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繁回家时,一开门阵阵暖气扑面袭来,穿过玄关往客厅一看,洗过澡的庄誉光着膀子,下半身围着浴巾,半躺在沙发上等她,完全今早在她家的规矩收敛,表情又浪又sao,像只急需交配的公兽。
庄誉朝着她勾勾手指,过来,朵朵。
他故意压低的声音听得她膝盖发软,踉跄一步。
姜繁心里虚,磨磨蹭蹭地解开围巾脱了外套,又跑去倒水,就是不敢靠近庄誉。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庄誉看她拖拖拉拉不肯过来的样子,好心地提醒她,你最好别让我过去逮你。
姜繁听了头皮发麻,她走过去,站在他面前问:你什么事?
姜医生挺会瞒的,父亲是香市公安局副局长,母亲是香市最大的洁具公司老板。庄誉吊起眼皮看她,说说看,你还有什么隐瞒我的?
姜繁梗着脖子不自觉地咽口水,不敢搭话,她确实有意隐瞒。
庄誉握住她的手腕往身上扯,姜繁自然而然地倒入他怀里,姜医生,说说看,你还有其他事隐瞒我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有没有其他事隐瞒他?以前的暗恋算不算?
姜繁沉默片刻,坚定地说:没有了。
庄誉捏住她的下巴,行,我信你。
他顺了顺她的背,昨晚你挺嫌弃我草草了事,今晚让你要个够。
他记得清楚,昨晚他回到家,一放下行李就迫不及待地搂着她亲吻,衣服脱光后,正准备插进去时,姜朵朵突然告诉他:阿誉,明天我带你回家见爸妈。
明天?庄誉诧异,是不是有点着急了?
大概是心里放着这件事,庄誉有些心不在焉,没多久他便坚持不住释放了。
他射完那会,姜繁愣了好半天,不确定地问他:你射了?
这么快?不符合他一惯的风格呀?
姜繁质疑的眼神让庄誉有些难为情,他带着些许恼羞成怒地咬牙道:明天见父母,今晚先放过你。
当时姜繁也没再说什么,瞧了他一眼就去浴室清洗。
庄誉此刻想起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就忍不住向cao死她,哦,不止那个眼神,一天的时间里,她可是接二连三的让他丢脸。
这债不讨,他庄誉就不是个男人。
姜繁被他抚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赶紧摇头否认:我没有嫌你。
庄誉呵笑,不重要。
已经不重要了,好玩的事儿在后面呢。
他从毛衣下沿摸了进去,摸到她内衣的带子,细细的一根,他用力就能扯断,但他不敢,上回就是扯断她一件内衣,然后她铁青着脸告诉他,那件内衣两上多,而且不容易买到,必须出国买。
他的手在带子上停留一会就回到她的后腰抚摸,手上动作不停,嘴没闲下来,一边舔她耳朵的轮廓,一边故意发出浓重的喘息声。
重重的呼吸打在姜繁的耳朵上,她不可抑制地颤抖,阿誉,你不要
庄誉脱了她的毛衣,扒了她的裤子,一分钟的时间,姜繁就只穿着内衣内裤趴在他身上。他手向下,挑开底裤中间那层薄布,往她腿心一摸,滑腻水淋,shi的不像话。
这么快就shi了,还说不要。庄誉低头看她,姜医生,说谎和隐瞒性质相同,都是要受惩罚的。
说完,他张口吸住她的唇,重重地吮她,像是要把她生吞下肚。
姜繁无语地瞪他,嘴巴被他吸得发疼,阿誉这狗男人,还是气她隐瞒爸妈的身份。
庄誉吻着她,手指灵活地探入水淋淋的秘密花园里,找到她敏感的小rou块,掐住恣意拨弄。
姜繁下意识的夹紧腿,把他的手紧紧的箍在双腿间,没一会又难受地动了动。
庄誉把抽手出来,推着姜繁的肩让她坐起来,挪了挪她的屁股让她坐在他早已发硬的性器上。
姜繁今天穿的是一整套的豆绿色内衣,清新自然的颜色将她的肤色衬托得更加白皙水嫩。胸罩是比基尼式内衣,没有厚厚的海绵,只有两块超薄的蕾丝三角布,透气舒服却压根包裹不住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软rou。
庄誉坏心眼地向上顶撞了几回,没有钢圈海绵支撑的胸部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若是他再用力颠簸,那两只浑圆估计会挣脱蕾丝布跳出来跟他见面。
他被眼前的峰峦美景刺酸了眼,笑道:姜医生这半个月偷偷摸nai子了吧,大到内衣都快包不住了。
你昨晚没发现?姜繁反问,是谁昨晚对她的胸又揉又捏,乐此不疲。
庄誉:他昨晚不是没心思吗?
姜繁被他顶得难受,她不断地扭腰,庄誉围在腰间的浴巾早已散开,勃起的roujing隔着底裤嵌进她的rou缝里,她抛开羞涩,哼哼唧唧地求他:阿誉,我要。
庄誉双眼染满了情欲的红,脖子上青筋微微暴起,他倒抽一口气低哑地说:想要就自己来。
姜繁咬着唇看他,见他明明忍得汗都出来了还要她主动,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