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亲又摸,有性急的索性拉开裤子,抱着坐到怀里,喘息抽送起来。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兵卒浴血厮杀,搏命取胜,任你怎么军纪严明,秋毫
无犯,也少不了粮草供给,营妓慰劳。战火所及之处,惜命已不容易,哪里还顾
得上廉耻。
木栏中剩下的女俘大概是发现留在军营只要听话,便仅是吃痛受淫,跟着这
些蛮女离开,便必定有去无回,当即从木栏缝隙中伸出手来,不停哀求,还有胆
子稍大的,干脆也有样学样解开衣服脱下裙子,冲着蛮兵摇晃光溜溜的屁股。
之前一个个唯恐被蛮兵看上抓住去的,这会儿倒都盼起了能被那粗壮的鸡巴
选中留下。
袁忠义居高俯瞰,心中冷笑。此间百态在他看来,当真是有趣极了。
可惜不能暴露目标,否则他非要纵声长笑不可。
欣赏片刻,他觉得在这儿捞不到什么好处,看畜生耍猴戏,战乱大地何处不
可,便不愿多做耽搁,悄悄退出树梢,从远离营地之处落地,小心避开外围几个
零散岗哨,听着水声,往河边去了。
最理想的状况,还是找个就在茂林郡边缘的蛮夷村镇,抓个会说些中原汉话
的年轻蛮女,带走找个隐秘地方,把他从蛊宗尸身上劫来的几个瓶罐挨个辨认一
番。
几日奔波,身上都有些发臭,他看那些蛮兵不顺眼,索性逆行到远远上游,
估摸着蛮兵取水的地方,先向里面撒了泡尿,跟着再走一段,脱光衣服进去擦身
洗脚,躺进河中泡了片刻。
虽按时令才是夏初,但此地已颇为闷热,空气潮湿黏腻,蚊虫飞舞如烟,要
不是袁忠义阴寒内息自行流转,早被猎户装热出一身痱子,胳膊腿咬成葡萄。
泡在水里放了一串臭屁,他骂了两句蛮子,湿淋淋离开河边。
四下无人,空林静谧,袁忠义心中畅快,双腿一蹬腾身而起,在周围树上练
起轻功,顺便吹干湿淋淋的身子。
兜了几圈,耳边忽然听到马蹄声,他皱眉急忙返回河边,来不及穿戴整齐,
只好拎起重要包袱,仅穿着贴身内衬蹬上靴子,匆匆飞身藏到旁边树上。
不一会儿,三匹快马沿河奔来,其中一个正是先前那蛮女首领的随从,另外
两个看着等级更低,估计是这随从的跟班。
她们马背上驮着大号皮囊,想来也是取水的。
骑到这里,一眼看到袁忠义剩下的破旧衣服,为首那个蛮女一抬手喝住马匹,
伸鞭指着那堆衣服,叽里咕噜说了一串。
另外两个跟班跳下马背,快步过去,蹲下检查,扭头高声回话。
袁忠义根本听不懂,但,他看得清。
这三个蛮女后面,并没跟着其他帮手。她们三个也是蛊宗的,为首这个还会
说汉话,实在是天赐良机。
袁忠义拿定主意,轻轻折下一段树枝,运气屈指,猛地一弹。
那木条呼啸一声疾飞出去,在河水另一侧近岸处激起一蓬水花。
三个蛮女齐齐扭头看去,马背上那个反应极快,刷的一声抽出了细长弯刀。
袁忠义却在这边悄无声息落了地,弯腰捡起三块石头,小心控制功力在六成
左右,嗖嗖嗖甩手打出。
那两个跟班武功差劲,颈侧中招,哼都没哼一声便软软倒下。
马背上那个却强出一截,听到风声侧身一让,没中脖子,却被打在肩头,哎
哟一声摔下马去。
这便是没有马鞍马镫的下场,终究是些蛮荒匪类。袁忠义心中嘲笑一句,展
开轻功急速欺近,不愿给那蛮女高声呼救的机会。
没想到那蛮女性情颇为彪悍,就地一滚便顺势站起,并未高声呼救,而是咬
紧牙关挥舞弯刀护在身前,还想和他一较高下。
袁忠义才没兴趣在那锋利弯刀的寒光中寻找破绽,他双脚连踢,一块块河滩
碎石向着那蛮女劈头盖脸打去。
她挥刀左支右绌,顷刻被几块石头接连打中,闷哼后退。
渐渐她神情越发恼火,弯叶一样的眉毛忽然几乎竖起,怒吼一声顶着飞石扑
了过来。
袁忠义不慌不忙,猛地伸腿一扫,面前被踢飞的石头下,一片泥土向着那蛮
女脸庞便砸了过去。
尘泥蔽目,她不得不胡乱挥刀自保。
他微微一笑,展开轻功绕到她后面,一掌劈下,将她打晕过去。
解开缰绳放马归山,搜出三个蛮女兵器丢进河里,只留了把小巧银刀,他穿
戴回自己衣物,将难对付那个手脚捆好,麻袋一样扛在背上,左右手各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