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感觉到他在她身上低吟,咬着牙:嗯痛的话,忍一忍。
话音刚落,他又往里动一了动,进了小半截棒身。
她被死死压在身下,一脸的泪水,她完全没有准备,没有适应,只觉得下身快要裂开了。
裴烺,你这个禽兽。
她别过头,裴烺察觉到她的抗拒,有些不悦,舌头侵入她的小嘴,下身用了力,将整根都插了进去。
别哭了不要哭你哭,不好看
她本来在默默流泪,听了他的话,更气了,谁不好看了?她连如厕都好看。
身下的女孩呜呜咽咽的,结果裴烺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扶着她的腿就开始大操大合。
一整个晚上,她被他变着法子的蹂躏。先是就着开始他在上面的姿势,将她的腿压在胸乳之前,阴户大敞,更方便他直入直出,到苏青蔓低呼求饶,他便坐起来,苏青蔓觉得自己像快渴死的鱼儿堪堪才入水得了一瞬喘息之机,裴烺抱着她放到腿上,就着这个姿势,肉棒入得更深了。
她才刚开苞就被他这样弄,受不住,便想往上逃,他就像识破她的心机一般,握住她的纤腰,昂扬的肉茎狠狠地往上顶,将她搂得更紧,像是要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
苏青蔓不停喊累,禽兽,变态,无耻之类的词都轮流骂了十来回,到最后已经连抗拒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裴烺仍不知餍足,将小姑娘按着蝴蝶骨压在被褥上,让她趴着,自己则压在她光裸的背上,怒涨的肉茎仍一下一下的撞入她已经红肿的小穴内,最后的记忆是她的手臂不停打颤,终于再难支撑,两眼发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第二天她从床上醒过来,身上满是昨夜狂乱的痕迹,虽然能感觉到身体被人简单的擦拭过,但她的腿连抬起来都觉得困难,只稍微一动,便有淫水混合着浓精从她来葵水的地方流出来。
没人教过她夫妻合欢是怎么一回事,但她也懂,昨夜之事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这还让她怎么和离?
苏青蔓气得想冲作恶者发火,作恶的人却在一大早离开了,西南境的南诏不断骚扰象郡百姓,作恶者又奉旨走了。
她发现自己怀孕,是在中秋的家宴上,桌上放了几只阳澄湖进贡的膏蟹,裴烺不在家,只有裴康、乐业公主和阮婞。
她闻到蟹味,吐得乱七八糟。
乐业公主虽然不喜欢这个儿媳,但是看她这样,和自己怀孕时的样子一模一样,连忙派人请了宫里的御医来。
已经近两个月了。
她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那阵子家里的氛围尤为祥和,乐业公主看她的眼神也不如从前挑剔了。
苏青蔓拦下了寄往西南关于她怀孕了书信,她害怕裴烺会不喜欢这个孩子,她想等着孩子出生,这样一切都没有变数了。
但孩子在一个冬日流掉了。
她不过只是在院子里走了走,滴滴答答落了好多的血。
四月大的胎儿在往日静静的呆在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些微微隆起,只要每天摸着自己的宝贝,陪着它说话,她就会觉得连冬日都是温暖的。
小时候因为没有娘,她受了许多欺负,被叫成没有娘的孩子。
苏青蔓想,她要把所有母爱都给她肚子里的,她和裴烺的孩子,她甚至还偷偷给孩子取了小名,将一腔母爱都用密密的针线缝在了她为孩子做的小衣里,男孩就叫阿渊,女孩就叫思思。
只是这些裴烺都不会知道了。
乐业公主来看过她,看着从来爱笑爱闹的苏青蔓直勾勾地盯着床幔,一百句话哽在喉咙,同为女人,也让乐业想起自己那个早夭的孩子,于心不忍地,乐业公主破天荒地没有与苏青蔓针锋相对,只安慰她,你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
苏青蔓在乐业走后,终于抱着被子放声大哭一场。
心如死灰不是一日的结果。
苏富在临安二十二年的时候,被诬陷,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私吞了皇家御款,却说不出钱的去向,挨不过刑,死在了大理寺的地牢里。
那年的夏雨,常常伴着惊雷,震得人耳朵生疼。
她不信她爹是这样的人,她爹即便爱财,也取之有道,更是私下偷偷反馈给百姓发财之道。授人以鱼,更授人以渔。
苏青蔓在乐业公主房门口,生生挨着瓢泼大雨,跪了一天哀求乐业公主出手救她爹,乐业公主受不住这样的求情,打开门。
苏青蔓膝行到她身前,咚咚磕了几个响头,乐业公主只能无奈地摇着头说:你爹犯的,是贪污军饷的死罪,让我如何救,将士不同意,百姓更不会同意。
她自流产后身体就不大好了,经此一事,更是彻底晕了过去。
自此,她将自己活成了一副行尸走肉模样,不出门,也再不说笑。
院中的花花草草都已经枯萎多时,院子里也再不会响起她在解闷时和翠羽踢毽子的声响。
她只是很庆幸,她为翠羽找了一个好人家,能待翠羽好。
生命中最后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