盎然,哪里还有什么抗拒。
袁忠义大乐,将裙角一掀,便低头急匆匆吻上她笔挺紧凑的小腿。
他已许久不曾有这般闲情逸致慢慢赏玩女子,久违的愉悦涌上心头。他双手
探入裙内不停抚弄,先一步握住了杜晓云的大腿,但躲开了内侧敏感处,只在外
沿享受肌肉弹力,揉捏摩挲。
杜晓云娇喘越发急促,一双秀目也早已紧紧闭起,满面羞红仿佛不忍再看自
己的耻态,腰肢虽还在扭动,却已不再是先前的挣扎态势,而更像是情难自禁,
若不动弹,便憋不住一身火烫满腔酸痒。
看她还傻兮兮攥着裙腰,袁忠义忍俊不禁,笑着将她裙子翻卷撩起,堆到了
紧绷平坦的肚腹一带。
腰胯之下,终于一丝不挂。
杜晓云身量瘦削,筋肉极紧,两侧胯骨都微微突出,显得臀肉内收,双股细
长,腿根的大筋略略一分便极为明显,衬得中央花芯所在之处格外丰隆,侧面看
去,像是覆满了乌毛的小丘。
她容貌硬朗英气,下体却生得一把乌黑油亮,卷曲杂缠的好阴毛,萋萋上延
一线,直到接近脐下,才变成细小绒毛。
蓬松毛发将隆起耻丘整片盖住,将略呈褐色的大阴唇包成了分口蜜桃,两侧
尽是细绒,看往下延伸的情形,多半连屁眼周围都生着不少。
袁忠义喜出望外,他猎艳无算,但凡这种生得一把好胡子的高耸肥牝,九成
九在骨子里藏着一个骚媚狂浪的荡妇。
这种天生欲念就强的女子贞操仍在之时,阴元也必定比寻常姑娘淳厚,加上
又是正统内功的修行者,对袁忠义的《不仁经》,不异于一口十全大补。
正好此番他想试试阴元采吸换成不那么伤身,不求速成的水磨功夫,是否会
有什么不同。念头一定,他取过布巾压在她腿心,轻柔擦拭一番,道:“晓云,
你且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杜晓云哽咽般哼了一声,想要翻身侧躺。
但他伸手一压,便控住她一条长腿,将那毛茸茸的牝户外仔细擦净,淫笑着
低头凑过去,嗅着那股浓烈的女子体味,一口舔在已有蜜汁渗出的蚌肉中央。
“啊!”杜晓云说不清话,尖叫一声后,便被舌尖舔得浑身酥软,发颤红唇
中只剩下大哥二字还勉强听得真切。
在山寨里苟且偷生一年多,对女人都是抹了唾沫就干,日透了补一掌吸阴出
阳便完,袁忠义趴在杜晓云双腿之间,发泄一样含住肉唇猛舔缝隙之间,想要彻
底忘掉狗子,想起他曾经熟练的那些手段。
当他的嘴唇夹住阴核,把那柔嫩花苞几乎吸进口中,以舌尖左右撩拨之时,
杜晓云终于连声呻吟,哀鸣也转为了娇软呢喃。
他贴上去,舌腹压住蜜泉,不住上下摩擦,舌尖一勾,钻进膣口搅动几下。
她双手仍攥着裙腰,昂头弓腰将身子挺了起来,可惜还是没什么力气,僵持
不过几个弹指,便又软倒在床,听凭他品玉舐琴。
“嗯嗯……呜……啊、啊啊……大哥……嗯唔——唔呜呜——!”
比起双乳,这片桃花源可说是不堪逗弄,袁忠义正吃得兴起,下巴那边都被
淫浆染湿了一大片,才要展开舌技摸摸杜晓云的底,就听她长声细吟,如泣如诉,
浑身一紧,流泄满腔黏滑,算是尝到了人间至乐的滋味。
万事俱备,只欠动缝。
袁忠义喘息着擦了擦水淋淋的下巴,挺身坐起,抄起杜晓云双脚往肩上一扛,
捧住她紧弹臀尖,将高高昂起的紫红鸡巴凑了过去。
狰狞的龟头顶在湿漉漉的膣口,毫不费力,便滑溜溜挤进半个。
“嗯……疼……”杜晓云双膝一并,哀鸣出声。
可袁忠义知道,想叫处子初夜就快活到阴关大开,破瓜的痛最好是能短则短,
能轻则轻。他深吸口气,掌心悄悄运起玄寒内功,压在她媚肉上轻轻一搓。
杜晓云哼唧两声,冻得打了个哆嗦,下体也跟着微微一麻。
就在此刻,袁忠义身躯前倾,将她膝窝架在臂肘,双手撑床,她温腻股间便
自然向两侧大大打开,跟着,他顺势一压,已有大半龟头在内导向,整条粗长巨
物当即毫不留情地钻开她薄薄那层贞洁,直抵蕊心。
“呜啊啊——”虽然心智迷糊,可身体的感受却并不迟钝,杜晓云身上最娇
嫩的地方陡然遭受重创,火辣辣的胀痛犹如下体崩裂,让她猛睁双眼发出一声尖
锐惨叫。
袁忠义听在耳中,美在心里,知道这杜大侠的亲妹子已经成了他胯下之人,
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