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上来,舌头冒犯地伸进来交缠,津ye相融,柔软味好。
好像chao水一浪浪拍打上来,让人溺毙。我此前从没有和人接过吻,但这样柔软的,唾ye互相交换的触感、味觉却不让人反感。
我原来是喜欢他的吗?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脑海里却恍惚浮起好多人,走马观花一样,有人在办公桌前,有人在餐厅,有人在海上游艇,有人在沙漠,还有人在高楼向下俯视镜头从高到低,逐渐细化到一处,然后穿过一辆停在Yin暗处的车的车窗,画面放大、清晰,我看到一个身影,趴伏在车座上,他的腿部线条鼓起,撑在椅背上,手肘处的西装布料绷直,然后下面还堂而皇之地压了一个人这不正是董旻锐和我吗?
一瞬间,前头所有出现过的人都或有所觉,目光投向此处,聚焦,对此怒目而视,他人的愤恨化作让人不适的针锥,直冲天灵盖,变成盛怒的漩涡。要死,我一下子把身前的人推开。
嘴唇红肿得厉害,我擦了擦唇边的涎ye:我要告你性sao扰。
好。他带着点歉疚,面上正经,舌头却伸出来将多余的shi痕舔感,神色舒展。
他看上去要解释这一切异常的原因了,我环臂,洗耳恭听。
......
有大概十分钟的时间他的嘴张张合合,但是,我什么都没听到。
我几乎觉得有些可笑了:董旻锐,你,到底在干什么?
他停下来,疑惑地看向我:我在和你解释直到这时候我才听到他的说话声。
我打断他:我刚刚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我着重强调了一遍,又气又笑。
于是他的脸上忽然露出一种极其少见的愕然什么,现在也在显示自己的无辜吗?我完全搞不清楚他是如何会有无辜这样的心情出现。
你没听到?他有几秒钟都顿在那里,我说了...
......
你到底要说什么?
好了,我这回确认是有哪里不对了。
是禁言吧。类似于机器人在程式设定里不能做什么、说什么,这种富有科幻色彩的设定。
他非常便利地离我很近,我伸出手去摸他富有压迫感的胸膛。弹力、紧实,是正常的肌rou质感。手指滑到锁骨处,他整个人僵住了,我左右摩挲,没能在有限的裸露的皮肤处找到任何接口,又或者是令人怀疑的不平整。一切的一切,光滑、紧致、散发热力,就好像他所展现的那样,像个真正的人。
说不定开关在下面。我说着,几乎有点钻牛角尖地找到扣子要解开他。
幼林你干什么?他愕然。
我要把你的衣服脱了。我说,你不要动。
好。他居然好脾气地应道。什么?他这种神情,我可没有检查以外的心思。
那么,机器人的痕迹在哪里呢?肘部关节,光滑流畅,胸腹、腰部甚至没有瑕疵,像极了娇生惯养的中产所特有的皮肤状态。他很注重卫生,腋下可能比我还干净,胸前两圈扁平的ru头淡褐色,按了一下,他有些反应,也实属正常范围。我虚抱了一下他,拱起他披着的衬衫摸过他背部的皮肤,他立即靠过来,想热烘烘的狗,鼻息蹭在我颊边的头发上。我该庆幸这里无人经过,没人会看到我们这样不甚雅观的举动。
我又推开他,手向下走,肚脐下方浅淡的毛发渐渐浓密,修剪得规整
幼林,他眸色很深地拉住我的手,你确定要这么做?
你在想什么?我皱眉看着他。
我摸到了一条rou虫。
啊他叫了一下,脸上迷醉起来。逐渐坚硬的棒状物有些沾手,我只好强忍着难受彻底摸完,没有收获。
嗯啊董旻锐开始那种yIn荡的呻yin。我脸开始热了,这完全是受他的影响。
手上shi了,奇怪的味道漫开,我举起来问他:这是什么?
他贴过来,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幼林,我们做吧,就在这里。
代表欲望的硬物因为正对的姿势,戳在我肚子上。好硌。
我忽然有种挫败感。我这么认真,而他居然在发情。
不要。我躲着他的亲吻说。他整个人都像过热的CPU一样拱着我,夹杂着喘息和shi气的热意扑上来,好重,他把我死死压住了,又过于热情地在我耳边、颊侧留下痕迹。真希望我是摔跤运动员,可以一鼓作气将他掀开。
幼林、幼林他力度加重,舔咬着,像蚂蚁,我害怕他要从脖子啃下,仿佛已经有剧痛感浮上来了。
你别咬!我钳住他的下巴勉力举起来。
好、不咬。董旻锐低声说,趁我松开手的时候无赖又Jing准地落在我唇上。
他又把我吻住了。
舌与舌之间忽然猛烈交缠起来,是角斗士与牛,也是蛇与鹰。我沉入了,和他一样,或者说,被他感染着,逐渐染上了可耻的rou欲中,抚摸着他光裸而火热的皮肤,水声啧啧,被他紧紧按着,嘴边也发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