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平頭男子扶著斷掉的手跪倒在地哀嚎。
這樣的哀嚎聲,成了這場械鬥的開端。
葉子煬他們對上含光頭在內的十來個持鋁棒、木棍的人。
如此的氛圍讓人害怕,經過的學生、路人不是加快腳步離去便是大膽的找遮蔽物留下來看熱鬧。
光頭佔著人數優勢,兩、三個人一組把葉子煬他們分開,他自己則對上嘴上不饒人、不斷激怒他的歐陽絳,他趁著歐陽絳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兩人身上時,拿著鋁棒從他的背後狠狠的敲下
著實接下這一擊的歐陽絳悶喊一聲,即刻轉身賞了光頭一個拐子,後者抹去嘴角鮮血拿著鋁棒的手又往赤手空拳應付他的歐陽絳身上揮去。
同時,利弘瑋抓著一個攻擊他的人的後腦用力往生銹的籃框架撞去,對方隨即暈死過去、頭也流下暗紅的血痕。
利弘瑋扔下他、抽出繫在褲頭的銀鍊甩向迎來的鬍鬚男的手腕,令吃痛的鬍鬚男鬆開手中的鋁棒。
「絳!」利弘瑋把鋁棒踢向歐陽絳大喊,才繼續甩著銀鍊抽打鬍鬚男。
挨了光頭好幾棍的歐陽絳撿起兄弟踢來的鋁棒,迴身打飛光頭的武器並往他身上猛抽道:「Cao你媽的王八蛋!打老子打很爽嗎?幹!」
攻擊風亦恒的人有三個,他們聰明的用兩人夾攻他,一人一邊將他制伏住,第三個人則高舉木棍朝風亦恒的腹部揮去,風亦恒隨即吐出一口水。
而葉子煬好不容易撂倒對上他的兩個人後,撿起地上的木棍揮向抓著風亦恒的人的後膝迫使那人曲膝跪在地上。
風亦恒也趁機掙脫並拉著另一個人替他擋下本來又要落在他身上的棍子,然後接過葉子恒手中的木棍一棍敲向單膝跪地的人的頭上,那人的額頭立刻淌下鮮血、倒地。
接著,葉子煬用木棍勒住對風亦恒揮木棍的人用力往後拉,風亦恒才用沾染鮮血的木棍一下下往那人的腹部送,直到對方開始大量吐著血水,葉子煬才鬆手讓他滑落到地上。
「娘的咧!幹!」風亦恒伸手抓過替他挨了一棍的人罵道:「不是很威?怎麼?怕了嗎?」
「 饒了我、拜託饒了我!」那人顫抖著身軀哽咽。
「饒了你?你當老子給你打假的嗎?」風亦恒冰冷的語氣令人害怕。
風亦恒無視那個人的掙扎,把後者的頭壓進一旁的河水裡,越壓越深,然後葉子煬的木棍則毫不留情的揮向那個人的後頸,那個人立即停止掙扎昏死過去,魂才把才把他拉起來丟到一旁。
時間分秒過去,光頭驚恐的看著一個個倒在地上的夥伴,開始後悔為什麼不顧隊員的勸阻執意要邀人來找他們麻煩,這下沒有教訓到人反而害慘了想幫他出一口氣的朋友。
而且,他的危機意識告訴他,他們是刻意讓自己目睹同伴的下場,留在最後的他絕對會比他的同伴們更慘!
「怎樣?好看嗎?」歐陽絳蹲下身子拍拍光頭學長的頭問。
看見他們收手後,安曉綺才由背包拿出醫藥盒奔到他們旁邊,因為早已經熟悉了這樣的場面,所以她也習慣在包包裡放著簡單的醫藥盒可以隨時為他們包紮。
利弘瑋把背心拉起,點了根菸靜靜的坐在一旁,任由身後的安曉綺處理他背後的撕裂傷。
「倞,讓人來河堤籃球場善後 我們沒事 嗯、嗯... ...那先這樣,掰!」季聿安打電話通知好友說。
「Cao!不是很囂張?剛剛的氣焰去哪了?」歐陽絳目光不善的瞪著不說話的光頭。
「學長,搞成這樣你有比較開心嗎?」把玩打火機的葉子煬冷聲問著。「學長的同伴,為了學長變成這樣你有比較爽嗎?」
「漾漾。」綺綺包紮好季聿安後叫著。
葉子煬走到安曉綺旁邊脫掉襯衫、背心讓她擦藥。
風亦恒拿起木棍輕打坐在地上、嚇到恍神的光頭學長說:「現在 輪到你了。」話落,他高舉木棍往光頭學長的後背招呼下去,後者噴了口血水、打向他的木棍也應聲而斷,由此可知風亦恒下手有多重。
「唔 」光頭學長趴在地上呻yin。
「來招惹我們之前,也不先探聽一下,我們是你惹得起的嗎?」歐陽絳用力踩著光頭學長的左手道。
「啊--」光頭學長疼痛的哀嚎著。
「歐噴絳絳。」幫風亦恒上完藥的安曉綺彷彿沒有看見眼前的畫面叫著最後一個人。
「來了!」歐陽絳高抬貴腳的放過光頭學長走到安曉綺身邊,雖然他很不想放過他但是不讓綺綺綺先包紮,那個ㄚ頭可是會生氣、然後哭鬧,女人的眼淚他可不敢領教,當然是指他所在乎、認定的女人。
「倞的人已經來了,我們走吧!」季聿安瞄到河堤上熟悉的幾輛箱型車說。
「嗯,我『約會』也要來不及了。」利弘瑋跨上停在一旁的重機又說:「綺綺上來,我先送妳去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