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发射。
刺青无比羡慕地问我:「这么会搞,朱经理以前当过小姐?」
我无言以对,心想难道实话实说、告诉他没有猜错?这件事想想都是泪,更
遑论说出来了,我老婆在足交方面的驾轻就熟至少有一半源自于那段沦为娼妓的
不堪岁月,当初在李老大的威逼下,朱辰红不得不委屈就全、答应用卖淫来抵债
,好端端一位城市金领、公司高管,竟被迫从事了几个月的皮肉生意,要知道那
些嫖客可是三教九流都有,嫖娼的方式也是五花八门,李老大作为鸡头又刻意介
绍朱辰红外企总经理的身份,这块招牌令嫖客们趋之若鹜,其中就不乏特殊嗜好
的,足交即是其中一项;至于另外一半,自然是以年轻的网管为代表的公司同事
们,是他们开展了对我老婆的「业务」培训,刺青叹为观止的足交技巧,其实就
是在色狼们不断地淫乐下练成的。然而,我老婆的那双性感的美足纵然有千种风
情,我却极少有福消受,就象刚才那样,没舔两下就成了小个子胯下的玩物。
刺青又拍拍我肩膀,说:「知道你没玩够,你老婆身上又不是只有脚才能舔
,换个地方吧!」
他将我拉到车引擎盖一侧,伸手按下我的头,当我低下头去,视线聚焦之处
赫然是朱辰红被无数男人肆意玩弄和抽插过的阴部,杂乱无章的阴毛湿漉漉的,
到处是阴道里流出的淫液,因刺青和小个子肉棒反复抽插而激射在阴毛上,灯光
下星星点点映射着奇异的光芒,这个距离下,我还能看见老婆臀部下垫着的牛仔
裤的一角,被分泌物打湿的浅蓝色牛仔裤竟然变成了深蓝色!
朱辰红的阴毛和牛仔裤已然如此污秽,可想而知她的阴部现在潮湿到什么程
度,我真的要埋头下去舔吗?
在我身体的一侧,杀马特正将朱辰红的一对乳房抚摸得波涛汹涌,乳头变得
又圆又大、坚挺异常,越是这样,那里就越敏感,面对着胸口一如既往的刺激,
那一份电流通过般的酥麻,是朱辰红无数次沦为别人床第间玩物时必定遭遇的折
磨,忍受得如此艰辛,直将一口银牙几近咬碎;而在我另一侧,我老婆还必须努
力地把握双足的节奏,让小个子尽快将精液射满她那雪白温润的脚底,她的身体
需要同时满足两个性欲正浓的男人,这才是最难的部分,如果不是朱辰红有多次
被轮奸以及被迫卖淫的经验,换别的良家妇女恐怕根本完成不了这样两头兼顾的
献身。
刺青按在我脑后的手掌力度逐渐加重,被迫脱光衣裤的我连双手都反绑在背
后,哪里有硬顶着不屈服的余地,无奈地低下头去,脸部顿时有窸窸窣窣的微触
感,与此同时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味道扑面而来,我闭着双目,却也知晓自
己首先触及的是朱辰红那饱经风雨的阴毛,至于嗅觉里的那一缕异样,则是她的
淫液和色狼们四溢的精液混合后散发的气味,下一刻,我的嘴唇已经碰到了老婆
的阴部,那一处的湿润程度更甚,特殊的气息也更加浓烈,虽然朱辰红的身体多
个敏感部位正在受到无止境的挑逗,但毫无疑问,承载着她女性荷尔蒙的宣泄口
就在我的眼前。
当我终于伸出舌头舔向朱辰红的阴道口之时,一侧的脸颊忽然感觉到被类似
于雨滴的液体打湿了,咄咄怪事,这个地方怎么会被雨淋到?而这颗雨滴也没有
正常的冰冷感,那么到底是什么?
微微抬头,向那一边偷眼看去,我恍然大悟,原来小个子终于按捺不住,只
见他的肉棒在朱辰红玉足的拨弄下颤动着射出精液,由远及近,远的居然飙到了
大腿根部,近的则溅在我老婆的足踝和小腿上,白白的粘稠液体流淌在光滑的肌
肤上格外醒目,至于我的脸上沾到的一滴,显然属于池鱼之灾。
心里仿佛一万匹草泥马奔过,这算个什么事,哪怕只是一滴精液,也算被颜
射好吗!那一刻,我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如同被重物击中,在这之前,我曾
经遭受到和朱辰红相同的命运,被捆绑、被剥光、被凌辱、被抽插,但一个男人
把他的精液射在了我的脸上,在我的人生中还是次,今晚,我又一次突破了
作为一名男性的耻辱底线。
可悲的是,那滴带给我奇耻大辱的精液牢牢地粘在我脸颊上,丝毫没有向下
流走的迹象,而双手失去自由的我对此根本徒呼哀叹,唯有任凭这个鲜明的耻辱
标志占据着我脸上的显著处,没有镜子,我看不到,但我感受得到它无时无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