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個月,是韋星荷人生中最壓抑晦暗的一段時間,就連父母相繼去世之後她都沒有那麼喪。
那是一種彷彿人生中所有的光都棄她而去的感覺。
柳熙寧平時對她十分溫柔,但在性事方面卻極盡放縱,近於羞辱,雖然不會對她暴力相向,但每每都Cao得她半死不活。
她因此Jing神恍惚了好一陣子,工作上錯誤連連,這點柳熙寧倒是相當包容她,可他待她越寬容,她在辦公室裡的處境就越艱難。
人事部開始傳出一些閒言碎語。
比如韋星荷勾得柳熙寧失了足、柳熙寧怎麼光明正大的放個不怎麼樣的花瓶在人事部尸位素餐、反正某人意在長期飯票,其他不重要的工作隨便做做也沒關係......等等,聽得韋星荷既難受又壓力山大。
她工作失誤是事實,她勾引了柳熙寧也是事實。無可反駁,所以她才更難過。
連忙得團團轉,一個禮拜最多只能見上一次面的白彧棠,都看得出她落落寡歡。白彧棠問她:「要不乾脆把工作辭了?就算是十個妳小舅都養得起。」
韋星荷搖頭,「我還是想有點自己的事做。」雖然她忙的也都是有關柳熙寧的事,但至少在工作時她暫時感覺自己是個獨立的個體。
於是白彧棠轉頭向柳熙寧施壓,抱怨都是那些嘴碎的傢伙害他的小荷花不開心,讓柳熙寧處理一下。
柳熙寧連連點頭,隔天就找人來談話了,直接到完全不像是他的做事風格。
人事部的職員們消停了一陣,私底下卻對韋星荷更加反感。
柳熙寧沒料到情況會是如此嗎?他當然料到了,他就是故意的。他想把韋星荷關在家裡,哪兒也不讓她去,誰也不給她見。
韋星荷開始失眠。
她開始在睡前看些影片,這樣才讓她有仍活在世間的感覺。近來她很少和其他人交談,在辦公室裡基本上沒有人會和她聊天,柳熙寧往往說沒兩句話就壓上來。本來她還常向閨蜜抒發情緒,但因為和白彧棠、柳熙寧畸戀的關係,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說出她同時睡了甥舅倆,閨蜜肯定會大發雷霆逼她分手,所以她也很少聯絡閨蜜了。
某天,柳熙寧在書房工作,她則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發呆,開著Yt讓房間有點聲音,演算法自動播放了一支談話節目的片段:「......他就是想要他的另一半無智、無能、無經濟能力、無社交圈,他才方便控制她......」
無智無能無經濟無社交,不正是她嗎......她猛地坐了起來,卻發現柳熙寧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房門口了。
「原來在妳心裡,我是這樣的人嗎?」柳熙寧雙手抱胸,面無表情的站在房門口,小臂的肌rou線條非常緊繃。
韋星荷臉色一白。
完了,又要被Cao暈了。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柳熙寧只是轉頭就走,什麼也沒對她做。
這反而讓已經有些斯德哥爾摩的韋星荷心裡發怵。
他生氣了嗎?
我這樣想他,他很難受吧?
柳熙寧是韋星荷第一個兩情相悅的交往對象,她對他多少有些雛鳥情節,讓她接受自己的男朋友只是想控制她,恐怕沒那麼愛她,這對她來說是很難接受的,像對一個孩子說,你爸媽一點也不愛你那樣。
韋星荷只好使盡渾身解數撒嬌道歉,但過了幾天柳熙寧還是不搭理她,就連她在柳熙寧面前哭著求他別不理她也沒用,於是她終於意識到,他們現在大約是處於冷戰狀態。
韋星荷有些著急,這種快要失去什麼的感覺讓她心裡發慌,眼前當務之急就是讓柳熙寧願意與她溝通,而韋星荷只知道一種取悅他的方法。
所以柳熙寧下班後,就看到全身上下只穿著小圍裙的韋星荷,扭扭捏捏的等在玄關,討好的為他遞拖鞋接公事包。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克制住自己,不要馬上把她壓在地板上幹哭。
他依舊冷著一張臉,轉身進了書房,韋星荷咬咬下唇,也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柳熙寧在辦公椅上坐定,韋星荷蹭了上來,纖細柔弱的手先是拂過他的胸膛,流連在他的腰腹,最後解開了他的皮帶。
在她正準備要解開他褲頭的鈕扣時,柳熙寧一把捉住她點火的手。如果此時韋星荷不要畏畏縮縮,好好的看著柳熙寧的話,她會看到眼前的男人眼中充滿侵犯她的慾望,還有其中更複雜的,連他本人也沒有察覺的感情。
只可惜她對自己太沒有自信了,她只死死盯著柳熙寧的褲頭鈕釦看,以至於柳熙寧冷聲譏諷:「原來妳道歉的方式,就是用自己的逼往別人的屌上套嗎?」時,她因受辱而盈滿淚水的大眼,也模糊得看不清,柳熙寧勃起rou棒所滲出的yInye,早已沾濕了他的西褲。
柳綠茶就是個狗男人,罵他!不要罵我拜託!
還是要勸世一下,手上如果有控制狂 會情緒勒索的男人,請勇敢的將他扔進可燃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