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你费用了……说吧,你想怎么玩?先操还是先打,
我是无限制级的母狗,吞精爆菊、滴蜡抽屄什么都能来的。」
「不过是钱嘛,等我凑够了,就去求求奎哥……我一定把你带走。海琼姐,
别这么自暴自弃行吗?」青皮拉着周海琼,情意深重的说道。
周海琼貌美如花的脸上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辉,很快的又黯淡下去,抖着嘴说:
「姐谢谢你有这份心,我已经害你断了两根手指了……不能再坑你一辈子,真有
那一天冷手也不会放过我的……现在我只想还清了欠社团的债,带着儿子安生的
过下半辈子。那时候,你真有心收容我,姐就作条给你随便耍的母狗好了……来
吧,抽我吧,不挨打他们会说我怠慢客人,要更残忍的惩罚我的。」
说完,周海琼木然的再次趴跪在地上,悲涼凄惨的在青皮脚前收腰挺臀……
青皮叹息一声,抖着手摸起桌上的皮鞭,轻轻撩起周海琼的短皮裙,透过细
丝网格袜,却看到里面只穿了T字裤的女人肥白圆润的大屁股上,一方一方的印
着给板子抽打过的红肿痕迹……
「这……这都是那些客人虐待的??」青皮心痛的轻轻抚摸着周海琼美臀上
被抽打的伤痕。
「不是,客人用的都是这种情趣鞭子,打不出这么重的效果……是肥姐今早
上惩罚我时候打的,她嫌我接的客人太少,说每天都不到十个客人,不配当母狗
……就逼着我跪撅在桌子上,当着所有店里女奴的面,给她抽了我二十板子。要
不是怕影响伺候客人,还要再打得狠呢。」周海琼鼻子一酸,差点掉下眼泪来。
但她现在是站街的婊子,挨打被虐似乎就是天经地义的,她又能有什么法子。
「这老母狗,看我怎么教训她……」青皮起身就要找胖姐算账。
「别,不要啊……你走了,她会折磨死我的……姐求你一件事,帮我照顾好
儿子,别让人欺负他……姐将来做猪做狗也伺候你。来吧,你要心疼我,就抽几
鞭子留个痕迹,我也好交差了……精液,精液一定要射在姐屄里或者嘴里的,不
然我只能拿一半的花红。」周海琼难过的默默含着眼泪,把肥厚的美臀又翘了翘,
小声对男人说。
青皮眼睛里也泪眼朦胧,举起手里的皮鞭在女人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用力抽,别担心我,呵呵……别的客人可不会这么手软……这种情趣鞭打
着声音响,不痛的,但是也不容易留痕迹。」周海琼回头凄楚的对青皮笑笑,目
光里的惨淡让人可怜可叹。
「啪啪啪!!……」清脆的皮鞭抽在女人臀部肌肤上的声音回荡在不大的包
间里。
青皮终于不忍心的把鞭子扔在一旁,分开周海琼的屁股,掏出鸡巴插了进去,
轻柔的抽送着,轻轻的在女人的耳边说:「你先忍些时候,我去想办法……平之
你就放心吧,我接他去我那里就是了。」
「拜托你了……姐等你来接我……」
周海琼耸动着隆臀迎合着男人的捅操,把脸仰起来温柔的磨蹭着青皮的脸颊
……远远看去,就像在亲呢的招呼着远方归来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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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不断的冲击着车窗的风挡玻璃,雨刷不停的将雨水刷在一旁,顺着车窗
边沿流淌了下来。
车子里的苏奎透过雨水和车窗,朦胧的看着外面的街道和过往匆匆的行人。
「你这究竟要带我去哪儿啊?」苏奎好似从来没有走过这条不知道通往哪里
的道路,放在身旁开车的梅姐大腿根部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别闹,小奎……你再摸屄,姐就要湿了……就快达到目的地了呢,到了那
地方,有你玩的。」于丽梅拨开隔着内裤抚弄她阴户的男人的手,最近她发现自
己越来越敏感,往往苏奎轻轻的几下抚摸,她都会很快动情的兴奋起来。难道说
自己真的爱上了身旁这个比她小了十几岁的大男孩儿?在内心里,虽然知道这可
能是事实,于丽梅还是不愿意去轻易承认的。
终于,两个人的驾车停在了一片高大建筑旁的车位上。
「香陵圣心孤儿救济会……这是什么鬼地方,梅姐你今天不会是大发善心,
拉我来作什么善事吧?」苏奎念着建筑大门上的匾额,虽然一百个不相信,还是
有些奇怪的问。
「别瞎说,这是你梅姐和那些姐妹钗奴长大的地方……路上你不是一直追问
我,小樱为什么会那么怕我们,那么对我们忠心耿耿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