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片泪光,双手握成拳头放在胸
口,哽咽道,“袁哥……胀、胀破咯……”
袁忠义粗喘着低下头,心中也颇为差异。
那膣口弹性极强,轻轻松松就叫他借着蜜润破开处子门户,插了进去。
可不曾想,这条细长蜜壶竟与一般女子大不相同,其中嫩褶连绵一线,绕生
成旋,竟像个倒长在里面的肉螺,越深越紧,攀绕蠕动,不过进去半根,就吮得
他马眼一松,险些将刚才没出来的一腔热精就这么射了。
寻欢作乐的时候袁忠义也曾听闻过,女子私处有天生不同,格外讨男人欢心
的异构,便被称为名器。他糟蹋女子无数,自然也遇到过褶皱分外多的,肉管儿
特别曲折的,疙疙瘩瘩有些内突的,在欢场上还都有些个名目说法。
可都不及他此刻享受到的滋味这般销魂。
若那些比寻常牝户刺激强烈的可以叫做名器,当下吊藤花这内旋收缩,如能
自然吸精的销魂宝穴,就堪称名器中的名器,让他甚至想要拿来纸笔,好好记下,
列为销魂美景。
蜜汁润泽,滑溜却不失紧致,螺肉内旋,一进一出连膣壁都仿佛跟着微转,
他暗暗记下,这内藏乾坤的宝穴,将来定要命名为蜜螺。
不仅身负奇穴,吊藤花好像还生着一身媚骨,袁忠义呆愣中本能抽送,就这
怔怔出神,暗地寻思的片刻,她竟熬过了破瓜胀痛,春水潺潺润湿了肉棒不说,
两只手还禁不住自己捏住硬翘挺立的奶头,咬唇一阵乱搓。
“怎么,不痛了?”袁忠义喘息着向前一挺,顶入最深处。
果然如他所料,这蜜螺美穴里外如一,层层旋纹直到尽头蕊心,才终结于膨
大酥软的那团屄芯儿肉周围。
而到了那里,花芯贴着龟头微微磨弄不说,周围嫩肉还活螺般不断内吸,吮
得他毛孔发麻,嘶嘶抽气。
“还……还胀,可不痛,屄……屄里好快活哟,恨不得……恨不得你多戳几
下……”吊藤花抓着奶子媚眼如丝,两只脚勾到他背后,仿佛在催着他狠插一样
下压。
袁忠义刚才猛肏灯草已经蓄了不少快活,如今蜜螺一口口吮着,他又不需要
太顾着吊藤花,当即往她身上一压,抬臀一顿猛耸,在那销魂噬骨的绝美滋味中
射了个干干净净。
这么一顿硬干,吊藤花仍啊啊叫唤着,陪他一起丢了阴津,阳精与其交融,
混成一片黏滑。
趴在吊藤花身上喘息片刻,他暗自思忖,决定先不动她阴关。
如今他身上积蓄起码也有五百三十余日,以他最近见闻作为,怎么也不会缺
阴元来路。
而吊藤花这蜜螺奇屄,说是千里挑一的销魂器也不为过,最重要的是,让他
久违地体会到了纯粹交媾的快乐,比起吸纳阴元的愉悦,蹂躏女子的舒畅,隐隐
都要胜过一筹。
这让他颇为动心,想着怎么能彻底收服,将来就算不带在身边,也能寻个安
全地方放着,为他炼蛊。
“袁哥,我……给你洗洗不?”吊藤花动动身子,丢了之后虽说浑身舒泰酸
酸软软不想动弹,可她此刻一心巴结讨好,便只想着让他欢心。
“不用。”他咕哝一句,侧头轻轻舔着她耳根脖子,柔声道,“你这汉名里
那个吊字忒不吉利,今后你跟着我,就叫藤花吧。”
她嗯了一声,乖乖道:“好,哥叫我似啥我就似啥。”
“藤花,你好好学,你们护法的本事,你最好都学光了。将来,你就在安全
的地方为我炼蛊,我来包你过上比跟着蛊宗好得多的日子。”
藤花也没想到袁忠义的态度忽然变了,她不知道是天生的媚穴改变了她的命
运,只当是自己讨好得妥帖,连忙应下,点头道:“护法肯教,我就好好学,学
会了为袁哥帮忙。”
“好,你很好。”袁忠义笑吟吟起身,抽出险些被她蜜螺吮硬在里面的阳物,
拿过水袋,淋湿块布,低头为她温柔擦拭,“你好,我便会对你好。懂么?”
她穴内构造奇特,阳物一离,屄肉层层内收,转眼就将里面精水推挤出来,
被他擦得干干净净。
藤花撑起身子望着他算是伺候自己的模样,心中一阵惶恐,“袁哥,介个…
…我自己来呗。”
“诶,你帮我洗,我也帮你洗,这不是理所当然么。”袁忠义温柔一笑,将
她抱起,对面坐拥,抚摸着汗津津的脊梁,亲亲小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乖
巧听话的姑娘,是不是蛮子,我倒并不关心。”
藤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