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笎洗涑完毕后,阿弭前来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他淡淡的点了点头,换了身衣服走去了待客的厅上。
一个身着玄色衣袍的男人正端着茶杯轻轻一抿,令人惊奇的是,他的面容竟跟亓笎长了四分相似。
“大哥。”亓笎对着那男人点了点头,叫了一句。
那人点了点头,揶揄道:“今天倒是起的晚,我听阿弭说你跟你徒弟搞上了?”
亓笎瞪了他一眼,“多管闲事。”
那人摇了摇头也没再说笑,正色了脸道:“今天是有事找你.......”
亓笎点点头,坐到了主位上。
与此同时,焦闫那边也顺利到了水潭,师兄弟们都没在,估计现在还没到午时,他们应该还在练武罢。
焦闫把身上的凉衫脱下,小心翼翼的叠放在一起,而后起身没入了水潭,冰凉刺骨的潭水让他不禁瑟缩了一下身体,虽然身上的热意少了很多,nai头和花xue也没有那么胀痛了,但总感觉全身酸痛的似乎更加厉害了。
他不敢多做停留,只留了一点肩膀在外面,手在身体上抹。
他先把大腿内侧的黏糊东西都洗掉,那些东西基本上都是师父射出了的浓Jing,焦闫涨红了一张脸,突然不敢再直视这水潭。而后他的手移到了花xue上,轻轻揉弄了一下肿胀的Yin唇,把手探入了被cao开了一个小洞的花xue。虽然花xue合上了不少,但还是能把两根手指塞进去,他总感觉里面还有东西。
粗糙的手指擦过温热的内壁,莫名就想到了师父那粗大的性器,是如何在他体内驰骋,一下就让焦闫羞红了脸。焦闫抽插了两下,突然就导入了一点冰冷潭水,涌进了他肿痛的rou壁,不禁让他打了一个哆嗦,他慌忙站起身,手却在花xue里插了几下,顿时一滩ye体从他的花xue里喷了出来,那里夹杂着清潭水和师父射的太深没有导出来的Jingye。
一点点ru白Jingye悬在水潭上,焦闫莫名有些崩溃。他红着脸迅速把那一点毁尸灭迹,这让他以后怎么再来这里玩啊!甚至连看到其他人来这里他肯定也会感觉到别扭的。
焦闫觉得这真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他也不洗了,穿上了衣服正准备走人,突然一道人影出现在他眼前,看清楚来人后,焦闫愣住了。
来人十七八岁的年纪,面容清秀,身穿一身浅蓝短衫。他冲到焦闫面前,满脸的不可置信,手颤巍巍的抓住了他还没有穿好的凉衫,目光看着他胸膛的惨状,眼里闪过一丝悲痛。
焦闫有些尴尬的想要把凉衫合上,眼前的人却突然把他抱在怀里。
别看这人脸长的清秀,身材也相对他来说瘦小了些,但身高却不是盖的,足足高了他半个头。
“......乐安?”焦闫一开口,都被自己沙哑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李乐安的身体猛然一颤,脑海浮过刚刚见到的的师兄的模样。师兄的脸红红的,神情看起来有些颓靡疲惫,shi漉漉的发丝散乱的披在后背上,眼睛红肿的不像样,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哭了一晚的样子,不仅如此,麦色皮肤的胸膛上满是红痕,甚至在脖子那里还有几个被咬的肿起来的牙印,更何况那挺立的nai头,都比平日里红艶肿胀了许多,下身倒是好好穿着,看不出什么,不过也不难看出,师兄这是被贼人jian污了!
李乐安内心闪过一丝悲痛,师兄双性子的身份只有他和师父知道,师兄平日里也未展现过一丝双性子的媚态,甚至比寻常男子更有男子气概,让人忍不住心生仰慕。他从小就认识师兄,长这么大以来,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师兄红肿着眼睛的颓靡模样,可想而知昨晚遭到了多大的屈辱!说不定......说不定师兄在早晨的时的不见踪影,也是在被人jian污着!
心中燃起熊熊怒火,李乐安放开师兄,抓着他的肩膀,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师兄,你可识得jian污你的那贼人?”
焦闫一脸懵逼,“什......什么?他结结巴巴的反问。
李念安心脏咯噔一跳,他强压着自己的怒火,“难道是师兄认识的人?”师兄已经被jian污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那个该死的贼人!
jian.......jian污?贼人?
焦闫满脸惊恐的看着李念安,这两个词汇套在师父身上可真是违和极了。不不对,现在还不能给师父招惹麻烦。
“不是......”焦闫弄下李念安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转身背对着李念安,他实在不愿意给人看自己的身体。他快速把自己的衣衫穿好,却不小心蹭到了nai头,疼的他缩了一下肩膀“你,你不要多管,这件事我自己会解决的。”焦闫沙哑着声音含糊说道。
然而他却没想到李念安看到的却全然是另一幅景象。
师兄转过身,像是被自己说中了一般,似乎在为自己的狼狈遮掩,用沙哑的声音说着“自己解决”肩膀却猛然一抖,看着师兄的背影,李念安硬是想象出焦闫藏在背后露出的悲伤神态,心里顿时一阵锥心般的疼痛。
他对大师兄,含着一点谁人都不知道情感,但大师兄心中却另有意中人,虽然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