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荷已记不清上一次开荤是在什么时候了,此时有个裸男主动送到她面前,岂有不享用的道理?
她贪婪地摸索着男人健硕的胸大肌,坐在他腰腹之上的翘tun轻轻摆动,似是要用敏感的xue儿来细数他每一块腹肌。
五月初夏,荆荷只穿着一条单薄的淡蓝色雪纺连衣裙,轻轻扭动的下身很快就把xue儿磨出水来,透过小裤沾shi了男人绷紧的腰腹。
旷了那么久,她可饥渴得很呢,身下这小猫咪今天可要被她狠狠压榨了。
满意于男人一脸羞涩的红霞,荆荷伸手往后一探,却并没有掏到她预想中的大棒子,而是软绵绵的一团
他竟然没有勃起?!
荆荷惊诧之余,眼神里有隐忍的不高兴。
好不容易开一次荤,对方竟然这么不配合,要说不扫兴那肯定是骗人的。
到底是她不行?还是他不行?
荆荷气得想当场走人,秋烨廷瞧见急忙扣住她的腰,企图挽留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她魅力不足,吸引不了他的性趣,也不是他生理上出了问题,支棱不起。
只是他内心还有一道屏障无法破除。
我我曾经强迫了你,这样的我不配
听到这样支支吾吾的解释,荆荷不屑地嗤了一声:那鹿鹿哥哥要你二选一的时候,为什么要选择离开?
什么配不配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本质上不还是想和她睡觉做爱么?
如果内心真有愧疚,不应该选择做她的宠物猫一辈子来赎罪么?
这个时候才来说这些,未免了也太装了些!
男人被踩了痛脚,梗了下脖子,内心纠结了两秒,最终还是如实招来:我不想比他们低一等
他们自然指的是荆荷身边一众男人们。
一想到别人能名正言顺以配偶自居,自己却只是一个玩物,秋烨廷内心就一整个不能接受。
雄性的争强好胜让他选择了离开,哪怕只是名义上的,他也要争到这个名分!
这个回答让荆荷不甚满意,伸手就朝男人nai子捏了下去。
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现在只问你,你想不想做爱。
性欲当头,荆荷根本不想罗里吧嗦探讨这些。
yes or no,给点爽快话。
被她强势的气势给怔住了,男人呆呆地点了点头。
荆荷脸色松缓了些,紧接着又问:那你是行还是不行?给我准信!
不行她就立马换人,她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听出荆荷话里的潜台词,秋烨廷哪敢摇头,把脑袋点得如捣蒜。
这一套回应下去,男人胯下肿物被荆荷灵巧的手一包裹,瞬间膨胀了起来。
啧
轻声一句咂舌在秋烨廷耳中尤其明显,把他之前的冠冕堂皇给击得粉碎。
说到底,还是色猫一只!
男人羞愧得捂住脸,觉得自己没法见人。
愧疚是真的,曾经伤害过荆荷的他怎么配和她发生关系?
可欲望也是真的,看到荆荷如此渴求自己,兴奋都快要从胸膛里蹦了出来。
秋烨廷狠狠唾弃着自己的无耻,注意力却愈发集中到了被荆荷握着的阳具之上。
虽说我不讨厌矫情的小猫咪,但矫情得过了头,要死要活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
结合男人今天的话语,荆荷这才意识到之前他突然自残的真正原因。
我确实恨你对我的伤害,和你做爱也不是说我原谅了你,你完全可以把这想成是我对你的惩罚。
男人两手还捂着口鼻,只露出一双眼睛愣愣地看着她,似乎没消化完她话里的意思。
你欠的债就用身体偿还,荆荷轻轻拍了拍他棱角分明的脸颊,脸上笑容愈发妖媚,饥渴的雌性可是很可怕的小心被榨干哦,小公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