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着到处都是
我以为这已经是可怕的噩梦,殊不知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相比不过是小巫见
大巫。三个家伙毫无信用可言,还是趁着夜色将我们挟持到了相距不远的出租屋
,把朱辰红和我分别绑在了相邻两间房间的床上,简陋隔板形成的墙壁几乎没有
隔音效果,我听到了朱辰红大声的呼喊和许多陌生男子的淫笑,在隔壁的出租屋
里,刺青他们的同乡们正排着队将生殖器插进朱辰红的阴道,而手脚都被绑住的
朱辰红,这一次再也抗拒不了众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内射,只剩下无助的哭喊。
事情终究朝不可控的方向无可逆转的发展而去,尝遍了我老婆身体的色狼们
并不满足,然而身体状态又无法实现他们继续占有朱辰红的雄心壮志,说到底阳
具在宣泄之后陷入了蛰伏,一时半会儿进入不了女人的身体。
陷入短暂宁静的厂房中气氛十分诡异,我依然坚挺的肉棒和轮奸者的疲软形
成鲜明的对比,这引起了他们的愤怒,但望着引擎盖上惊恐不安的朱辰红,三个
家伙又不甘心让我在自己老婆身上来一发,所以他们有了新的罪恶想法。
仅在一墙之隔,不下十余人正在抽插无力反抗的朱辰红,男人淫笑声同女人
啜泣声形成鲜明的对比,间或还有大声的喝彩,代表着又一个民工完成了射精。
然而,我已然无暇顾及老婆躺在不远处遭受的轮奸,因为此时的我也好不到哪里
去,被人用绳子将四肢牢牢地固定在床的四角,被剥光衣服的我趴在一张单人床
上,身下是肮脏的草席,嘴巴含着朱辰红的内裤,唯一的呼吸通道鼻子闻到的是
弥漫在屋子里的霉味和汗臭味。
陈旧的单人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摇摇欲坠的样子似乎下一刻就会坍
塌,浑身颤抖的我同样正被人骑在身上。
今夜,我们夫妻二人成为了不同性取向的民工的泄欲工具,唯一的区别是,
三个家伙将朱辰红绑在床上任同乡亵玩奸淫并非免费,而是向每人收取二十元。
二十元?开玩笑?当初朱辰红被李老大胁迫卖淫的价格还是两百元,后来嫖
客实在太多,又提价到三百元,现在竟堕落到二十?实在是再低贱的站街女都不
能接受的价钱好吗!
对于刺青提供的跳楼价大优惠,出租屋的民工们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就算其
中不少人已经进入梦乡,也在楼道不断传来的喧闹声中被吵醒,迷迷糊糊地走出
来,打听之后顿时睡意全无,两眼放光地加入到嫖妓的行列里。
被押进来之时,我扫了一眼整个民工聚居地的环境,规模不大,上下两层的
水泥建筑,长长的走廊是半露天的,单层约有十几间房屋,倒是几乎没有空置的。城乡结合部典型的出租屋格局,租客以男性民工为主,用脏、乱、差来形容这
里的环境毫不为过。
三个轮奸犯把我和朱辰红分别绑在他们自己的屋子里的床上,然后开始大声
的吆喝,极尽色情地做着鼓动。
听着他们到处敲门高喊什么「外企女经理当婊子」、「二十块一次不操白不
操」的内容,我们都无比的绝望。
除了极个别夫妻同住的租客,但凡是单身的男人倾巢而出,向我们涌来,其
中大多数直奔绑着我老婆的房间,却有两个经过房门洞开的我的屋子时裹足不前
,有些犹豫。
刺青手里攥着一大叠纸币,走到他们面前,微笑着指指被绑得结结实实、趴
在床上的我,说:「这个也能操,不要钱。」
这就是我的命运,失去任何抵抗能力的我唯有默默接受这一出人间悲剧,同
样沦为别人床上的玩物!
得到怂恿的是两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民工,我勉强侧转头,冲着房门处望去
,借着昏暗的灯光,发现其中岁数大的最多十八九岁,而另一个也就刚刚过了未
成年人的年龄,他们居然对女人不感兴趣,而是对着不穿衣服的我跃跃欲试?
不知什么原因,我这时想到的竟是老婆提到的网管,同样是年纪轻轻,同样
是变态到令人发指,现在的低龄人群都怎么了?
年轻的民工得知我是免费的,不由心满意足地笑了,两个人迈进屋子,慢慢
地逼近了我。
恐惧使我拼命挣扎,但手脚上缠绕的细麻绳无情地击败了我,面对即将到来
的凌辱,我连一厘米都移动不开,嘴里的内裤不仅使我说不出一个字,呼吸也变
得极度困难。
恍惚间,我脚上的绳子被从床角解开,双足合并起来在脚踝位置又紧紧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