趴在床上,两个人的身体又叠罗汉似的搭在一起。一个挺起棒硬的阳具在下面抱住了肉滚滚的屁股,扒开缝隙对着褐嫩色的肉体不停舔吸;另一个则撅起硕肥的屁股在上面捏住了硬直的阳具,一边轻轻揉捏卵蛋一边捋开包皮缓缓套弄。之前女人曾对着镜子做过一通端详,看着镜子里仍旧美丽的身影,她问镜子,谁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镜子告诉她,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于是女人脸上露出了娇羞而又欣喜的笑容。所以,此时此刻,女人倾尽全力把女人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让时光岁月不要走,看着她把最美的一刻停留在今晚,停留在这张属于夫妻欢好的大床上。
捏住杨书香的命根子,把龟头捋展出来,探出香舌陈云丽把它含在嘴里,她眼神迷离,脸颊微醺,用嘴旋转着上下套弄这根坚硬无比又弹性十足的耐人宝贝。
今晚,他是属于她的,她把这颗心交给到了大床。她要让他知道,要让他看到女人身上独有的风骚和母性,她会将这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把快乐赋予给他。
让他享受,让他乐不思蜀。
一股来自于身下的炙热让陈云丽浮晃的身体变得蛇一样扭动起来,本就因激动而泛红的脸蛋愈加娇艳无匹,她嘴里轻呼着“小白杨”,撩起秀发时,对着杨书香的龟头裹了最后一口,而后才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镜子里,她妩媚动人,奶头早已经由磨蹭孩子的小腹挺翘起来,她羞涩地看了一眼镜子,扭转着屁股把脸扬起来,发出了一声醉人的呼唤:“舔那里,多舔阴蒂两口,好舒服。”眉头时而舒展时而颦起,樱桃小口微微翕张,鲜润的红舌便浅含着迎了出来,在朱唇上舔舐起来。
用嘴给女人舔吸屁股可不是与生俱来就会的,这和吃咂儿不同,当然,若没有多次不经意的窥视,恐怕杨书香也不会知道还有如此一招能博得女人的欢心,能让她们很快进入状态。此刻,陈云丽淡骚的肉穴被他舔得湿漉漉,又滑又亮,棒硬的鸡巴在她的伺弄下也早就等不及了。听到呼唤,他掰开她褐嫩色湿滑的肉穴,特意对准了鼓凸的颗粒进行一通嘬吸,而后喘息着,没头没脑的也跟着呼喊起来:“云丽,我要崩你。”
身子被嘬得从里往外透着股乏软,这个时候是最需要男人抚慰的时刻,陈云丽就扬起身子倒转过来,把肉滚滚的大屁股高高悬在了半空。流转秋波盯向杨书香的脸,陈云丽嫣然一笑:“叫娘娘。”一时说得性起,岔开双腿摇摇欲坠。杨书香的眼神在陈云丽的身子上瞟来瞟去,他听得骨酥肉软,看得是口干舌燥,想避开某些称谓却有些难以应接,晃悠着鸡巴巴巴地看着陈云丽,晚饭的酒劲早就过去了,脸难免红成猴屁股。
“来,说儿要肏娘娘,来呀。”催魂魔音响彻在屋子里,响彻在杨书香的心头,把他心里那股鸠占鹊巢的念头一棒子打碎,猴屁股上的眼睛和嘴巴就彻底张大了,连同鼻孔都忍不住翕动起来:“儿要崩你,要崩你。”伸出双手够向沉甸甸的大咂儿,一边羞喜交加地窥视着陈云丽那张晕红的脸蛋,一边胡乱揉搓起来。
“崩谁?”这梅花三弄式的对话总是这样令人措不及防,又不免有些偏离沟头堡的淳朴,然而在某种程度上又与“七十二条教义”暗暗吻合,在杨书香的眼里不断被放大着。
“儿要崩谁?”加重语气再度从那张盈润的红唇中倾吐出来,倾吐在杨书香的脸上。他看着她,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胸,看着她的屄,看着她缓缓朝下坐去。高跟鞋的根子如同酒杯,在“开裆裤”把尿的动作面前诠释着女人最神圣的秘密,把它最诱人的一面彰显出来,面对着兵临城下,它洞门大开,是吞噬在前还是长驱直入,都抵不过她塌低身子时的抚问:“说给娘娘听,儿要崩谁?”
褐嫩色的屄和肉汪汪的大腿面前,杨书香的脸滚烫无比,好几天都没碰女人了,他太需要一个温暖的窝儿来融化自己:“崩云丽,我要崩我娘娘。”嘶吼着,他看到娘娘桃花眼里的倒影,他看着她低下头向后望去,只觉得鸡巴触碰到一团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