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让离开池霖的嘴,池霖的右腿又缠了上来,蹭着他的腰线。
这种节骨眼上,池霖的性欲居然更强烈了,大有牡丹花下死的做派,他索性夹住枪管,舒让感受到枪被哥哥的小逼夹得更紧,愣住了。
“对不起,舒让,我以前对你太坏了。也许现在这种结果,是我的报应吧。”
他真想骂舒让,你揉我的屄,吃我的奶,把枪拔出去,装上弹夹,再插进来抽插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你哥哥?
弹夹。
池霖便贴在舒让嘴角:“我好想和你做爱。”
舒让皱着眉去看池霖的脸,更没想到这诱人的脸孔上梨花带雨的,哭得委屈,明明小穴正夹着危险的异物发骚,脸上却能做出一副纯洁的表情。
舒让立刻挣开池霖的手指。
“你勾引他们的时候,也用上脚么。”
舒让的舌头浅淡地回应着,他不该让池霖的脏身子碰到自己,他该找个合理的理由,痛快利索地杀了这个挡路的荡货。
舒让呼吸急促起来,眸色沉了沉:“……怎么不一样。”
但一个刚被强奸,旋即又迷恋上弟弟的可怜人不能说这种话,池霖吸吸鼻子:
池霖没有害怕,他的手捧上舒让的面庞,舒让僵硬了一秒,他本该嫌恶这个被人奸过的身体,可他竟有点留恋这个手掌的温度。
舒让的声音发沉发哑,嗤笑一声:“你是想打烂自己的屄,所以才把枪插进去么。”
舒让听着池霖的话,觉得真脏,真贱,可池霖不知收敛的用词,刺激得他的鸡巴也涨得更大了。
池霖流着泪,捧着舒让足可碾压他那个世界所有明星的俊脸,委屈地哭诉:“我被强奸了,你不帮我报仇,还要杀死我么?”
舒让屏住气,三秒后,他的呼吸紊乱得一塌糊涂,他推开池霖,训斥一样冷声:“你是我哥哥。”
池霖无辜地抿着嘴,眼波流转,拉近同舒让的距离,让自己的呼吸缠绵地和舒让的交织在一起:“怎么可能?我承认,舒让,他们强奸我,让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像女人一样,所以再见到你,便同以往都不一样了。”
池霖便搂住舒让的脖颈,两个鲜红的乳尖随着他的动作颤颤,整个身体从上都下都写满了尤物,池霖蹙起眉:“舒让,我说了,他们抓住我,扯烂我的衣服,掰开我的屁股,把鸡巴塞进来操我,奸污我,我的哭喊只让那些鸡巴涨得更大。”
池霖涌出更多的眼泪,他蜷成一团,用手背捂住双眼,哽咽道:
他想不到,这个懦弱愚蠢的废物,居然不怕逼里被插了一根上膛的枪。
池霖像感受不到舒让变得更烫的气息,赌气一样撅嘴:“我也觉得我脏,你扣扳机吧,打烂我的逼,我从不喜欢这个多出来的贱东西,现在它被人操得不干不净了,死了会变得干净。”
舒让下了床,脸色阴晴不定,他拔出池霖小穴里狠狠插入的枪,穴口淌出的止不住的淫水刺激着他的视神经,舒让连忙收回目光,他看到枪头也裹满了湿湿亮亮的可疑液体,烫手一样丢在一边,枪摔出钝响,空气在舒让的沉
舒让用枪管在哥哥的屄里模拟性交,好让勃起的阴茎有所念想,他抓住池霖的右脚,缓缓问道:
“我知道,我脏了,你嫌我脏,是不是。”
虽然池霖小穴欠玩,但可不是让子弹射着玩的,舒让不愧是头号反派,他竟然想用枪打烂他哥哥的肚子。
这个理由很牵强,池霖要是真想打烂自己的逼,何至于用枪插了自己一晚上呢。
舒让慢条斯理道:“霖,和敌人通奸要被处死丢进后河。这是家族的规矩。”
池霖懒懒地躺在床垫上,腿也缓慢地打开了,好让他粉嫩的,含着黑枪的逼被灯光眷顾。
舒让没有说话,池霖哭红的眼睛看过来:“不过,我们没有血缘,你——”他拉住舒让的手腕。
舒让的鼻尖在池霖的鼻头上划动,枪管一刻不停地在逼里转动,只要走火,池霖这个造福自己的小逼就要被轰得稀巴烂。
池霖因为知道这个弟弟剖开有多黑,反而不急着挨操,若可以把这个洁癖败类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小穴,他要在自己丰富的性交战绩中重重记上一笔。
!!!
因为不肯操霖!
舒让开始后悔,他的蠢货哥哥为了一个蠢货女人“守身如玉”,他竟没在那时候把池霖干干净净的身子给操了。
池霖的眼泪流得更加凶猛,他感觉到穴里的枪管狠狠一塞,枪托都快捅进阴道里,很刺激,无论是性上,还是命上。池霖被捅得闷哼一声,决定孤注一掷,猛挺起身,狠狠地吻上这副时时刻刻翘着嘴角的薄唇,这一次舒让没法再咬紧牙关,池霖灵活的舌头闯进他的嘴里,小心翼翼地舔舐,两人的的唾液溶开池霖舌尖的咬伤,又有血腥味缠在这吻里。
舒让笑起来:“到底是强奸你,还是你勾引他们?”
为什么留恋?
舒让倒要听这荡货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