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熙寧暫時解開韋星荷的手腳,將剛高chao過還虛軟無力的韋星荷抱到他書房的辦公椅裡,取下韋星荷的眼罩和口球,讓她雙腿大開坐成M字型。
韋星荷的膝蓋跨在椅子扶手上,柳熙寧用束帶將腿固定住,手腕也用皮質鐐銬銬在扶手上,調教韋星荷的簡易拘束裝置就這麼完成了。
原本用來辦公的桌面上,此時堆滿了調教用的道具,各式按摩棒、肛塞、ru頭吸引器,以及各種各樣可以塞進體內的奇怪道具,柳熙寧都想讓韋星荷嚐一遍用下面那個嘴。
平時衣冠楚楚的商業菁英,在私密的書房中暴露出了最醜惡的一面,拘禁了女子恣意的調教玩弄。
柳熙寧把跳蛋用醫療膠帶固定在韋星荷ru頭處,頻率調成隨機,韋星荷就開始斷斷續續的呻yin,高chao過的chao濕花xue又開始滴出yIn水來。
「嗯啊......哈啊......好舒服......」韋星荷本能的向柳熙寧表達自己的愉悅。
「yIn蕩的壞孩子,明明是懲罰卻自顧自的舒服起來了。」柳熙寧打了一下韋星荷的tun部,一鼓作氣的將肛塞推進韋星荷的後xue,「這麼yIn蕩的身體,不管插什麼進去都會爽到噴水吧?嗯?」
「嗚嗯......那個不要......太大了,後面不要......」韋星荷掙扎著扭腰,但可以彎曲固定的肛塞已經深深嵌在她體內,反而因為她的掙扎而帶給她更多奇異的快感,「嗚......好奇怪......」
「奇怪還是流了那麽多水......下賤又放蕩的孩子......」柳熙寧輕笑,一面將粗大的電動陽具塞進她體內,滿足的聽著韋星荷因為前後夾擊的過度刺激而發出的哭叫,「離第一次被cao才多久啊?能吃下那麼大的棒子不說,連後面都用得那麽熟練,好適合被cao啊小荷花,吶,把妳變成我跟阿棠專用的rou便器好不好?」
「嗚嗚呃嗯啊啊哈」
韋星荷的哭音是柳熙寧耳中聽起來最美麗的樂音,「隨時翹起屁股,掰開bi就能讓妳爽到噴水,很棒吧?嗯?」柳熙寧用微微粗礪的指腹欺凌著花蒂,韋星荷很快的就洩了,但柳熙寧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今天就是要玩壞她,「輕輕一插就出水了,小蕩婦,很開心吧?今天Cao到妳哭都哭不出來。」
「嗯哼啊太舒服了啊呀」韋星荷雙頰chao紅,死命掙扎,卻因為被固定住,只能被迫承受接二連三的高chao,「要變奇怪了要壞了啊啊啊」
「壞了就當rou便器囉。」柳熙寧雲淡風輕的笑著說,與眼前深陷快感地獄而哭喊求饒的韋星荷形成強烈對比,「是要忍著不去呢?還是乾脆就墮落成Jing廁呢?自己選囉。」
而在夢裡逍遙的韋星荷,還不知道自己的rou體正在被心儀的對象調教成性奴,她現在饒有興致的聽白玉堂講述這回曲折離奇的連續兇殺案。
第一個受害者,據說是一個小官員家的大丫鬟。本來在這個人口還能買賣的年代,一個丫鬟沒了也算不得什麼大事,怪就怪在丫鬟死在開封最大酒樓的廊下,還是溺死的。
那天酒樓有幾個富家公子相約在此吃酒,那丫鬟奉命來買主母愛吃的小點,恰好遇上了醉酒的紈絝富家子,富家子見她有幾分姿色便言語調戲了幾句,但這丫鬟也不是好欺負的,當下便伶牙俐齒的頂了回去,讓富家子面上無光,丫鬟也忿忿的提著點心回府。
一刻鐘之後,酒樓二樓傳來驚叫。
二樓是一個個的包廂,有小廝出來替主人跑腿時,看到丫鬟上半身被壓進廊下造景、養魚兼救火的缸子裡,已經沒了氣息。
酒樓立時炸開了鍋,富家子一夥人被當作是疑犯送了官府。
富家紈絝被下了面子後憤而行兇殺人,這在邏輯上沒毛病,但在實行上卻幾乎不可能。
丫鬟走出酒樓大門到被發現陳屍廊下,這中間只隔了不到一刻鐘,期間紈絝一夥人都聚在酒樓掌櫃處大鬧,紈絝一夥並所有小廝,只有一個十歲的小童,因為眼見大夥兒快要打起來了,一時緊張,故離開現場去拉肚子,丫鬟被發現時。他還沒從茅廁裡出來呢。
而且,丫鬟提小點的食盒落在離酒樓半刻鐘路程的巷內,周圍也有商販目擊丫鬟氣呼呼的提著食盒經過。
難道,這表示丫鬟走了半刻鐘後,越想越覺得人格上受到了不可抹滅的侮辱,又花了半刻鐘走回酒樓,自個兒把頭埋進水缸裡以死明志?
開封府捕快們頭很痛。
但讓捕快們頭更痛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了。
一名從六品起居郎的千金,被開腸破肚,慘死在佛寺後院。
接著,一個青樓女子莫名奇妙的被吊死在城門上。
還有一個市集上賣早點的少婦,在清晨出門擺攤的路上,被勒死,屍體扔在市集正中央......案子陸陸續續增加中。
這幾個案子的被害人,只有一個共同點女性,案發時曾短暫落單。
兇手彷彿一陣風,刮過落單女子後,便會生出一具屍首,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