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稀疏平常的午后。
阮婞端了一碗毒药,来了她的房里。阮婞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像平日那般温柔,轻声:你该走了,在裴烺身边像个狗皮膏药一样,呆了许多年,是时候给我和这孩子让位了。若你不喝,这碗药就给裴烺喂下去,这样,宁远候的位置,就是它的了。
她冷睨着阮婞,良久,却笑得释然,她图那个侯位吗?一切都让她觉得厌恶。
苏青蔓果断地端起那汤药,仰头尽数饮了个干净。
裴烺如何,宁远侯的位置又如何,她早就不想活着了。
只是,如果能够让她重活一世,她再也不想和裴烺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