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过度的xue口微微发肿,在性器抽出后微微开合,一缩一缩地将里面的ye体往外挤。诺里顺手揉了一把,将淌出来的Jingye在梅斯后xue口慢慢抹开。
“嗯唔……”
艳红的入口颤了颤,紧张似的,奴隶也小心地回头。
他脸颊还有点发红,碧蓝色的眼睛里含着水光,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像是被狠狠欺负了的大狗一样。
“委屈?”诺里摸了摸他的脸,沾了一手shi滑,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或者两者都有。他问完后顿了顿,又补充道:“说实话,不罚你。”
他本来想着,奴隶毕竟被自己戏耍似的吊了这么久,有那么几次惊惶恐惧都明显地摆在了脸上,到最后却得到个这么简单的答案,再软和的人也该有点脾气,委屈些更是正常。熟料梅斯却摇摇头,声音疲惫却真诚道:“谢谢主人,奴隶不委屈……”
他早已习惯了的,毕竟他是奴隶啊,他是性奴,是用来泄欲享乐的道具,主人自然是想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的,更何况诺里就算将他逼到高峰吊着,落到身上的到底也是快感居多,他更合该让主人尽兴才是。
诺里定定地看着他,乍一听还以为这不过是用来讨好他的话术,但细看奴隶的神情,却发现他说得竟是真心实意,不由得微微一顿。
贵族欢场上,曲意逢迎、刻意讨好总是少不了的,他见惯了暗处的脏事,此刻猝不及防碰到一颗真心,竟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梅斯没听见他说话,以为是他还没尽兴,不大痛快,便深吸一口气,强撑着酸软的腰腿,朝诺里晃了晃:“主人,请随意使用。”
诺里目光落到那两瓣泛着红的软rou上,后xue里流出来的浊ye已经被抹开了,那一小片皮肤在灯光下微微泛着水光,被使用过的xue口已经慢慢缩回了原样,此时含着剩下的Jingye,一点都没漏出来。
“刚刚叫成那样,现在又可以了?”诺里笑着问道。
梅斯轻声道:“奴隶是您的东西,您对奴隶做什么都可以的。”
“真的什么都可以?”
梅斯犹豫了一下,估摸着他心情应该还不错,便摇摇屁股,试探着道:“如果可以的话,还请您轻一些……”
红肿的tunrou带着不正常的热度,绵软地从掌心蹭过,狡黠得恰到好处。就像一只漂亮的大型犬,就算偶尔张嘴啃一啃主人的手,实际上也是收着力气的,连层油皮都不会蹭破,末了还会用shi漉漉的大舌头舔舔自己啃出来的牙印。
诺里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拉着奴隶将他翻了个身,挠了挠他的下巴。梅斯睁大了一双碧蓝的眼睛,不解其意,只得好好地仰头配合,将脖颈完整地暴露在诺里手下。
诺里摸了摸他的喉结,脱口而出:“乖狗狗……”
梅斯一呆,下一刻,浅红就从皮肤下一层一层地渗了出来,眨眼便将耳根脖子都浸成了一个颜色。
他喉结清晰地上下滚动了两下,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呜咽,紧接着——
“汪。”
诺里一怔,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了声。
梅斯在他的笑声中意识到了什么,脸顿时更红了,偏偏诺里还不放过他,揉了揉他的耳朵道:“再叫一声?”
那不是真把自己当成狗了……梅斯委屈地看了诺里一眼,到底不敢违抗命令,片刻后,一声低低的“汪”又传入诺里耳中。
诺里脸上的笑容顿时扩大了几分,满意了。
他满意了,便放过了奴隶被揉得发红的喉咙,转而攻向他的下一个敏感带。
“唔嗯……”
饱胀的胸ru贴合在掌心,手感好得惊人,抓不下的部分还顺着指缝溢了出去,色情地鼓着。诺里揉了揉手里的rurou,轻而易举就将梅斯逼得发出细碎的闷哼。
他的胸ru本就敏感,刚才被掌掴的时候贴在冰冷坚硬的桌面上蹭了许久,ru头早就被磨得充血挺立,此刻艳艳地挺在胸膛上,色情得不像话。诺里刻意用手指夹住拉扯,没一会儿就哆嗦着淌出了ru汁。
“唔主人……”梅斯受不了地挺胸,下一秒却被人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ru头,“啊!”
抬眼就看见诺里似笑非笑的脸:“我家的小狗可不会说话。”
梅斯脸颊通红,苦闷地呜咽了一声,只好将胸ru往诺里手里送了送,希望对方能放过自己一次。但他对此并没抱太大希望,毕竟诺里不是那种会因他求饶就收手的人,要想被放过只能等他尽兴了才行。
果然,诺里虽然因为他的讨好微微弯起了唇角,但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有放缓,直将那两个可怜的ru头玩得大了一圈,白色的ru汁流了梅斯满胸膛,才意犹未尽地收回了手。
而此时梅斯已经只会张大了嘴一声接一声地喘了,腿间的性器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重新勃起,在空气中一跳一跳的,前ye爬满了整个柱身。
诺里注意到那根可怜的家伙,大发慈悲地伸手握住了它。
“呃呜——!”
梅斯瞬间反应激烈地反弓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