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菱姬只觉得浑身虚软,小xue里的软rou高高肿起互相厮磨,痛得走不动路,她这才后悔昨日贪欢太过不知餮足。她在侍女的搀扶下才颤巍巍下了床梳洗穿戴。惨成这样她不敢再去二哥哥那边晃荡,只好躲在屋里养伤。二哥哥派人问过后倒也没再来闹她。
就这么过了两日,她正是沉闷之际,收到崔府二小姐的帖子,邀她明日一起去城外芒山上的悟安寺祈福。
于是她提起Jing神来到二哥的霜丘院。院中当值的奴仆见来人要去禀告,被菱姬拦下,那仆人倒是见不见怪,悄悄退下了。
菱姬悄声进入屋里,透过轻纱屏障看见二哥正倚在窗前,手中拿着一卷书入神地看着。
世人都说戚家二公子戚宴钟灵毓秀,有传说中浩清仙人之姿。菱姬却觉得她的二哥哥像惑世的狐妖,被他望着时会觉得缱绻深情,直教人活活溺死在他眼里。
菱姬悄悄绕到身后,伸手捂上这双要命的眼睛。
二哥也不回头也不恼,只是捻起脸上一只小手,将两根玉指含在嘴里细细吮吸。菱姬惊得忙要撤回,却被一把锁住了腕子。
那两根玉指被囚在shi热的嘴里,被一根灵活的舌头里里外外地舔舐。时不时又重重吮吸两口。菱姬的手指被二哥哥的舌头好生伺候着,脑子里却想着这舌头若是舔在身上的其他地方该有多舒服,禁不住双腿发软。
末了,戚宴才将手指吐出来,伸手把已经受不住的小人儿揽进自己怀里,嘴唇压上菱姬的耳朵细细磨蹭,然后喷出炽热的气息:知道么妹妹?每次哥哥的rou棒放在你下面的小洞里,都是这样的感觉,吸得哥哥要疼死过去。
菱姬的脸刷的烧红了脸,不知道是被炽热的气息烫到,还是被耳边的呢喃羞得。
戏弄不成反弄巧成拙,羞恼得菱姬要起身欲走。戚宴连忙将人按回怀里哄。明明是个久经人事的小sao货,却还做出这样娇羞的女儿态。
一番嬉闹后,菱姬才提起话头:二哥哥,这几日暑期难耐,整日待在屋里烦闷得很,哥哥你又不陪我玩,正好崔家小姐邀我陪她去芒山祈福。我寻思着正好也能为两位哥哥求个平安,你说好不好啊?
说我不陪你,非是不愿,而是不能。妹妹身上的伤到现在没好,是要让外人看你被Cao得走不动路的騒样吗?戚宴似笑非笑,我一个没留神,妹妹你就差点把自己玩死在床上。真是吓坏哥哥了。
这便是笑话她前几日那事了。她院子里的奴仆大半都是二哥安排的,贴身的丫鬟更是对二哥忠心耿耿,大小事务悉数如实禀告。仿佛真正的主子不是她一样。
菱姬听了,佯作气恼:妹妹左不过是想出去散心,哥哥你不答应也就算了,还要这样羞辱我!
出去玩倒不是不行,只是我答应没用,你得问问它。说罢戚宴用下身顶了顶怀中的人,菱姬才察觉到一根硬物隔着衣裙抵在自己的xue口,甚至还感到顶端在微微颤动着。
哥哥,我那还没好呢,我怕疼。菱姬装可怜。
那你自己想办法。戚宴不为所动。
菱姬慢吞吞从男人身上下来,跪俯在男人腿间,解开男人的裤子,一大根黑粗的东西弹出来撞在她的小脸上。那东西狰狞丑陋,可怖异常,实在无法叫人相信这么个粗鄙东西是长在白玉璧人的腿间。
她略有迷离的打量着这根东西,这丑东西有自己小臂那么长,自己一手堪堪握不住。这可教她犯了难:这东西放进下面的洞都要艰难万分,她得怎么把这东西塞进自己嘴里啊,真不会被撑烂吗?
菱姬双手握住这东西,生涩地揉弄着。虽然平日里两位哥哥要得紧,但她都是用下面的嘴伺候着,用手都很少,用嘴更是第一次。只是她累得手指生疼,也没见太大反应,只有顶端小孔渗出几丝晶亮ye体。
她好奇的凑上去闻了闻,没什么味道。于是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手中的东西猛地一抖,又更胀大一圈,同时听见头顶一道粗重的吸气声。
她无师自通,伸出舌头重重地舔过男人的gui头,用舌头在小孔周围左右划圈,小孔渗出更多ye体,她凑上去上去吮吸,贪婪将gui头整个含进嘴里,舌头来回舔舐着,像是在吃什么甜蜜的吃食,眼神逐渐迷离。
手不要停,继续动。头上传来暗哑的声音。
菱姬闻言继续套弄着没有被吞进去的部分,同时小嘴模拟着性器抽动的频率,来回的吞吐着, 仿佛是rou棒在主动地Cao她的小嘴似的,这让她腮帮子有点酸麻。这念头涌起,让她浮起一丝奇异的快感,小xue又开始瘙痒,她舍不得停下,想让rou棒更凶狠地Cao自己的嘴。
于是她加快吞吐的速度,每次都想吃进更多,让rou棒插得更深一些。先前只吃个头部就塞不下的小嘴,这会竟是吃进一半多。那rou棒顶进更深冲撞着喉咙口的软rou,菱姬被撞得想要干呕,却因粗长的rou棒卡在嘴里一时吐不出来,憋得她小脸彤红,快要顺不过气了。
戚宴手支着头,惬意地欣赏胯下女人卖力的伺候。殷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