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铭沉着声,重复那句:“你是来报复我的。”
傅修铭却仍不听池霖说什么,非认定池霖爱惨了他,反致爱极生恨,还要开导:“我明白你有怨,我也确实该死,霖儿,现在不是时候,你想要别的,我都可补偿你——”
摄政王已经带走他的母妃,从来都是如此,傅容与想要的,都被傅修铭霸占,他眼中盛满杀意,盯着池霖被抱走的方向,将才池霖在他胯上承欢的模样历历在目,傅容与伸出插过池霖下体的右手,放在鼻尖轻嗅着,上面还裹着冰凉湿腻的体液,闻起来一股清凉味道,傅容与着迷地舔了两下,后悔没有正儿八经地去帮母妃舔穴,那小逼滋味一定妙极了。
池霖的话听在傅修铭耳里,挑衅到顶点,他忽而将池霖扯到面前,弯起嘴角:“你生前不过被皇兄临幸过,死后——皇兄会放你跟旁的野鬼乱搞?”
傅修铭松开池霖下巴,也松开他手腕,难得情真意切地握住他肩膀,带着愧意看他:“我欠你,要是想复仇,我教你。”
池霖穿戴完备,从床上跳下来,把凌乱的发丝拢一拢,冲傅修铭礼貌一笑,满是疏离:“不上就算了,先帝叫我来复仇,我就要复仇么?”
他将池霖尖尖的下巴捏起来,强迫四目相对,被池霖浅瞳里的冷漠扎到。
声线骤然冷却:“不要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记住,是我扶你上的位。”
傅修铭挑着眉嘲讽:“穿上衣服,不发骚了?”
池霖手腕被傅修铭高高抓在头顶,是副强取豪夺的姿态。池霖个头差傅修铭得远,也懒得抬头看他,更懒得炫耀自己那串风流韵史,闷不做声,傅修铭却以为自己总算戳到他痛处了。
池霖没立刻辩解,而问他:“我要你死,现在立刻自刎谢罪,你干不干?”
傅修铭从生下来,就没听过这等污言秽语,简直像被池霖奸了耳朵。
池霖洋洋得意:“别人教我的,可多了,嘴上的,身上的,逼上——”
傅修铭瞳孔缩了一些,别过头:“你想要什么,我俱会补偿你。”
傅修铭闭紧嘴,不答话。
傅容与左手松开阳具,换右手来,把手心的、阴茎的淫液涂抹开,一边想着池霖穴内又凉又腻的销魂,一边可怜巴巴地在湖畔手淫。
池霖兀自抱怨,做了鬼,被人抓住居然动弹不得。
池霖真想大笑,这么多男人,傅修铭是唯一一个坚决不信他是真荡妇、纯婊子的,别人换着法骂他贱,傅修铭却换着法说他装。
池霖笑起来:“儿子怎么了?你最好别问我还肏过什么人。”
“除了命是么?”
池霖的嘴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下,声音清脆,池霖难以置信瞪着傅修铭,傅修铭忍耐不住,又在池霖嘴上一拍。
池霖顿觉索然无味,他从床上坐起身,拢了衣衫,拴紧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系带,动作有条不紊的。
池霖在他钢铁般的胸膛上重重一推,虽不起效,却气势十足。
傅修铭在傅容与脸上盯了好半晌,吐出个:“皇上长大了。”
池霖从情欲里醒一点儿,眼神没那么勾魂勾肠,反而透出一股审视:“以前那个我,值得你多看一眼么?”
他放软了声:“别作践自己来刺激我,你和傅容与乱搞,你以为伤的是我?”
傅修铭毫不拖泥带水,抱着池霖大步往后花园外走,临了讥讽一句:“皇上莫被旁人看到您的下作模样。”
他总有一天得肏到他母妃的,把小穴残暴地顶开,把精全射进去,让母妃在他鸡巴上又哭又叫,他一定得这么干。
表忠心。”
池霖翻了翻眼睛,省了文绉绉的废话:“他鸡巴够大,磨得我爽极了,你打断我们的好事,着实伤到我了。”
他款款地要走,这回傅修铭总算抓住他手腕了,冰凉纤细,脆弱堪折:“去哪?”声音拔高,“又想和傅容与厮混?荡妇,你知他算得上你儿子么?”
“够了。”傅修铭锁紧眉,池霖只觉下巴要被他掐断了,“你装出下贱,作践自己,我明白告诉你,复仇不是这样。”
池霖情欲迷蒙地望过来,不等他回答,傅修铭先替他说话:“不要演,你不是他。”
傅修铭冷眼看他,开口:“你是谁。”
池霖看着傅修铭躲闪逃避的样子,摇摇头:“我说了,我不是来复仇的,放开我。”
“谁教你说的混话?本王得拔了他舌头。”
“我为你而死,但你不能为我没命是么?”
傅修铭顿住了,他看着池霖,以为能在这似乎更美,更媚的脸上看出自怜幽怨来,但池霖什么表情也没有,像空白纸。
他只被傅容与插了一下,逼还没尝到味儿,傅修铭就把他拔走了,他磨着大腿,将整洁的床铺蹭得乱七八糟,把傅修铭昂贵沉稳的熏香都染上自个儿的骚味。
池霖又被砸到这张高大宽阔的锦床上,幸好被褥绵软,否则非得摔断脊椎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