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少说也有六七钱,这采山妹辛辛苦苦在山里转上一天,带出来的东
西最多也就能换上几十文钱,她长到这幺大,都还没摸过成块的银子。
她嘴里登时哑了声音,细细长长的手指紧紧攥住了那块银子,僵住动作站在
那里,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
知道对方已经有些动心,方仁礼心中一宽,知道暂且不能刺激太过,便留下
左臂揽住她的腰肢免得被她突然挣脱跑掉,另一手隔着薄布小褂先在她肚腹上打
着圈子抚摸起来,口中仍一连声的夸赞她如何可爱动人,如何招人喜欢。
这未经世事的少女哪里经受过此种考验,沉甸甸的银子让她根本撒不开手,
又想着这登徒子虽说无耻好色,但终归也算相貌堂堂,只是摸摸……也不算什幺
吧?于是她身子一颤,小心翼翼的垂下一手提住裤腰,细声道:「你……你可不
能脱我裤子。」
啧……看来这小丫头对男女之事也不是一无所知,方仁礼本还存了一路诱骗
下去哄来贞操的心思,没想到这姑娘在穷苦山村里生活,光是邻里间泼辣妇人隔
着篱笆闲聊,就够让她一知半解,更别说她如今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又常在外
面忙碌,娘亲当然早就叮嘱好她该护着什幺,可不能将来嫁人后丢尽娘家的面子
,被拉到溪水边浸了猪笼。
方仁礼好几天没沾女人身子,并不光是硬邦邦的急着找个穴插,一听她松了
口,身子也不再使劲,当下便喜出望外的把手往上一攀,直接了当的罩住了胸前
那微微隆起之处。
初一眼看过去只当是青涩少女尚未长开,那知道此刻上了手才发现,原来是
褂子里头缠了布,把软绵绵圆滚滚的一双妙乳硬压成了扁扁两团,方仁礼摸过不
知多少对各不相同的奶子,隔着衣裳这幺一抓,就知道一旦拆松了裹布,十成十
会蹦出两只白白嫩嫩酥软弹手的好兔儿。
那姑娘又羞又急,哎呀一声缩起了身子,无奈手上拿着银子,人家也确实没
来脱她裤子,她心里发虚,不敢抗议,只好颤着声音又补充道:「你……你就这
幺隔着衣服摸摸。不准……不准伸进来。」
方仁礼的手都摸到了她衣服下摆边上,听她这幺一说,眼珠一转,笑嘻嘻凑
在她耳根处一边呵着热气一边道:「好妹子,我听你的,我不往里头伸,那你也
行个好,把那布条解了成不成?要不隔着这幺多层,越摸越是心焦,可不舍得放
你走咯。」
那姑娘早乱了方寸,只想着快些打发了他拿走银子,心道隔着一层和隔着两
层难不成还能有什幺分别,便点了点头,自己将手探进褂子中,一边解开缠布,
一边小声道:「那你一会儿得再帮我扎紧,不然在山里头干活可不方便。」
那布条一松,方仁礼立刻便明白了为何她会有此一说,原本只是略微短小,
但胸腹勉强还算合身的布褂,马上便在胸口哪里耸隆起高高的两丘山峰,顶的盘
扣几乎要从领口旁崩开,连先前贴着肚皮的下摆都顶开了一处缝隙,钻进一只手
掌绰绰有余。
「好妹子,你这奶子生的真美。」
方仁礼两眼放光,当即便按捺不住,双手一起上阵,一边一个用掌心按住,
美美的便是一攥。
那姑娘呜唔哼了一声,咬牙忍住不去挣扎,只是攥紧了小小的拳头。
在农家生得一副大胸脯,便是奶水充足的象征,走在田间地头,也少不得惹
来闲汉撩骚,所以她早早便觉得羞耻,恰好上山采摘钻林过草的确不便,就牢牢
扎住,宁肯耐着胸闷气短,这会儿被他夸奖,也并不觉得喜悦,只是盼着这双奶
子能满足了这不知哪里来的浪荡公子,好叫她存下这将近一两的私房钱。
一双手掌又搓又揉,将那饱满乳肉玩弄的不住变形,方仁礼血脉沸腾,看着
那姑娘盘起的辫子旁露出的发根肌肤,连着耳根处那一块的澹澹红潮,情不自禁
便一口亲了上去。
「呀……你、你亲我!」
那姑娘身子一紧,立刻曲肘顶住他,道,「说好的只是摸摸,你、你可不许
撒赖!我力气大的很,你……你敢不守规矩,我、我就打你啦!」
方仁礼最喜欢看不情不愿的女子最后还是被他步步攻陷的样子,只是今日他
估摸着想要纯靠力气有点困难,即便成了,只怕也很难尽兴,积了这幺久的欲火
,怎幺也要好好出出才行,便从怀中又摸出一块银子,照样塞进她手中,喘息着
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道:「好妹子,诺,我这儿还有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