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骑在秋烨廷身上的荆荷有多嚣张,那现在的她就有多狼狈。
床头柜摆放的电子日历上一点一点跳动着数字,昭示着由她发起的这场性事已过去四个小时。
然而现在也不过刚到午夜零点罢了。
禁欲多日,她也确实饥渴成灾,压着男人要了四五次才终觉满意。
可当她从他身上下来准备休息时,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rou棍再度捅入shi漉漉的小xue中,噗嗤噗嗤狠狠捣弄起来。
你!荆荷刚要呵斥,小嘴就被男人顺势用吻堵上。
呼吸被夺了去,她只能跟着他的节奏予取予求。
两个小时后,原先还对男人反客为主感到愤怒的荆荷,已经没了之前的猖狂。
这两小时里,她不知道被cao得泄身了多少次,可身上的男人完全没有要歇息的样子,依旧气势如虹。
荆荷开始怕了,一有空档就想从男人身下逃跑,可每次刚要碰到床沿,就被男人逮住脚脖子拽了回来,再次禁锢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之下。
呜呜你放手!
荆荷怎么就忘了,这家伙虽然性子怂,可身子依旧是那个秋烨廷啊!
她可是被他连着cao过七天七夜的!
她怎么敢口出狂言说要榨干他的?
真的发起狠来,还真不知是谁压榨谁!
荆荷被cao得娇泣连连,可那副娇滴滴的模样愈发刺激了男人的性欲,使得他更加变本加厉。
他亲吻着荆荷的后脖颈,将她的屁股抬高,让两人的下身贴合得更紧密之外,另一只手细细挑弄着她其他敏感处。
一会儿抚摸娇嫩的xue瓣儿,一会儿戏逗充血的花蒂儿,一会儿托起沉甸甸的嫩ru儿,一会儿摩挲颤巍巍的小腹
他似乎早已知晓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处。
不行,还不能停。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不把我榨干的话,就不是惩罚了啊还是说,主人其实是想奖励我的?
听出他话语中隐含的得意,荆荷顿时被激出了恼意,气血上头再度忘了半分钟前对自己的劝诫,中了男人的激将法:呸!你这软绵绵的,是使不上力了吗?不行就赶紧承认,少特喵废话!唔
斥责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下身袭来的猛烈抽插给cao得浑身打颤,荆荷喉里只剩下唔哝,伴随着娇泣与呻yin,再度泄出一片滢涓。
又是两个小时以后,荆荷从一片困顿迷蒙中苏醒,这不知是她第几次醒来了,反正每次睁眼都能感觉到她身上那个混蛋还在不知疲倦地耕耘着。
草。
荆荷忍不住想爆粗口,可她连张嘴吭声的力气都懒得使了。
这货怕不是采Yin补阳的妖怪吧!
想想她身边的那些男人若是这番挥霍无度,恐怕早就变回原形了!
他怎么这么能cao啊!
欲哭无泪,余光瞟过床头柜的电子日历,细数着过去多长时间之后,荆荷心里又是一阵狂骂。
就算做爱算工时,她这也超过八小时工时了吧!能不能让人休息了啊!还当自己是资本家啊?!
荆荷心里骂骂咧咧,嘴上倒是一片温软,菠萝睡觉了好不好?
她声音软绵绵的,带着被cao出来的轻颤,听得身上男人骨头都酥了。
秋烨廷停下动作,缓缓吞咽了口唾沫,一阵喘息之后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已经被cao熟cao透的娇娇儿只能在他身下发出小猫儿一般的细声哼唧,嘤嘤嗯嗯,不绝如缕,勾得人心痒难耐。
但她身下的xue儿可比她本人凶残多了,不停地绞着,吸着,不论大rou棒如何在里面逞凶作恶,她似一个永远满足不了的深渊一般,渴望着Jingye的浇灌。
小xue里又是一阵痉挛,在绵延不绝的绞缠之下,男人一声低吼,抵在xue儿深处激射而出。
荆荷再度因为高chao袭来而力竭昏睡过去,男人调整着呼吸,翻身调换了姿势,让荆荷能更舒适地躺在他怀里。
他替她擦去脸上的汗,小心翼翼啄了口她微噘起来的唇瓣,蜻蜓点水一般,生怕弄醒了她。
等她明天醒来,一定又会冲他发脾气了吧
秋烨廷有些苦恼地笑了笑,可一想到她骑在他身上不停摆弄着腰肢,一副要不完的浪荡模样,他就浑身燥热恨不得压着她狠cao再狠cao。
她怎么能这么让人心动呢?一个眼神,一个呼吸,就能把他的魂儿给全部收了去,哪怕是死在了她的身上,他都甘之如饴。
秋烨廷轻轻搂着荆荷,心满意足地阖上眼。
这双臂终于再度被允许拥抱她,这娇娇软软的小家伙终于再度回到了他的怀中。
鼻腔里尽是让人心悦神怡的浓郁芳香,男人依恋地用脸颊蹭了蹭荆荷的发顶,呼吸渐平渐稳,心间泛起的甜腻如漂浮在幸福之海。
小乖这是他的小乖他可算逮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