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小声道:“是……是有些水,可、可我莫尿。”
“傻娘们,那不是尿,那是春水,说明你发春了。”袁忠义哈哈一笑,把灯
草一把提起,搂在怀中,双手上下齐动,转眼把这娇小蛮女剥得精赤条条,一丝
不挂。
“我……我还莫和男人耍过,”灯草双手抱在胸前,哆哆嗦嗦道,“我也能
和托娜一样快……快活么?”
她一紧张,把露珠的蛮名都叫了出来。
“你没耍过,那开始会疼一下子。”袁忠义拉开她手,捏住较丰满的乳房顶
端,垂手抚弄已经湿了的牝户,柔声道,“不过疼过去,后面就爽利咯。我看你
发着春,也没办法好好盘问,不如我先让你乐一乐,等过了瘾,再来往心里记。”
“喔。”灯草颤巍巍应了一声,低头问,“我、我也要舔你的鸟儿莫?”
他把脱下的裙子往地上一扔,叉腰站定,道:“那是当然,尝尝男人的味道,
没坏处。”
灯草咽口唾沫,并腿跪下,把额头前垂下的银链子解开,仰头看着他,伸长
舌头,一横心,从肉蘑菇下头往上舔了过去。
之前露珠才上下左右前前后后舔了个遍,鸡巴上就算有味道,也是露珠的唾
沫味儿。
灯草舔了几下,发现没什么尿骚气,暗暗放下心来,学着之前露珠的样子,
张嘴含住,前前后摇晃起来。
袁忠义指点几下,让她掌握住诀窍,享受一会儿,忽然俯身抱住她的腰肢,
笑道:“别松嘴,不然打你屁股!”
话音未落,他一挺身,竟把她娇小裸躯头下脚上倒着抱了起来。
灯草吓得双手乱挥,却不敢撒嘴,吃奶一样紧紧嘬着龟头,唯恐脱出去要挨
打。
见她方向不对只能拼命仰头,袁忠义手臂发力,直接将她悬空转了一圈,单
手抱紧贴在胸膛,那仰天举起的嫩屄,就这样送到了他的眼下。
大概是常穿山越岭攀爬赶路,蛮女的下体不如中原女子那么细嫩,大腿筋肉
饱满,根部略显粗糙,这小蛮女还没有尝过男人,一双阴唇依旧颇为发达,用指
头剥开,里面的色泽倒是还算鲜嫩,紧挨着屁眼的凹陷肉窝中,已有一汪蜜露,
晶亮折光。
虽说论五官相貌,除了吊藤花外都还不如包含蕊,但山林蛮女自有一股纯然
野性,颇能激起男人征服的冲动。
那边还有个最美的吊藤花等着破瓜,袁忠义懒得多玩花巧,揉了几下屄口,
便压开外皮,寻到小红珍珠般的娇小阴核,三根指头轻轻一捏,用出刚才在露珠
身上先试过的法子,清凉真气绕着豆儿旋转,同时指肚拨弄,飞快捻挑搓抹。
灯草毕竟还是雏儿,大概都还没被男人摸过,略费了些功夫,高高举起的双
腿才一阵乱蹬,晃着脚丫泄了初阴。
阴津乃是守关的根基,当然是让她泄得越多,过会儿奸淫起来破关夺元就越
发轻松,袁忠义将她抱紧,下面挺腰在她口中抽插,顶得她呜呜连哼,手指则继
续玩弄牝珠。
转眼一刻过去,灯草本就头下脚上血脉逆行,憋得头晕目眩满脸通红,连泄
数次之后,已经含不住口中的鸡巴,偏偏身子不受控制吐不出去,双腿夹着袁忠
义的头想勾一勾,又腰酸腿软发不出力,一时间胸肺进不去气,竟像是要活活被
那手指拨弄到美死在这儿。
袁忠义这才把她放开,向上一举抽出阳物,看她已经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笑
眯眯将她抱到就近一支石笋旁,单掌运力横扫,切瓜砍菜般削掉一段尖头。
吊藤花瞪圆眼睛,伸手摸摸自己身边一支不过手腕粗的石笋,用拳头砸了砸,
纹丝不动,望着袁忠义斩断的那快有大腿粗的一段,又倒抽了一口凉气,目光闪
动,神情显出几分庆幸。
伸手捏了一把灯草小巧微尖的嫩屁股蛋,袁忠义将她放在那削平石笋上,分
开双腿抱住后腰,挺身就是一顶。
“哎呀啊——!”灯草两条细长的腿一下子抻得笔直,双手攥着他的肩膀,
恨不得把指甲掐进肉里。
那个被强行撑开的小洞呈现出一片鲜红,紧紧裹着深埋进去的阳物,一缕缕
血丝从下沿溢出垂下,流过还在发抖的屁眼,流到了灰白色的石笋上。
吊藤花打了个冷战,膝盖不自觉并到一起,目不转睛盯着灯草哆嗦的双腿,
想看看之后到底会怎么样。
袁忠义呻吟一声,浅浅抽送几下,龟头被处子嫩牝吮得阵阵翘麻,快活非常。
灯草则把之前的愉悦滋味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