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神病院,小雨知道他对小芊做的事,对阿威也完全死了心,不久便和他离婚。
那段期间小芊知道自己没办法常常回家,居然主动要小雨住进来照顾我,每晚我都和小雨在主卧的大床上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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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我的妻子也同时在别人的床上被疯狂抽插着,总让我激动不已,每次都把小雨操到筋疲力竭,当然,淑婉姊偶而也会来「探望」我。
接着是江财贺,冬梅原本想用一样的方法去报复他,但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癌症末期的病人。
小芊假托自己是冬梅的亲戚,和丽珍聊了一下,才知道江财贺和丽珍结婚后,似乎变了一个人。
他认真的经营家庭和事业,也不再搞七捻三,只是午夜梦,偶而会喊着「冬梅」这个名字,丽珍秉性善良,只觉得那或许是老公心中痛苦的过去,也不多问。
据小芊说,她一进入病房,原本虚弱说不出话的江财贺,居然紧紧握住她的手,边啜泣边喊着冬梅的名字,嘴裡不断说着抱歉,看到这番光景,冬梅终究还是心软了。
她流着眼泪要江财贺下辈子好好做人,看着他在病房裡断了气,那个当下她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但因为是小芊的身体,丽珍还有点搞不懂为什么这个年轻的女孩会如此伤心。
「或许,江财贺一开始是贪图丽珍的家产,但后来被丽珍的善良所感动,因此才改变了吧?」我这样想着。
但做过的坏事毕竟是事实,江财贺罹癌5年痛苦而死,儿子不学好无法继承家业,现在也不知所踪,想到这裡我不禁深深叹息。
筱彤和小芊经过这件事,感情变得更好了,加上开朗又百无禁忌的冬梅,每次见面都有聊不完的话题,我常常亏她们乾脆搭车去桃园,来个桃园三结义算了。
意外的是,小芊「公干」期间的某一日,筱彤居然主动打电话约我出去玩,于是我们利用出差的名义,到南部的饭店玩了3天2夜。
那几天我们都没走出饭店大门,除了吃饭睡觉,我们在房间裡亲着、吻着,吻完了就做、做完就睡、睡醒再做,我摸遍了筱彤的每一吋肌肤、舔舐过她的舌头和每一颗玉齿、在彼此身上留下许多吻痕印记。
最后一天要回家时,我几乎已经无法勃起,筱彤走路也都不太自然,这是我次如此疯狂。
那天,筱彤说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是为了感谢我在神坛对她的帮助。
(其实我有点惭愧,我能做的只有送她回家)
虽然如此,往后的日子裡,她却不会拒绝我的上下其手,即使被我伸进内衣裤裡摸到出水,她终究没再让我吻她脸颊或额头以外的地方或让我和她做爱,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她忍耐的功力。
有几次她来找小芊喝茶聊天,结束后我送她回家,她看我裤裆搭着帐篷,还主动帮我吸出来,虽然再也无法重温美梦,但能如此我已满足。
至于她和那个男人后来怎么了,我没有过问,因为我相信她可以自己处理好。
用了半年多的时间,小芊终于结束了「公干」回到家中,她取回了那男人手上所有的东西,还有一笔为数不小的钱和珠宝,足够我付完房子的贷款还有多。
听说他也和阿威一样成了一个神智不清的废人,失去了所有,而那些当年硬上她的男人们,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报复。
我没想到温柔保守的小芊居然愿意再次牺牲自己的身体去惩罚他们,可见那恨有多深了。
生活看似又重新回到正轨,但新的问题又来了。
我因为一人御多女,导致体力下滑(嗯就是纵慾过度),于是刘姊偷偷教我「养元」之法,虽然我不是纯阳体质,但这可以帮助我维持性能力,纵使只是入门功,对我来说已经非常够用。
之后,小雨为了帮我补阳,也跟着刘姊拜师修行,据刘姊说小雨很有天分,师父很看好她。
朝夕相处之下,小雨和阿成也产生了情愫,开始交往,我虽然也给予祝福,但小雨却说她最喜欢的还是我。也幸好他们这行对男女之事原本就当作一种正常「活动」,即使小雨和淑婉姊常常来找我「练习」和「补阳」也无妨。
经过这么多事情,小芊似乎也看开了,对我、小雨和刘姊之间的事情丝毫不在意,反而跟她们如同姊妹般相处,只差没有一起玩而已。
至于冬梅,她虽然已经在小芊的躯壳裡扎根,但并未接受师父「固本」的程序,因此灵魂若没有持续补充阳气,还是会逐渐逸失。
这光靠我一个人是不够的,我们也讨论过找师父来施法的可能,但秒被刘姊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