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球从脖子开始慢慢向下滚动,将肌肤上红色的烛泪一点点横扫清除,冰球经过的地方留下刺骨的寒冷。冰球停留在小腹,谢青挑起嘴角,闲着的手拿起泡在冰块里的玉势,一个使劲就着chaoshi的小xue将冰冷的玉势全部塞进。
啊安远绝望的惊呼出来,她被绳子捆得全身发麻,下体被这冰凉的刺激流下滴滴答答的ye体,她知道自己身子渴望着什么,想让粗壮的rou棒填满,但她残存的理智却不想让现在的谢青cao弄自己,显得无比卑微、毫无尊严。
谢青将安远扶正,以单腿跪地面对着她,手掌推着冰球在她殷红的双ru处打转绕圈,有时还故意停滞几秒,明明是六月的夏至却让安远感受到十二月的寒冬,抖抖索索,鸡皮疙瘩。下体的玉势被人快速抽插起来,又急又快,传来了噗嗤的水声。
玉势不小心触碰到体内的某块嫩rou,一个激灵,身下的蜜ye流得更欢,明白那处是安远的敏感点,谢青加大了攻击势头一次次撞击那块软rou,快速地抽插将安远送上了高chao,小xue流出的蜜ye与shi热的汗水沾染在她身上。谢青将玉势缓缓拔出并解开她身上的红绳,安远双腿无法并拢,轻轻的颤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今日你错了吗?掀开她的shi发,谢青挑起安远的下颚问道。
我错了,不敢顶嘴了安远委屈的哭到抽噎。
乖。将她滑落的泪水亲了亲,谢青结束了今晚的动作。
安远觉得她有时和那花红院的ji女没有丝毫差别,都是被人肆意玩弄的对象,主客一个不开心便会遭受毒打,她们会面对很多客人,所幸自己只用面对谢青。
夫君白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待人和善,一同经过门槛时会温柔握着她的手,提醒她注意脚下;搭乘马车也会让她扶着自己寻找支撑力,所以每次聚会时周围的夫人总会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
无奈地接收这些眼神,安远以微笑回应,她无法让这些羡慕转化为内心的骄傲,周围人也不能理解她心中的抑郁,除了阿璐。
阿璐的父亲是名武官,位居车骑将军,和她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有福各自享,有祸一起闯,两人就这样手牵手咋咋呼呼的长大。
来吧,请诉说你今日的悲伤。阿璐嚼着花生米,双手托着腮对安远说道。
你个大贫嘴妞。安远笑着挥出她的小拳拳。
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巴拉巴拉嘟嘟囔囔两个小姐妹在包间展开了生动描述。
这谢青真XXXXX不是人,要是我就会把他XXXXXX,打到他XXXXX阿璐唰地站起身子,单脚踩在凳子上,挥舞双臂,拿起筷子,尽情展现武官女儿风采。
噗嗤阿璐你好逗。安远知道她与阿璐的聊天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也改变不了谢青的性格,但倾诉能让她觉得自己还能重新活过来,成为挺起胸膛的仙人掌。
时间的巨轮在向前滚动,风平浪静的日子不会一直持续。
安远留意到街上热闹的叫卖声不复以往,街道上多了来来往往巡逻的士兵,有些百姓匆匆收拾行囊离开了郦城,平日和阿璐聚会的茶馆也好些日子不开张了。她看到府中下人的表情多了一丝惶恐,性格大大咧咧的大嫂在串门时偶尔也会流露出不确定的表情,自己的尚书父亲也有一段时间不与她书信往来,而与她最亲近的夫君也日渐眉头紧皱,直叹生意的不好做。
这个国家动荡了,这是安远的领悟。
安远从他人口中得知当今的摄政麦太后不再屈居垂帘之后,她的家族揭竿而起,而看起来老实本分的父亲居然是改革派,明晃晃的支持这位女性改朝换代。(详见第三章结尾)
最后一次见到阿璐是在桥边的柳树下。
安远,我要离开这座都城了。阿璐露出明媚而忧伤的表情。
安远,现在局势动荡不安,西北的游牧民族想趁机而入,我父亲请愿征战,而据前线消息,上个月他失踪了。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要去寻找他。
安远,保重!你要好好的。这是阿璐的最后一句话。
她的小姐妹在一个清晨策马离开了郦城,孤夜凉如水,安远难过的彻夜未眠。她从未想过两人会分开,她曾单纯的以为,哪怕各自成大嫁人了,只要在同一座都城,总会有相聚的时刻。
安远将苦闷埋在了心里,可它并不会和死去的rou体一般慢慢化为腐朽,它只会日积月累的积攒起来,默默等待爆发的时机。
也得益于安远是尚书的女儿,谢青的生意也并未是想象中的冷清萧条,她与谢青出府的时日也愈发的多了起来,拜见各位官太太和商夫人。
浴桶中的热气退散了些,安远收回记忆,伸出手摸向一旁散落的衣物,从里头抽出如手掌大小的刀子。如镜般的刀身冷气森森倒映出一张久病多日的脸,锋利的刀刃凝结着寒光。安远想,只要将这刀子划破手腕,什么狗屁日子,狗屁谢青,狗屁的小妾,统统会在她脑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