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聿安抱著被自己做到軟腳的高苑樂走出浴室的時候,歐陽絳剛拉上褲頭拉鍊、風亦恒正在釦深色襯衫的釦子、另外兩人則坐在沙發邊抽菸邊滑手機
至於那三個供他們玩樂的女人,早就昏過去,一絲不掛的晾在桌上和沙發,沒人理會她們。
反正,會有人來幫他們收拾。
「你結束了?」燃起一根菸的歐陽絳開了門鎖也按下服務鈴。
「你們都結束了,我會沒結束?」季聿安挑了乾淨的位置坐下。「外套。」他對葉子煬說。
葉子煬把自己的外套扔給季聿安。「用掉幾個保險套?」
「四個,有一個插破了。」季聿安替懷裡的人蓋上外套並吻了她的額頭。「睏了,就睡一下。」
其實高苑樂是被他做到昏過去,是他幫她清理好、穿衣服準備開門出來的時候才驚醒過來。
看來他說要把她給他們玩的這件事真的嚇到她了。
「不會把妳給他們。」他看著她累的快闔上又害怕的不敢真的闔上的眼眸說。「所以快睡。」他遮住她的眼。
「真的上心了?」利弘瑋起身倒了一杯酒,推到兄弟面前。
「嗯。」季聿安舉起酒杯晃了一下,喝盡。「她是我目前遇過最符合我心中女人的樣子,百分之九十。」剩下的百分之十是她和他弟的相處還有日常個性。
「Cao!還真有女人符合你的條件啊!」歐陽絳替自己倒一杯酒,他們都知道兄弟各自喜歡怎樣的女人,其中季聿安對女人的標準是到吹毛求疵的地步。
除了要長得漂亮、沒有體臭以外,他還很要求指甲的形狀、胸部的形狀、ru暈的大小和顏色、私處的毛量、陰唇的對稱和顏色、小xue的顏色,腿和身體的比例等。
這些條件讓他們一致認為他會終老一生,結果他竟然找到完全符合的女人?太誇張了!
此時,包廂門被推開,一名面癱的冷臉男走進來。「你們籃球隊來了幾個人,在隔壁包廂。」他在葉子煬身邊坐下。
「知道了。」葉子煬倒一杯酒給冷臉男。「幹嘛一副慾火焚身的樣子,若沒去招惹你?」
冷臉男叫谷寒,是吧台的調酒師,也是季聿安、葉子煬合開這間俱樂部的兄弟、慕若語的男友。「她月經來。」他飲盡杯中的酒。
噗歐陽絳剛喝進口中的酒,全部噴出來,他笑到差點沒在地上滾。
言下之意,慕若語明明月經來還不安分的去撩撥人家,弄得人家渾身是火無處可消,只能來喝酒降溫。
「若呢?」風亦恒替他點一根菸。
「在休息室睡著。」谷寒吐著菸霧。
「要不叫她們幫你擼一槍?」歐陽絳示意那三個昏死的裸女。
「你想被若撕嗎?」葉子煬又替他倒一杯酒。
慕若語的佔有慾很強,從來不容許別人碰她的東西。
「呃!沒興趣。」歐陽絳揮著手。
「對了,CC是哪一個?」季聿安目光不善的打量著那三個裸女問。
「桌上那個。」負責帶人進來的歐陽絳指著桌上雙馬尾已經鬆散的女子回應。
「替她打一針丟去隔壁,說我送去的。」季聿安眼眸閃過一絲殘虐,便從包包拿出一瓶透明ye體丟給風亦恒。
接過瓶子的風亦恒問也不問就拿出暗櫃裡的針筒吸了五毫克,彈彈針筒,排出多餘空氣,抓了雙馬尾女子的手朝靜脈紮下去
針紮進皮膚的瞬間,雙馬尾女人醒過來,她驚恐的掙扎卻被葉子煬按著,只能看著風亦恒把針筒裡的透明ye體打進她體內。「這是什麼?你們要做什麼?」
「讓妳產生半幻覺的春藥,通常是給進來陪我們玩又半途後悔的女人用的。」季聿安輕撫著懷裡已經睡著的人解釋。
「不、不是已經結束了嗎?為、為什麼嗯要打這個?」雙馬尾女子感覺自己身體逐漸熱了起來。
「因為妳的美好夜晚才要開始。」季聿安冷聲道。「我們的朋友正好在隔壁,妳去好好伺候他們,妳一個人。」
「不!不要!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雙馬尾女子害怕的哭了。
「妳也會害怕的哭嗎?那妳有想過拐她進來玩,她也會害怕的哭嗎?」季聿安咬牙道。「妳應該知道我們的規矩。」
季聿安說到這邊,眾人面色一沉,都明白他為什麼這麼生氣。
因為這種事情若不是心甘情願,被幾個男人輪著上,就算打針,事後醒來也一定會Jing神崩潰。
「不!她知道的!她知道的」雙馬尾女子哭喊。
「知道?」葉子煬看向被哭聲吵醒的另外兩名女子。
「我們跟她不熟,只是常在這裡碰到,絳少出來找陪玩的時候,我們剛好在她旁邊喝酒而已。」長髮女子抽了幾張濕紙巾擦去身上的汙穢才拿起自己的衣服套上。
「我覺得不知道。」同樣在整理完後穿衣服的鬈髮女子和長髮女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