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颯說道:「我只是想知道,如今你和蔓蔓已經分手了,以後你有生理需求該怎麼辦?找前女友?找砲友?還是找那種很貴很貴的來幫你作高級舒壓,為你排解工作造成的煩悶?」
「說這些作什麼,沒羞沒躁,沒有規矩,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小颯了」權碩彬依舊低著頭,連一丁點眼神都不敢碰到成颯,生怕污了他。
成颯拉著權碩彬,打開門鎖,將他推進家門,躬身為他脫去皮鞋。
權碩彬看著成颯這一幅恭順的模樣,愈發上心地說道:「你是希望,還是不希望」
「嗯?」成颯自鞋櫃裡,拿出權碩彬的拖鞋,擺在地上,就帶上大門,鎖了起來。
「我再去找其他的女人什麼的。」權碩彬說到這裡,聲如蚊蚋,沒了底氣。
「我不會阻止你,也不會干涉你,只是如果你想認識新的女人,別再找我去陪著你了,我不喜歡。」
說完,成颯就把權碩彬往屋裡推去,「你去用我主臥室裡的浴室吧,別打出來,敢讓我看到你射出來的髒東西,我會讓你舔乾淨。」成颯望著權碩彬,臉上的笑意愈發濃烈。
這樣的早晨,以前雖也曾發生過,卻並不是完全如此的;現如今,權碩彬不由覺得太過曖昧,令他怦然、心驚;倘若日日早晨皆是如此,只怕他要駕鶴西歸,英年早逝。
他選擇不去問成颯為何鑽進他的被子裡睡覺,或者為何要對他說那些中年男子之間彼此說起來都顯得太GAY的葷話;一如成颯從一開始就完全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即使如此,此時的權碩彬卻無疑正處於幸福的頂點,癡癡地以為自己能變得更加幸福,殊不知物極必反、亢龍有悔的道理。
電話裡,權碩彬問道:「小颯,如果我逃了呢?」
「對著我,你會想逃嗎?」成颯的回問聲中挾帶著幾分游刃有餘的笑意:「你也從我身邊跑掉的話,我就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了。我不會再約你,這樣一來,你就沒有逃跑的理由了。你覺得我說的話還在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