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水抽出来时,爱徒还发善心似的舔去rou棒上残留的汁ye,勾得他气息不稳。
眼看那撑嘴的坏东西又硬起来,梨花满抬头幽怨地看着他,嘴角残存着Jingye的痕迹,秀气的手指反复套弄,疲乏不已。
他眉头一挑,骇人的气势骤然隐没下来,目光幽深抬手止住她,沙哑道:够了已经可以了。
些许躁动的阳毒已经泄出,今日之事实际与毒火无关,杨一水心下复杂,若不是另一个元神反复跳出来干扰他
放屁吧还干扰你,别忘了那会儿谁让我出去的。
起因不是你偷偷来见她?白青色元婴嘶一声满脸怒容,举着胳膊要揍他。
梨花满连忙松开烫手的那物,又生气又委屈道:师尊!呜,我手都红了。说着说着她险些要哇一声哭出来。
杨一水心疼地抱住她,肌肤相贴时才惊觉两人还没穿上衣服。爱徒软乎乎的两个rou球贴在他胸膛上,竖着的下体重重一跳,场面yIn靡。
紫黑色元婴还在骂道:都怪你拦着我,早几年给她调教成小yIn娃不就好了?非得放那摆着,你不吃还不让我吃!
你只顾着自己,有没有想过小满的幸福?
呵,日日夜夜被师尊Cao怎么不幸福了?
他默然片刻,道:其实这样也好,她被我管着,也不懂那些,纯情懵懂只要听我的话就好。
紫黑色元婴突然瞪大了眼睛,语气一变似笑非笑道:好啊!懵懂,懵懂地给你吹箫是吧,你个老逼登。
她小时候就保守,说着凡间那套,什么将来要当个好女人,相夫教子。但那时她还小,封建教条只荼毒了个皮毛,再往下问她就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说不出所以然,更对男女之事一概不知。
他存了私心,哄得她给自己打点起居,十五六岁还抱着睡在一张床,点点滴滴十分自然。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未出阁就得听师尊的。
他不能毁了这颗明珠,想把她养得聪明伶俐,不输外面那些天骄。但私下里不断熏染她,对某些事表现得异常乖顺,这样特别的一面唯独展露在自己面前,怎能不心花怒放。
深吸口气,杨一水抬手一个术法给两人穿戴整齐,对噙着泪珠的爱徒安慰道:今日之事罪在为师,以后不会再发生了。小满要是心里有气,怎么都可以。
师尊的阳毒,只能这样解吗?如果很有效果的话她不好意思往下说,楚楚的圆目左移右移偏偏不看他。
落在杨一水眼里,她眸光盈盈,面若桃花,着实欲语还休。他扶额暗道小满真是心软好骗,不怕他顺势要了她么。
你,不必如此。
梨花满怎知他想到哪里去了,她还以为师尊不愿找炉鼎练功,可在修真界,这不是很常见吗?师尊太克己了。所以她不满地跺脚,道:那师尊什么时候能治好嘛。
这还能忍吗?紫色元婴在灵台来回踱步,他灵力强盛能看到外界,简直望眼欲穿。
外头这俩人放几百年也捅不破窗户纸,果然还是得借李回风一用,他心绪转动,暗忖也快来了吧?
杨一水来山顶前,特意给他传音,让他把梨花满拍卖所得之物送来,李回风虽然困惑,但必定服从。
他所料不错,正在此时有人敲门。
白青色元婴神识一扫,竟是二徒弟一脸平静地叩门。
你又在打什么算盘?
紫黑色元婴懒懒道:白湖商会送货而已,我让他来送了。
他怕露出端倪,只得顺势让他进来。
拍卖场全盘结束才会按着清单送到位,也可以自行去取。
居然是师弟来了,梨花满拢拢衣裳从杨真人身上爬起来,虚软地站到地上。
被撞见自己这么大了还如此亲近师尊,她脸上羞红,想知道他什么反应,却不敢看他。
李回风见到屋内情景,有一瞬间心神震动,明明这二人衣衫整齐,可却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黏糊。
不该是他想的那样,可是师姐他没有再往下想,脸上的神色转瞬间平静自然,纳头有礼道:这是师姐买的物品。
杨真人靠在榻上并未起身,故作正经道:小满又给师尊买了吗?
当然有。梨花满光顾着紧张,也没察觉师尊内里换了个人,若无其事地接过李回风手里的储物袋,掏出那支白花花的玉簪,献宝似的塞他手里。
她顾忌师弟在这,稍稍规矩地站远了些,身姿亭亭。
见到那眼熟的玉簪,李回风仿佛心底一个鼓囊囊的水泡憋了,只剩下皱皱的皮,换成词语便是不足为虑。他悄悄松口气,却不去深思为何。
杨一水翻看几下,往袖里一收,师徒三人之间难得有几分天lun之乐的意境。
天幕已经沉沉地黑下去了,依稀可见有人放灯,身边路人说道:过会有烟花看那。
李回风闻言仰头,第一束烟花以破竹之势冲天绽放,他神色软化,流露出缕缕少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