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刚进屋没多久,和在被褥下捂了许久的rou体不同,欧文的身上还带着外面深秋的冷意。微凉的手指不带欲望地从ru尖拂过,只一下便让红色的果实充血挺立起来,梅斯手指下意识抓紧了床单,在他的要求下屈起双腿,门户大开地朝着对方展露出身体。
而那些残留的药性已经闻风而动,在被药物浸润许久的身体中来回窜动。痒意如从深邃的水面下浮起的无数气泡,在四肢百骸表面猝然炸裂,细微的疼痛感随之被如数唤醒,伴着蔓延燃烧的情欲沸然灼烧着每一寸皮肤和血rou。
欧文意外于他身体的敏感,收回手,谨慎地将金属器具伸进他的双腿间。
皮肤骤然被冰冷刺激,梅斯顿时一个激灵,喉间一时没忍住泄出了一声惊喘:“唔!”
他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想因为发情而扰乱欧文的检查,于是攥着床单的手慢慢松开,又哆嗦着抱紧了自己的双腿。
十指陷进柔软的腿rou里,指尖被丰润的皮rou挤压着,只能看到一点点残损的指甲。而且因着被cao太熟了的缘故,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非常熟练,不仅禁锢住了自己的身体,也将腿间的地盘尽数暴露出来。
梅斯面红耳赤地闭着眼,他清楚这种姿势有多yIn荡,可无论如何,总比被人揉捏着ru头就忍不住浪叫着求欢要强。
欧文的动作顿了顿,身为阿奇柏格家族,加尔维那北地最强大的贵族的家主,他也见过不少被人用药物和器具调教改造的性奴,但他们……甚至大多数都没有到梅菲尔德这个地步。
不过梅斯即便难受,也没有乱动,不知是因被训练出的本能,还是出于对他的信任。
冰凉的金属薄片贴紧了滚烫的肠rou,然后随着欧文手指松开,慢慢地将紧闭的后xue撑开。
梅斯咬着牙不去扭摆躲避他的视线,但身体却已经违背本人意愿地开始兴奋。半硬的性器在欧文的目光下缓缓充血挺立,被撑开的后xue也开始不自主地反复收缩,像要将什么吞进去一样。身体为了接受插入而开始自发分泌ye体,不一会儿就将腿心弄得shi润一片。
欧文收回手,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将沾上的东西不紧不慢地擦干净了,然后看了梅斯一眼。
正好对上梅斯窥探他的视线。
男人的偷看冷不丁被发现,立即触了电一样错开目光,但是红到脖颈的皮肤却明明白白写着他的羞耻。
真有意思,即便是落到如今这个地步,竟然还会因为这种小儿科害羞吗?欧文想,也许是因为……面对的是我?
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他拿起了细棒,道:“不要乱动。”
不过即便自己不说,梅菲尔德大概也不会动。
梅斯颤着嗓子应了一句:“……是。”
欧文今早一看他的状态,就知道他应该是从什么地方被诺里买下来的。联系着从数年前沃古斯塔被灭门后便音讯全无的情况,再稍稍想一想拜里亚有哪些调教奴隶的手段厉害的地方,就能将梅菲尔德这十年来的遭遇猜个八九不离十。
被调教成这样的人,后面总是受创最严重的,所以他便先检查了这里。本来有扩张器撑开就差不多了,但看他这稍微碰一碰都受不了的状态,便想着还是用细一些的东西,免得刺激太过。
不过即便是细细的金属棍,也不是梅斯能忍耐的。
长长的冰凉细棒伸进了身体,细致地将每一寸xuerou都压着检查。
他是看得细了,却苦了被检查的人。
后xue被撑开,冷风灌进去,空虚感将被填充惯了的身体折磨得快发疯,梅斯微微颤抖着,竭力克制夹着细棍发泄的冲动,急促地喘着气。
细长的棍棒压过前列腺的时候,梅斯的腰tun剧烈地弹动了一下,抓着腿的手指甲几乎掐进rou里,他粗喘着,过了许久才缓过劲儿来,满身是汗地继续忍耐着。
好在欧文捏着细棍,只是一触便离开了,免了更多的折磨。
过了片刻,他将细棍抽出,放在台子上,道:“有些细小的伤痕,不过都已经愈合了,除此之外,还有点红肿,过段时间应该可以自行消褪。”他擦着手,道,“总体来看不算严重。只是你的身体应该被人用过猛药……”
他说着揉了揉梅斯的胸ru,男人立即难耐地挺着胸膛去追逐他的手掌,ru头肿胀着,慢慢流出了一股白色的nai水来。
“唔嗯……”
果然。
欧文淡定收手:“这里已经会自行产ru了吗。”
被调教得异常彻底啊。
从刚才到现在,无论梅菲尔德做出什么姿态,他都是一副平静的神情,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丝毫改变,仿佛面前的只是一个上门求诊的普通病人,而不是一个什么人都可以Cao的性奴。
他这样的表现,让梅斯更清晰地认知到自己究竟有多yIn荡不堪。可他还是一面被羞耻折磨,一面被无法自控的rou体催逼,简直要疯魔。
而欧文这种克制的、一触即离的手法落到敏感至极的梅斯身上,就成了最轻描淡写的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