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妳的名字?」
「呼......韋星荷。」體驗了拷問儀一把的韋星荷喘著氣,乖乖的回答了白玉堂的提問。
「哦?本命就是韋星荷?」展昭站在韋星荷身旁,盡情的撫摸她經過鍛鍊的美味rou體。
「是的。」為了不被送到軍法部,受到更加慘無人道的審問,韋星荷隱忍而屈辱的乖乖回答展昭的問題。
「性別?」
「......」
「我說,性別?沒了屌連自己是Alpha、Beta還是Omega都分不清楚了嗎?」白玉堂用手掌狠狠打了韋星荷的tun部一下,發出了rou體與rou體接觸的,既響亮又令人羞恥的啪啪聲。
韋星荷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忍著委屈,顫抖著聲音回答道:「性別女。」
「我是問妳到底是Alpha還是什麼,妳的體檢報告大有問題妳自己也知道吧?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妳自己不清楚?」白玉堂乾脆剝光了韋星荷的下身,啪啪啪的打起韋星荷的屁股,「打屁股也濕了?妳是Omega吧?」白玉堂用手指摩擦韋星荷的rou縫,發現手指居然被韋星荷的chaoye沾濕了。
「唔......只有生理女性一個性別。」韋星荷屈辱的咬牙恨道。
展昭比白玉堂更快的搞懂了韋星荷的意思,他眼睛一亮,對拷問儀輸入了幾個指令,拷問儀的機械觸手就將韋星荷四肢抬起,架成了一個大大的M字型。
韋星荷的下體完全暴露在兩人面前,她想併攏雙腿卻發現完全動彈不得。
機械觸手分別向左右撥開了韋星荷的大小陰唇,露出了淡粉美麗的xue口。
「看起來還很害羞啊......沒用過吧?嗯?」雖然知道顏色跟使用程度完全無關,但展昭還是忍不住在言語上調侃韋星荷。
「這也是審問的一部分?」掙扎無效的韋星荷瞪著展昭,看起來就像一頭倔強的小獸。
展昭很喜歡她這樣的表情,讓人忍不住想折辱她:「當然不是。」展昭笑著說道,看起來心情非常愉快,機械觸手將韋星荷的tun部抬高,她的rouxue只距離展昭的鼻尖幾釐米,「待會兒還會對妳做很多跟審問無關的事情,可我建議妳最好放鬆,好好享受就好了。」
展昭愉快的欣賞眼前的美景,撫摸、用手指輕輕cao按幾下後,便開始專心品嚐韋星荷的味道。曾經的長官埋在自己兩腿之間,用唇舌侍奉著自己的性器,讓韋星荷既羞恥又抗拒:「將軍您不能這樣......呼......」
「......味道相當不錯呢。自己玩過嗎?」
「......將軍......」韋星荷快哭了,比起rou體上的快感或折磨,展昭這樣逼迫她交代自己的性生活細節更讓她感動痛苦。
「自己玩過嗎?」展昭按著韋星荷的花蒂,拗執的堅持讓韋星荷回答。
見韋星荷吞吞吐吐地,磨了半天還說不出口,乾脆讓較細的假陽具,一寸寸的擠進韋星荷的後xue。
「不不、不行......拜託,那裡不要,我說,求你了那裡真的不行。」韋星荷驚恐的哭喊,那裡還沒有被開發過,雖然假陽具並不粗,但嵌在沒有使用過的菊xue裡異物感仍然相當強烈。
「妳提出請求,我有同意的義務嗎?」展昭笑著回答,「妳是不是搞錯什麼了?」
假陽具輕輕的抽插,同時對韋星荷的菊xue進行清洗與擴張,「請您原諒我......請停下來......」從未被侵入過的腔室正在被冰冷的器械侵犯,並且注入不明的ye體,讓韋星荷嚇壞了。
白玉堂雖然還搞不清楚展昭為什麼突然間停止拷問,反而是玩弄起韋星荷的rou體,但女體被柱狀物插入的畫面,仍然讓他本能的感到興奮,褲襠間漸漸的隆起,呼吸也隨著韋星荷的哭叫愈盛而變得越來越粗重。
展昭扯了一下白玉堂的軍褲,「脱了吧,等下或許要用你的武器來拷問呢。」
後xue的清洗與擴張持續了一段時間,等到假陽具抽離韋星荷的菊xue時,菊xue已變得軟熱、濕潤而乾淨,隨時都能被進入了。
「資料上顯示妳在蟲族遠征裡失去了陽具,是假的吧?」展昭問,「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不交代的話......嗯,白玉堂的雞巴就會塞進妳肛xue裡了,妳看看,他可是比這兩支大多了,就這麼插進去,就算擴張過了還是會撐裂的吧?」
白玉堂上身軍裝筆挺,儀表堂堂,但下身的軍褲已經除去,rou棒蓄勢待發的怒賁挺立。白玉堂的rou棒她並不陌生,她從前就常用嘴及股間侍奉白玉堂。
輔佐官與上司若關係不差的話,輔佐官通常都會為上司紓解性慾,這是帝國軍部公開內的秘密,所以許多將軍的輔佐官都會由伴侶來擔任,或是單身Alpha配上單身Omega,像她這樣「殘障」的Alpha,一連擔任兩位將軍的輔佐官,是種非常罕見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