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裘醒来的时候,发现叔叔已经不见了。
这确实是当初准备的婴儿房,只不过并没有婴儿睡在里面。
萧子晋冷笑了一声,他说道:“我的未婚妻,我来接你了。”
他轻轻把江裘挪到床上,才走出去,关上门,接起了电话。
“叔叔,你怎么又不陪着我?”江裘钻在男人的怀抱里,他颇为委屈地说着,却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
“什么?”许徽皱起眉头,他意识到江裘可能会被吵醒之后,便放轻了声音,“怎么会要去抢救了?”
......
......
江裘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他转过身,半睁着眼睛,整个人带着被子蜷缩在许徽的怀里。
“放...放开我!”江裘哭叫着,他踢蹬着双腿想要逃开,却被萧子晋反手抓住了,他整个人都嵌进了江裘的身体里,强迫着江裘把双腿张得更开。
男人的手指侵犯着他的蜜穴,那个敏感得要命的地方很快就流出了湿哒哒的汁水,江裘闭着眼睛,他不敢去看自己被别人侵犯的样子,只能呜咽着直哭。
江裘被绑在床柱上,他被迫大开着双腿,红肿的肉逼暴露在萧子晋的面前。
不,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就在关上门之前的那一秒,江裘听到了从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
江裘像孩童时一样,他踮着脚,透过半开着的房门,四下张望着,叫道:“叔叔?”
被折腾累了的Omega很快就睡着了,许徽俯下身擦去他眼角的泪花。
许徽抱着他出去了,关上门的时候,风吹起那黑色的窗帘,露出了房间的全态。
“下次吧。”许徽平静地说道,他根本没有说下次是什么时候。
江裘睡着了也不肯放开叔叔的手,许徽反手握住他的手腕,那玉璞一般的一小段手腕光洁温热,带着Omega的香气。许徽俯下身,他吻了江裘的手背一下,又揉了揉Omega的黑发。
许徽想着,眼前却突然亮起了一道刺目的白光。
江裘生下来的那个孩子,现在还在医院抢救,许徽之前说的公司急事,不过是借口,实际上,他是去看那个早产的婴儿了。
江裘又睡过去,他似乎是做了一个安心的梦,睡得极为安稳,绵长的呼吸声慢慢地在房间里回响。
随即,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时间,只听到“嘭”的一声巨响,那辆迎面而来的大卡车就撞上了他。
许徽没想到自己刚离开一会,医院那边就出了问题。
“他死了。”萧子晋说道,“救不了你。”
“我不信...你说谎...呜...你是坏人...混蛋...”
如果挺过去了,那个孩子,也可能会成为一个残废。
但是江裘却笑得眉眼弯弯,他点了点头,说道:“好。”
萧子晋说道:“混蛋?我不是混蛋。”
许徽狠狠地踩下油门,车子在黑夜的马路上疾驰,他很快就上了通往医院的高架桥。
许徽的电话突然响了。
“叔叔...”他呢喃着叫了一句。
意识到这点之后,江裘浑身僵住了,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到了萧子晋的脸。
“叔叔...叔叔...救命呜....”
江裘的奶子被绳结勒住了,都被勒出了红痕,绳子实在是束缚得太紧了,导致他甚至有些难以呼吸。
江裘捂着嘴,轻声笑了一下,他打开房门,小跑着向楼梯的方向跑去,扑进了走上来的男人的怀里。
江裘想要尖叫,可是他的嘴被男人的手掌捂住了,萧子晋硬是拖着他到了刚才的房间里。
接着,他把江裘细白的双腿分开绑在了床柱上。
叔叔过来了吗?
许徽笑了下,他颇为柔和地哄着江裘睡觉,就像小时候一样。
江裘的精神有些问题了,许徽想,或许上次江裘抱着那个布娃娃喊宝宝的时候,一切就已经发生了。
走廊静悄悄的,好像什么也没有。
许徽的表情逐渐阴沉下来,他说了一句“我马上过来”,随后便立刻挂断了电话。
萧子晋凑近他,咬着他的耳垂,强调似的说道:“我是你的
许徽深深地吸气,吐气,那个江裘生下来的小孩现在完全是靠着金钱吊着命,他有着先天性的疾病,医生刚才打电话过来,说是这一次挺不过去,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他急冲冲地驾车出去。
“混蛋!你...放开...呜...啊...不要...!”
这好像不是叔叔。
“又去忙了吗?”江裘自言自语道,他翻身下床,拖着长长的锁链打开房门。
许徽把江裘放到了床上,把一旁的被子扯过来,盖得严严实实的。
萧子晋的手指奸弄着江裘的骚逼,那个淫乱的骚尻很快就被奸弄得湿乎乎的,流出来的粘稠汁液沾了萧子晋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