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大小的鸡巴头紧紧抵在略有水气腴嫩娇软的阴穴膣
口,嘴里还不忘笑道,「好妹子,我教你个好法子,将来弄段鸡肠,包些鸡血,
塞到你的洞眼儿里头,洞房花烛夜你家男人往里一操,你装着疼的要死,一样落
红片片,包你能对付过去。」
「呸!我……我本来就是好好的黄花闺女……」
那姑娘羞怒交加,愤愤说道,但话说一半,就觉屁股当中突然传来一股撕心
裂肺的剧痛,一股热辣辣的饱胀感一股脑冲进体内,双腿之间顿时好似夹了一根
木桩子,疼的连腰都发起抖来,后半截的叫骂也随即化成一声惨叫,「啊啊啊啊
——」
方仁礼命根子的外皮都被牵扯的有些发痛,但和得到的满足相比,实在不值
一提,他快活无比的撒开手里腰带,双掌揉着那姑娘的屁股蛋子,一边前后摇晃
腰杆,操弄起血丝横流的新开花苞,一边笑道:「黄花闺女?这不就已经不是了
幺。」
「无耻!王八蛋!你这王八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那姑娘心知贞操一去不复返,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稍微回过点气,便破
口大骂起来。
只无奈那根鸡巴戳的她娇嫩蜜穴裂疼难忍,叫骂声里掺了哎呀哎哟的痛苦呻
吟,顿减八分气势。
方仁礼正往青嫩花心上夯的快活,不想再听煞风景的叫骂,伸手一捞,把那
姑娘胸前缠布拿在手里,团了个球之后,心念一动,把粗长老二往外一抽,布团
胡乱一擦,染得上面一片猩红,拉起她头发往嘴里硬是一塞,笑道:「你的宝贝
落红,可好好含在嘴里,尝尝味道就好,切莫吃进肚子去。」
那姑娘几乎瞪裂了眼眶,满口腥咸涩的她舌根发苦,无奈口中叫骂全被堵住
,成了鼻腔里一段段溢出去的闷哼,反而格外刺激男子兽欲。
方仁礼得了清静,拍了拍手,搂住那姑娘腰肢往起一抱,对齐龟头膣口,丁
点也不怜香惜玉,一股脑捅了回去。
「呜唔——」
那姑娘一声惨哼,双眼翻白,两片阴唇被撑的合抱不拢,沾水花瓣似的贴在
黑黝黝的肉柱上,鸡巴耸动,还跟着不知好歹地陷进翻出。
「好妹子,你里头的嫩肉真紧,嘬的我腰都麻了,你花心麻不麻啊?要不要
我再给你使劲撞撞?」
方仁礼仗着本钱雄厚,一次次直探到底,处子幽穴初尝人事根本还不懂何谓
交欢,蕊芯那团软肉纵然有点感觉,也都被裂涨磨痛掩盖得严严实实,那姑娘自
然痛哭流涕连连摇头。
哪知道方仁礼笑道:「你们女子,天性就好摇个头摆摆矜持,想那张嫂被我
在茅厕后面操进去时,哭天嚎地一副要上吊的架势,我说给她磨磨穴口,她也是
波浪鼓一样摇头,结果呢,我给她磨酥了骨头,磨得她泪汪汪给我好好含了会儿
鸡巴。这口是心非呐,真是让人头疼。」
他这一串每说一字,硬梆梆的鸡巴头就往那姑娘花心上狠狠一捅,顶的连膣
腔都好似长了几寸,着一连顶了近百下,那姑娘别说堵着嘴巴,就是没赌,也疼
的没了回嘴的力气,连痛哼都快没了声音。
那双乌亮亮的眼睛,渐渐在前后摇晃中被晃成了两潭死水。
看她一双脚丫不再踢打蹬动,知道她已被奸没了力气,方仁礼嘿嘿一笑,双
手顺着腰往上一摸,揉着垂在草窝中的一双肥白奶子,不再大起大落,只用龟头
浅浅磨蹭着花心前后,道:「好妹子,快活了幺?身子是不是软了?主要你是初
开苞,疼的狠,要是哥哥有时间,陪你几日,叫你知道了其中的滋味,你肯定不
会再找哥哥要银子。」
那姑娘心如死灰,纵然花心处确实升起一股酸酸胀胀的奇妙滋味,却仍敌不
过那已有些发麻的痛楚,便只是流泪,心底一边咒骂,一边盼他早早罢休,莫再
折腾。
方仁礼久未尝腥,纵然耐力过人,这会儿也被那处女嫩穴吮足了劲儿,即便
降了速度只在深处抽动,那根鸡巴也禁不住隐隐跳动起来。
「好妹子,哥哥要来了,你可好好接住,到时候给哥哥怀个胖大小子。」
方仁礼身子一抬,将那姑娘一把翻过正面朝天,双手卡住她大腿往胸前一压
一折,抬得红肿阴户高高向天,自上而下勐地干了几下,身子一抖,顺势往深处
一挺,马眼一松,浓稠精液当即将女子宫腔灌了个饱。
「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姑娘拼命摇头,眼中乞怜哀求泪流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