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不..不喊..我不喊....慢点...呜!”
江裘刚想下床,就听见“吱呀”一声。
身为Omega,江裘的体质本身就比alpha弱,再说了,他现在饿得要命,根本就没有气力反抗。
江裘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叔叔,我不知道被谁戴上了镣铐.....”
“这句也是,乖孩子,不准喊慢点。”许徽说道,“告诉叔叔,现在操你骚逼的是谁?”
许徽皱起眉头,他狠地挺腰,腰身疯狂地耸动着,把小孩几乎要操翻了,江裘捂着喉咙哭着,他断断续续地求饶。
江裘的肉逼被粗大的鸡巴撞得噗嗤噗嗤响,他的屁股都被撞红了,春水止不住地顺着股缝流,被奸得浑身哆嗦。
许徽走了进来,门在他背后合上了,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江裘还没出声,就已经被掐着脖子按到了床上。
意识仿佛沉沦于大海,麻痹般的快感一次次地从下身传来,江裘想哭,但是许徽的手掐住了他的脖颈,让他连呼吸都很困难。
许徽没有出声,他站在江裘面前,听了很久。
许徽松开他的脖子,继而去掐着他的腰,发狠地插入到江裘的肉逼里。
许徽反复地问他:“你到底喜欢谁呢,江裘?”
......
叔叔的语气还是像以前一样温和,但是他的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之后发生的一切对于江裘来说如同噩梦一样。
江裘喘不过气来,他踢蹬着双腿想要挣脱许徽的控制,可是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
江裘呜咽着叫,他止不住地扯着叔叔的衣领喊饿。
“啊...呜...要被操..操死..了...呜...”
——阴森。
但是这里的一切布置,都给人一种,这个房间被废弃了已久,只是最近才被整理出来的感觉。
湿乎乎的肉逼被反复顶弄得红肿,咕叽咕叽地被插出浆汁。江裘突然被松开了钳制,一下子又咳嗽得厉害,蜜穴将叔叔的肉棒吸得极紧,他身上的睡衣也被扯下来丢到一边,叔叔捉住他修长的双腿,肉棒几乎要把他肏坏奸透了。
是为了让他嫁给那个陌生人,叔叔才把他锁起来的吗?江裘想到,他哭叫着,让叔叔不要把他嫁出去。
江裘顿住了动作,他坐在床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有些怯生生地叫了一句:“叔叔。”
“江裘,是个说谎的坏孩子,惹叔叔生气了怎么办?”许徽说道。
叔叔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的侵犯着江裘湿软红嫣的骚尻,江裘被他抱起来,双腿都在打着颤。
江裘哭了半晌,然后试探性地抱住他,小声地仿佛撒娇似的问道:“叔叔,我不要嫁给那个人。”
许徽笑了一声,他俯下身,按住了江裘的脑袋。
“不..不知道!..不...那里..不要再顶了.
许徽揉了揉小孩的黑发,他凑到江裘面前,笑着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说道:“是我。”
“想吃饭就不要喊这些话。”许徽说道,“我可不想听这些你在温安床上学的话。”
大片大片的灯光从门缝边透进来,有人逆光站在门口,使得江裘难以看清他的表情。
这无疑是句没必要的问话。
许徽问道:“是许温安吗?”
江裘被操得两眼发黑,他又饿又累,蜷起了身体又被叔叔强迫着张开双腿,阴蒂被叔叔有技巧地磨蹭,他禁不住这种折腾,浑身颤抖着哭叫着,阴道潮吹,喷出了一股股骚水。
许徽慢慢地走向床边,叔叔的脸上依旧挂着同以往一样和善关心的笑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江裘觉得今天的叔叔笑得有些——
许徽问道:“那你想嫁给谁?”
房间的门被打开。
但是那毫无波澜的语气却让江裘无端地感到害怕,他觉得现在的叔叔尤为的陌生,在这种心理作用下,江裘垂下了眼眸,他的视线紧紧盯着许徽的皮鞋,过了很久,他才小声地说了一句:“嗯。”
江裘僵住了,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等他反应过来叔叔说的是什么的时候,他问道:“什么?我...我不要!”
硕大的性器在小孩娇嫩的肉逼里横冲直撞,把他干得像条母狗似的淫叫求饶,他抓着床单,胡乱地摇着头,求饶道:“是..是叔叔...啊!骚..骚货..呜..最喜欢叔叔...只给叔叔..操逼...”
是牢房,这个词也用得不太确切。房间很宽敞,只是窗户很小,帘子也被拉上了大半,没有风吹进来,光线也很昏暗,使得现在没有开灯的房间显得有些阴森森的。房间里并没有衣柜,取而代之的是书架,只有底层摆放着四五本书籍。临着书架的是木桌和椅子,看起来都很精致,木桌上摆放着绣满花纹的桌布,赏心悦目的。
许徽在江裘的面前停下了,他问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